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二人在商讨着如何对付木晚晚和喻年,而木晚晚回府后就因为身子不适先行回屋休息。
她坐在梳妆台前本来是想卸妆好生休息,但忽然想起先前和敬公主给自己送来的发簪,她忙开口,“相公,你过来一下。”
“嗯?”喻年正捣鼓着木盒,想要看看这木盒之中是否还暗藏玄机,此时听见木晚晚声音后便将木盒放下,快步走了过来。
木晚晚拿着发簪在自己头上比划着,“你说我这么带好看还是这么带?”
喻年抿唇一笑,“娘子无论怎么带都好看。”
“就你贫嘴。”木晚晚笑着看了一眼对方。
喻年伸手捏捏对方鼻尖,“不然我帮你?”
木晚晚将手中发簪递过去,“好啊。”
然而就是因为这个动作,木晚晚忽然头晕目眩没将东西拿好,这发簪直接掉落在地上断成了两半。
“这……”木晚晚呆愣在原地。
就连喻年也愣了下才回过神来。
喻年弯腰捡起时忽然发现这发簪内竟然掉落出一把小小的钥匙。
“这……”
木晚晚连忙招手,“将那木盒拿来,兴许在木盒上有一个孔可以打开。”
喻年点头应下,将木盒拿了过来。
木晚晚仔仔
细细钻研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
这才发现一件事,木盒内部确实是一个极为普通的盒子,什么都没有,但是翻过来,这底部竟然有一个小孔!
木晚晚双眼放光,她连忙指了指这小孔的位置,“这里!”
“嗯。”喻年点点头帮忙将钥匙插入锁芯之中。
不一会。
这木盒没有想象之中分成两半,而是地步那块木皮掉落下来,连同的还有一小张的纸。
喻年捡起后递给木晚晚。
那是青云国国内的一种丝绸,犹如纸张一般,但是却薄如蝉翼,这只有皇家才能有。
木晚晚就有,但却不多,和敬应该也是如此。
和丝绸上面写着简简单单的几行字。
木晚晚捂着唇,她没有想到会是如此。
之前等她离开后,申万钧担心和敬再有别的念头,于是直接将小荷带走了。
说是要给其他人做丫鬟,还派了一个人守着和敬,其实就是看着和敬,担心和敬再做出什么不该做的事情。
而至于小荷……
和敬很清楚,要么是死了,要么就是被嫁人了。
不论是哪一个下场,恐怕都会和自己之前的那几个丫鬟一样,没有半点好的。
和敬知道凭借自己是没有任何逃走的
办法,更何况……申万钧就犹如魔鬼一样,在她身边安插了许多耳目,她不知道谁才是能够相信的。
而自己的子女在出生后不久就被带离身边,说是因为她身子不好,不想要孩子累着她,这才带走了。
所以现在一个儿子,五岁,一个女儿,三岁。
和敬和他们相处的时间也不过短短几天。
偶尔也许申万钧心情好了,还会带他们来看看看和敬,但和敬却从未从他们口中听见一声娘亲。
和敬是对申万钧彻底失望了,但是他也很清楚,自己现在不能够走,起码在孩子还没有脱离申万钧这个魔鬼的时候,自己是不能走的。
她还要帮着孩子,还要看着孩子。
这也是为什么今天和敬会拒绝木晚晚的原因。
她担心自己走了,那就没有人可以帮得了自己的孩子了。
而申万钧也会将对自己怨恨全数加赠到这两个孩子身上。
木晚晚看得硬生生将眼泪憋了回去,她擦了擦眼角,“这封留着吧,你拿去藏着,别让我瞧见。”
木晚晚担心自己只要再看一次,怕是现在就要提着长剑直接冲去申万钧家中,将那个禽兽不如的人碎尸万段了。
喻年担忧看着木晚晚,
伸手拥人入怀,轻拍后背,“别担心,我在。”
“没事,起码现在知道和敬到底在担心什么,我们也能够好帮忙。”
“我晚些时候让铺子的人帮忙打听看看,也许能够在那周围找到孩子。起码现在要知道孩子到底是被人带着的,还是其他的情况。”
木晚晚说,“然后收集申万钧的罪证,一定要能够将他直接打回地狱的证据。”
这些都做完了,那就足够了。
喻年伸手捏捏对方的脸颊,“嗯,好,我帮你。”
木晚晚抓着喻年的手使劲地蹭了蹭,“好。”
一夜就这么过去了。
木晚晚和申万钧就像是保持着表面的和平一样,谁也没有去招惹谁。
本来针对木晚晚铺子的风波也渐渐消停下去,再加上锦州城和其他城池的百姓的声音传了出去,木晚晚这名声才逐渐好转。
这一日。
木晚晚一同平常上街逛铺子,正好想着瞧瞧自己这铺子如何,却让她不曾想到的是,自己竟然会瞧见申万钧。
而跟在申万钧身边的那位妙龄女子倒是和申万钧关系极好似的。
木晚晚眉头一皱。
虽然她确确实实是不想要理会这个渣男的,但却还是忍不住跟了上去。
“表妹,你想要什么直接和表哥说。只要是表哥能够给的,那就都给你。”申万钧笑着说。
而那女子掩面而笑,瞧着倒是格外娇羞。
“表哥,你对我这么好,我都无以回报了。”
“你是我表妹,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也许这番话看着倒是没有任何问题,但木晚晚瞧着那二人眉来眼去的模样反倒是像极了这眉眼传情的奸夫淫妇!
木晚晚瞪了一眼这二人。
兴许是这视线太过灼热,反倒是让申万钧瞧见了这时候正跟在后头的木晚晚。
申万钧瞬间沉了脸色,“殿下,您这是来做什么?”
“没什么,就是来看看。”木晚晚冷哼一声,“怎么?难道这个地方,你们可以来,我就不能来了?还是这写了你的名字了?”
申万钧直接拉着那美女往外走去,“既然长公主殿下想要在这哈逛,那就好好逛,草民恕不奉陪!”
“我本来也没打算让你陪我。”木晚晚耸肩。
这一句话反倒是更气着申万钧了。
他加快离去步伐的同时,心里也琢磨着。
看来自己是要将对付木晚晚和喻年的计划提前了。
这两个令人讨厌的存在,他实在是一会也不愿再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