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头听到宁桑的话，激动的手脚颤抖，不可置信地再次确认道：“真的吗？真的可以用这些符纸换灵符吗？”
这些符纸，其实制作不费劲，他的符纸便宜，就收了一个材料费，手工费收得少，他就是靠价格低赚点家用，没想到今日居然遇到了一个活菩萨，不仅一下子买了他摊子一半的符纸，还打算用灵符去换他的符纸。
他也不去想能换多少，只要能换，他也高兴。
“嗯嗯，我也不知道效果怎么样，要不我给您看看这个灵符的效果？然后您在决定……”宁桑又道。
她画出来，知道成功之后，也没有试过，不销毁就是能用，效果如何，她也不知道。
小老头闻言。
不断地摇头。
“不用不用，姑娘，我相信你。”
这个小姑娘虽然年纪不大，但她眼神里的从容，让他莫名地相信她，他也不会修炼，也看不出来这个小姑娘修为如何，不过这个小姑娘修为应该很厉害，因为……她画了这么久，居然一点事情都没有。
“那行，我用五十张低级疾行符换您这摊子剩下的符纸，您看怎么样？”
宁桑想了想，想到今日逛过的灵符店铺，对比了一下里面的低级疾行符的价格，大概算了一下道。
她这个价格。
不贵。
还优惠了一些。
“好好好。”小老头也是知道价格的，顿时老泪纵横。
宁桑算了五十张低级灵符给小老头，把他小摊上的所有符纸拿了过来，把一半以上放到了储物袋中，得到小老头的同意，借用他桌子继续画符。
小老头年纪大，被同行赶到了这么一个角落里，幸而她给灵符的时候，也没有多少人看到。
小摊子上的假货很多，有钱的人都不会选择在小摊子上买，只有一些没钱，想要碰碰运气的才会买。
所以路过的行人看到宁桑给小老头用灵符换符纸的时候，都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目光。
啧啧啧。
又一个老人被骗。
这小姑娘年纪轻轻的，干什么不好，尽做这些骗人的东西。
对于他人的目光，宁桑不明所以，她也懒得计较。
有这个吵架的时间，好好画符，好好赚钱它不香吗？
“你还好吧？”
宁桑把符纸放好，这才想起旁边的萧星辰，难得的关心了那么一下。
这个债主，怎么这么安静？
萧星辰摇摇头道：“我还行，这些低级灵符，需要的灵力不多，但是我有一个疑问，你为什么能画这么久的灵符，居然没有事情？”
他记得，就算天赋极好的大师兄，也画不了多久。
久了就会不舒服。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看我穷吧，上天想让我多画点，不至于饿死。”
除了这个，还有就是，可能是她卡bug，用的是别人的灵力，所以她才没有事情，要是用她自己的灵力，加上脑力，手速，她估计也不好受。
“哦，也是，你多画点，不能饿死了。”萧星辰认真地道。
要是她饿死了。
他就没有小师妹了！
两人一起配合，直到把桌上的符纸画完才作罢。
随着宁桑的速度越来越快，后面路过的行人，看着这个几秒就能画完一张低级灵符的小姑娘有了好奇，大家都想知道这个小姑娘到底是在弄虚作假，还是真的有一些本事的。
反正他们也没有什么事情，就纷纷在摊子前看着。
为了不打扰小姑娘，大家都不做声，就这么地静静地看着他们画符。
一些人是好奇居然还能一个人画符，一个人输送灵符，也有人忍不住小声讨论起来。
“我看这个小姑娘不像假的，你看她能一笔画成呢，灵符还没有被销毁，不是常人能做到的，能两人配合，也能理解。”
“切！是没有被销毁，那是她运气好，说不定这灵符用不了，贴了还不如不贴呢……”
“不能这么说，两人操作，看着都难，说不定效果还很好呢，这看着，配合感觉难度会大很多啊，小姑娘小小年纪，可真厉害！”
“肯定难啊，你自己控制的灵力，能自己把握，别人输入的灵力，还得看别人跟自己的配合，自己画还有可能不成功呢，像小姑娘这样画，还是别想了。”
“……”
宁桑一张又一张地画着，画符最怕的就是分心，她也没有注意到，摊子旁边居然围了这么多人。
等她画得差不多，想休息的时候，放放下笔，一抬眼，就看到以摊子为中心，围了好多的人。
还有很多人小声地议论着。
这些，她居然都不知道，她专心做一件事情，就不会管周围。
宁桑看着这么多的人，悄悄地靠近萧星辰道：“他们什么时候过来的？”
她咋就不知道呢？
怪她，在宗门太安逸了，不知道在外面不能太专注。
她在宗门藏书阁，自己找一个角落安安静静地看书，或者找一个桌子，安安静静地练习画画，基本没什么人能打扰，也习惯了专注。
要是问，那些欺负她的人呢？
她在藏书阁，那些弟子不敢放肆，都不敢乱来，藏书阁不能说话，书籍众多，弄坏了哪一本，都不是他们能赔的。
她除了去司命堂和宗门食堂，她去得最多的，就是藏书阁了。
没办法啊，咸鱼生活，真的太无聊了！
没人管她。
她只能去藏书阁打发时间。
别的书籍太深奥她看不懂，就喜欢看那些符书，各种不一样的画，让她想学。
“早就来了啊。”
萧星辰撇撇嘴道：“我看你画得太投入，就没有告诉你。”
反正这些人也没有什么危险。
他们也没说要买灵符，就来看看，他也懒得管。
“哦。”宁桑应了一声。
很快，就扬起了一抹亲和的微笑，声音甜美地道：“各位叔叔婶婶，你们想要买灵符吗？我们这里的灵符不仅效果好，而且价格便宜。”
好不好，再说。
谁卖东西不夸自家商品好的啊？
价格便宜，一定比店铺里面的便宜……因为这样子才能有优势啊！
虽然她戴着面纱，他们看不到她的脸，但这并不妨碍她微笑，这么多顾客站在这里，她不宰一顿就不是她了。
啊不是，是友好推销。
一个看了很久的男子，见小姑娘不画了，心里也是对这些灵符有些好奇的，当下便站出来道：“你说效果好就效果好啊，不试试大家怎么知道，万一是假的呢？”
“对啊对啊，试试，要是真的像你说的这么好，我们就买了。”
大家顿时起哄。
宁桑也不慌不忙，淡定地拿起一张疾行符来：“谁愿意来试试？这是疾行符，可以免费试用一张。”
此话一出，大家都没有说话。
他们有些不敢试啊。
一些假符，效果不好不说，还有可能会发出其他奇奇怪怪的动作和声音，这是在大街上，万一灵符让他脱衣服，那不丢脸丢大发了，想到这，大家都没有想要上前来试用的意思。
宁桑看着大家没有动，有些奇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