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另外一边。
“爷,墨一回消息说,说蓬莱阁上次抢了我们的生意,这次我们冥阁就抢了她们的货物,但是谁也没想到打开一看全是药。”
“自从您五年前年前伤了他们蓬莱阁阁主后,我们双方就一直水火不容,只是没想到这次我们只是不小心抢了他们的药,他们就如此……”
岑昊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了。
“你让墨一去蓬莱阁那边交涉一下,看这么说。”
现在和蓬莱阁不适合正面交锋,K洲目前情况十分不好,而冥阁和蓬莱阁实力不相上下,现在闹掰了,搞不好两败俱伤。
K洲目前应该算是冥阁和蓬莱阁两家独大,相互牵制,双方就像天平一样,维持着平衡。
如果他们两败俱伤后,以K洲目前的情况来看,肯定会乱成套。
霍栀一遍摩挲着下巴,一边看着手机上的信息,两眼放空沉思着。
虽然和冥阁有私人恩怨,但是目前情况着实不应该在现在起过大的冲突。
K洲是独立洲,不受任何国家管辖,但是K洲的石油,矿产是极为丰富的,还有各种帮派势力也是全球独一份的,雇佣兵的实力也是很强的。
这种地方说没有人惦记,那都是假话。
比如目前最希望冥阁和蓬莱阁斗得死去活来的就是M国,可以说双方很多矛盾的激发都是M国的功劳。
M国一直想让他们双方鹬蚌相争,然后让自己渔人得利,占据K洲,然后得到那些让人眼红的资源。
“看来还得去趟K洲,解决双方的问题了。”
霍栀和纪非琰在不同的地方同时说出一样的话。
该说不说就是默契。
“舒婷姐,你知道K洲那边的情况了吗?”
“今天刚刚知道。”
霍栀躺在床上,直直的盯着天花板。
“我已经准备在下周一回去检查身体了。”
“是吗?那挺好,但是下周一,我不能陪你回去了。”
“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那边停顿了一下,但是一会又接着说“能发生什么,无非就是那个疯婆子又来找我比赛了。”
“哦~我知道了,是她……”
霍栀突然想起来了,是安娜·利吉安。
Y国一个很有名的服装设计师,六年前国际服装设计大赛,她是最有希望拿到冠军的人,但是最后她却以一分之差与冠军失之交臂,以一分之差败给一个当时还是无名小卒的舒婷姐,这让她内心极度不平衡。
而舒婷姐也是在那个比赛后,迅速发展,质的提升,后面一跃成为如今的国际上有名的设计师。
而她因为那个比赛消沉了一段时间。
后面她的男朋友出轨,向舒婷姐求爱,但是遭到了拒绝。
虽然舒婷姐严厉拒绝了,但是那个男的反而愈发得寸进尺,跟踪,送花等等这些,最后还是被傅朝打了一顿,住进医院了,才就此消停。
尽管舒婷姐拒绝了那个男人,但是安娜还是一个劲的认为是舒婷姐勾引了她男朋友,所以她的男朋友才会出轨。
她的内心至始至终都不愿意相信是自己男朋友先出轨,和其他女人求爱。
就这样,她特别不服气,本来最有希望拿冠军的她,却是第二名。
本来和男友感情很好,但是因为舒婷的出现,两人感情破裂。
所以那一天她在网上发文,要舒婷姐每年和她比一次,让所有观众打分,她要证明自己比舒婷强。
舒婷姐,性子也刚,直接就同意了每年的比赛。
……
这么说来下周一她们两个又要比赛了吧?
“那女人,还没有放弃啊,都找你比赛好几年了?每年都输。啧啧啧,这个毅力,我学不来。”
“谁知道呢?她要比就比,我每次都会让她输的心服口服,就喜欢看她想干倒我,却又干不倒我的那个憋屈样子。”
话锋一转。
“有的时候,我就是觉得她很可怜的。”
霍栀“???”
她可怜?
what?
舒婷“听说她和她男朋友相恋六年了,人生又几个六年啊,她们校园恋爱当时羡煞了多少人,可是结果却……。”
“所以为什么要把一颗真心全部给一个男的呢?”
霍栀也想不明白,这个世界上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为情所伤的人。
“那你的真心给傅哥了吗?”
