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张浩和往常一样去了公园。
北堂风这段时间都没有来公园,张浩一个人过来,也就是散散步。
一圈走下来,张浩神清气爽,每走一步都配合着功法吐纳,真气源源不断凝聚,力量也更加充沛。
这个时候,张浩的手机响了,电话正是北堂风打过来的。
公园门口,一辆宾利等候多时。
张浩上了车,开车的人叫上官一,二十刚出头。
这小子管北堂风叫师父,其余的事情,张浩倒是没有多问,不过他看得出来,上古一内力雄厚,也是个练家子。
“浩哥,坐稳了。”
上官一龇牙一笑,还没等张浩说话,这小子就是一脚油门踩下去。
“我去!你飙车呢!老子差点咬舌自尽了!”
张浩翻着白眼,他之前就见过一次上官一,那个时候,上官一是低眉顺眼的跟在北堂风身边,也没看出来,这小子如此的狂野。
好端端的高端区大气上档次的宾利老爷车,硬是被这小子当成了跑车玩。
上官一哈哈大笑,很是爽朗的吐槽着:“浩哥,你是不知道啊,我师父往来的人,那都是小老头,半大小老头。我好久都没和同龄人一起玩耍了。要不,今晚我带你出去玩耍啊?”
玩耍
?
怕是要跑去夜店嗨皮吧……
张浩赶紧一摆手:“算了吧,我可不是狂野派。哎,你好好开车!”
“放心吧,我可是秋名山老司机!”
“扯淡,你才多大年纪,开车才几年啊。”
上官一撇着嘴,一路狂野,直接把车开到了郊区外的小山庄。
北堂风在前院散步,看到张浩过来,冲着张浩笑道:“几天不见,你这小子修为可是又精进许多啊。”
说着话,北堂风瞪着上官一:“你!早课做了吗?”
“哎呀,师父,早就搞定了。我再玩会呗。”
“玩个屁!滚去后院!”
上官一翻着白眼,随即拖拉着脑袋,就去了后院。
北堂风看着上官一的背影,顿时一阵摇头叹气:“哎,我这小徒弟啊,天赋异禀,只可惜这玩心太重,天天都得提溜耳根子。”
张浩附和两句,就问北堂风,这突然叫他过来是什么情况。
北堂风做了一个手势,俩人坐在院子的石亭里。
北堂风揉着太阳穴,有些头疼的说道:“小子,过几日,天鉴盛会就要开启,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啊。”
“天鉴盛会?这是个什么玩应儿”
张浩眨巴这眼睛,完全就是一头雾水。
北堂风微微一怔,目光颇为
复杂。
“嗯……我这么跟你说吧,反正是个好地方。而且这一次,我听说有许多奇珍异宝都会出现,还有一批罕见的灵草。”
“什么?”
张浩精神为之一振。
灵草!那可是修炼上品丹药必备的啊。
根据张浩掌握的情况来看,这丹药分为四种。
上中下三品,除此之外还有最顶级的丹药,则是仙品。
上品丹药多是一些固本培元延年益寿的,而中品丹药多是疗伤所用,这上品丹药,却是提升真气和修为的必须之物。
张浩订的那批药材早就送到了,他花费了一番力气,最终也就凝练出少许的上品丹药,连塞牙缝都不够呢。
“风老!你可真是我的贵人!这灵草,真是我眼下最缺的东西了!”
这一次凝练的上品丹药少之又少,那就是因为灵草的数量太少了。
北堂风哈哈笑道:“你小子将老廖家底都掏空,不过才得到几株灵草吧?”
张浩不置可否。
北堂风继续说道:“这次天鉴盛会,单是确定的灵草,就足有百十来株。”
“我去!”
“嗯?”
“咳咳,不是,我的意思是,我去,我真想去这个什么劳什子天鉴盛会!”
北堂风嘶了一声,比划着说道:“那可
是需要很多钱的,单是这请帖,就二十万哦。”
“我去!这帮家伙是抢钱的吗?”
张浩不知道天鉴盛会是怎么一回事,不过听着入场券就要二十万,这不是抢钱,还能是什么啊。
不过很快,他就反应过来了。
恐怕能去这天鉴盛会的人,二十万对于他们来说,那和两块钱也差不了多少了。
“呵呵,我就知道,你这小子肯定感兴趣。”
北堂风拍拍手,很快,就有人端着一个木盘过来。
木盘摆在桌子上,上面是一枚木牌,精雕细琢,这手艺是没话说的。
这木牌的正面用小篆刻着天鉴盛会四个字,而背面则是一串晦涩难懂的图案。
除此之外,还有一把车钥匙。
“风老,这是?”
北堂风摸着下巴:“这木牌便是天鉴大会的入场券,至于这车钥匙嘛,送你的。”
“这……风老,这不太好吧。”
“你小子客套什么,我也不是白给你的。”
张浩回过神,顿时啧啧道:“风老,您就直接说吧,需要我办什么事啊?只要不犯法,您老人家就是不送这些东西,我张浩也义不容辞。”
“行了行了,跟我装什么梁山好汉呢。你放心,犯法的事情,我也不肯做的。到时候你
跟我去天鉴大会,我自然会告诉你的。”
张浩也不废话,当即就将东西给收下来。
风老从口袋掏出一张银行卡,这张卡是不久之前,风老让张浩去办理的,就是张浩的银行卡。
只不过,这卡的颜色却是不太一样了。
原本普通的银行卡,如今却是纯白色的,上面只有一串卡号和磁条。
不过在银行卡的背面,却是有黑色的龙凤玉佩。
“你的卡,我拿去升级了。以后这张卡你就用着,另外,这几个月的分红钱,我都叫人算出来,给你打到卡里面了。”
“风来,这……您让我该说什么好呢。”
“别拍马屁啊,知道你小子缺钱。不过这一次,那小公司倒是很有意思,效益还是可观的,这是你应得的。我要是不把这笔钱提前弄给你,到时候你拿什么买灵草啊?”
张浩一想也是,早晚都是他的钱,可这份恩情,张浩还是记在心中了。
“风老,有些时候我真是搞不懂,您这么提携我,究竟是为什么啊。”
“哼,我乐意。”
俩人四目相对,都是哈哈一笑,谁也没有在提起这个理由。
既然北堂风现在不肯说,张浩也就不会去问。
两人之间的这种信任,才是最重要的纽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