不管是她自己的家,还是和孩子的家,都是支离破碎的。
“苏小姐,少爷让您一会忙完就直接过去。”赵勤道。
“过去,去哪?”
赵勤轻笑一声,对着对面的办公室嗷嗷嘴。
“我可以自己回去,不用麻烦。”苏晚凉拒绝。
“苏小姐还是过去一趟吧,晚上有个珠宝的拍卖会,少爷想带您一同出席。”
“他没有女伴吗?”苏晚凉郁闷了。
“少爷以前鲜少出席这样的活动,即便去也是露个面,从来没有过女伴,本来这个拍卖会他也不打算去的,不过听说是珠宝拍卖,想着或许您会喜欢,所以就临时决定去了。”
苏晚凉不知道是不是撞邪了,听到这话竟然莫名的有一点点高兴是什么鬼?
然后,稀里糊涂的就真的跟着赵勤上去了。
等她站在战绝面前看向对面自己刚才在的办公室时候,才后知后觉的醒悟过来。
太没原则了。
想狠狠地唾弃自己!
“过来带她过去。”战绝冷冷地瞥了她一眼,按下通话键。
“去哪?”苏晚凉才回过神来。
就在这个时候,女秘书已经推门进来,“苏小姐,这边请,去化妆和更衣,化妆师和造型师都在等候T。”
苏晚凉身材很好,凹凸有致,纤细又不是风情,加上白嫩的皮肤,吹弹可破,美艳精致的五官,在晚礼服的加持下更加耀眼。
连化妆师都露出一抹惊艳,“苏小姐您真是美极了,我跟过这么多大牌明星,没有一个比得上您的,皮肤都是怎么保养的?水做的一样,都不用怎么上妆T。”
“那是肯定的,我们总裁都为之神魂颠倒女人,是那些明星能比的,还有我们小少爷,你要是看到恐怕会尖叫。”女秘书一脸崇拜。
苏晚凉听罢不禁勾唇,“你见过睿睿?”
“对啊,那天小少爷来找总裁,就是我接待的,厉害吧?”女秘书很自豪。
帮总裁认回骨肉,她可是功不可没。
随意,一下子连升三级,从前台直接掉到了秘书处,还被掉到了苏凉晩身边伺候。
日后肯定前途无量。
“你叫什么?”苏晚凉忍不住被她笑容感染。
想起来,她就是那天接待她女秘书。
确实是个很专业也很有礼貌的女孩子。
“我叫林诗雅,苏小姐您就叫我小林或者诗雅都可以,以后有什么需要也尽管开口。”林诗雅为她整理裙摆。
“嗯.“苏晚凉一笑。
看苏晚凉这么和善,小姑娘不由打开了话匣子,偷偷八卦:“我跟你说哦,这么多年,多少女人挤破头向钻进来见我们战总一面,全都给扔出去了.”小姑娘说着就失声笑了起来。
苏晚凉想着那场面,都觉得有些诙谐。
但是想起昨晚那个吻。
脸上不禁一热。
对别的女人守身如玉。
对她却动手动脚!
“估计他哪方面有问题。”苏晚凉狠狠地诅咒。
林诗雅惊讶地瞪大眼睛。
好一会才后知后觉苏晚凉说了什么,顿时闹了个大红脸,忍俊不禁地提醒,“要这样的话,小少爷怎么来的?苏小姐,你这话千万别让战总听到,不然我怕他会生你的气。”
他们都监视过战大总裁的手段、
尤其这方面,怎么能被质疑呢?
之前有个不知死活的当红女明星,好不容易接到薄氏集团的代言,就像一步登天,故意在战绝面前献殷勤,那衣服都低到胸口了。
可惜战绝看都没看他一眼。
她大概是拉不下面子,就有意无意地对媒体们提起,说战绝可能哪方面不大行,要么就是Gay,不然怎么会对她这样个绝色美女没反应呢?
呕.
当时他们这些亲信听着都想吐了。
都觉得这个女明星活腻了。
果然,第二天她就翻车了。
直接被人翻出她早点被潜规则的照片和视频。
还不止一个人。
简直让人大跌眼镜。
这一下子就被骂成狗。
所以,她现在也替苏晚凉捏把汗。
悄咪咪地看了一下对面。
幸好,战大总裁正在认真的处理工作,没有注意这边。
“嗯。”苏晚凉也不敢再多说。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有些不敢认了。
她一向钟爱白色。
其他颜色的衣服都不多。
没想到,这一套酒红色的真丝晚礼服,这么适合她,就像是为她量身定做的一样。
衬得嫩白的雪肤仿佛透明,本就纤细的小蛮腰显得越发柔软,盈盈不如一握,仿佛一掐就会断掉。
都还没化妆。
整个人就光彩照人得让人移不开眼睛了。
“哇,真的太美了,战总的眸光真好,他说这套最适合你,没想到穿上去这么美,战总见到一定很爱死了。”小姑娘两眼发亮,激动的称赞。
“.”苏晚凉一愣,竟然下意识地伸手当住了胸前的。
然后,不知不觉地脸红了。
谁要给他看?
切!
但是。
就在这个时候。
战绝突然推门进来,有些不耐烦,“好了.”
“没。”字还没出口。
他突然愣住了。
深邃的眸光就在这滞在了镜子里女人身上。
羞涩地低着头。
白嫩的小手怯怯地挡在胸前,脸蛋泛着珍珠般的粉色,仿佛含苞待放的含羞花。
“战,战总“林诗雅见他来,连忙低头打招呼。
然后识相的招呼人先出去。
“你怎么来了?”等回过神来,化妆间已经没有人了。
她声音一点点低下去。
在他强大的存在感下,她无意识地往后退一步,想要躲起来。
可是,男人已经上前了迈开了腿。
将她逼到了镜面上。
“我哪方面不行,嗯?”战绝抬手,粗斬的指尖捏住了她的尖细嫩滑的下巴,低沉的嗓音微微的发哑,带着一丝危险。
幽深的眸光落在她精致的脸蛋上。
说不清道不明!
苏凉晩瞪大眼睛,没想到他竟然偷听她们的对话,不知道该气还是该害怕。
对着深不可测的眸子,她有些头皮发麻,但是还是嘴硬,“谁知道呢?”
“也是,都过了五年了,你可能已经忘记那是什么感觉了。”战绝轻轻地毗笑了一声,俊美的脸透着浓浓的讽刺。
紧接着,他抵到她羊脂玉一般的耳尖边上,薄唇微张,摩擦着她敏感的皮肤,沙哑的嗓音带着滚烫的气息,“要不要再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