那边又无声了。
“婷姐~”
“我的心当然在阿朝身上啊。”
“可是你刚刚说……”
“栀栀,我知道我说了什么,那句话的前提是在你明知道对方眼里没有了你,你为什么不把自己的心收回来,还要放在他哪里,任他蹂躏呢?”
“及时止损,悬崖勒马,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而且那个男的是个人都知道已经不爱她了吧,我不相信她看不出来那个男的眼里已经没有她了。”
“可是她还是一如既往的往前冲,还是一根筋的往前走,这是什么,不撞南墙不回头吗?做了那么多,最后的这个代价是什么,不开心的是你,难过的是你,受伤的还是你自己,多划不来。”
“舒婷姐,所以你和傅哥现在呢?”
“现在?直到目前为止,从阿朝的眼里看得出,他对我的爱从来没有减弱过半分,而我亦然,既然他都愿意把自己的心放心交给我,那么我也愿意把自己的心给他,这是相互奔向。”
“爱情需要两个人的付出,都不想让对方输才能坚持。”
“我不想让阿朝输,阿朝也不想让我输。”
“但是如果哪天我从阿朝眼里看到他对我的爱在一点点减少的话,那我就会把自己的心一点点的从他那里拿回来。”
霍栀刚想说话,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
“阿婷,我不会让你有把放在我这里的心拿回去的机会,我的心,你也要好好保存。”
磁性而又低沉,不似纪非琰那样言语中带着冰冷。
“所以,你是这两天是不是还不够累,所以才让你还有精力想这些啊~”
“那看来你要累一点了。”
“阿朝~”
霍栀“……”
“啊~阿朝,等会——唔”
她现在很懵。
她在哪里?
她在干什么?
这真的是她不付费就能听的吗?
“小栀,你婷姐最近太累了,要早点休息,你也要早点休息,明天在聊,晚安。”
“晚安,傅哥。”
嘟~嘟~嘟~
僵硬的说完这几个字,然后机械一样的放下手机。
脸蛋通红,耳尖微红。
呼~呼~
双手使劲朝自己的脸扇风。
“不想了 ,不想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赶紧睡觉,睡觉。”
翌日清晨,霍栀又是在电话铃声中醒来的。
想也没想,就直接伸手给掐断了,然后一个转身继续睡。
几秒后。
Gotta look for a brand new start
You got me dreaming……
电话又响了。
霍栀直接拉起自己的被子盖住头,用枕头捂住自己的耳朵。
Gotta look for a brand new start
You got me dreaming……
又来了。
太吵了,实在没办法,颓废的坐了起来,闹钟一看才八点整。
我的天,大清早的让不让人睡觉了,真的是那种忍无可忍,无需再忍的心态。
直接一把抓起手机,她倒要看看谁那么可恶,大清早的打电话打个不停。
拿起一看号码,卧X,那个火啊,顿时火冒三丈,沈家那群阴魂不散的人,果然也只有他们才这么可恶的让人难以忘怀。
直接接通后就对着手机就爆粗口。
“你们脑子瓦特了,大清早的扰人清梦,脑子不要给别人好不啦。”
“都给你挂了一次,还有一次没接,你们就想不到我根本不愿意接吗?”
“你们如果吃太多,就去跑步,不要来我这里让我这一天都吃不下去饭啊。”
“你们就不能给自己积点德吗?非要这样。”
“神经病吗?你们一个个的,一天天的脑子有包吗?”
“不知道我不想和你们有瓜葛吗?你们怎么还那么厚脸皮凑我跟前来。”
“脸皮那么厚的话,取下来去加固长城啊。”
好一顿输出,直接给对面干无声了。
好一会才缓过来。
“霍栀,我是你父亲,这是你和父亲说话的态度吗?”
“脏话连篇,一点素质都没有,真的是粗鄙不堪。”
“素质?沈先生 ,你确定要和我谈素质?我无父无母十几年,谁教我素质,狗来当我亲生父亲教我素质吗?你们有什么资格说这些。”
“你……你……一年了,也没有改掉身上的那股粗鄙劲。”
“我本就是乡下来来的,不粗鄙这么生活。”
“再说了,沈先生,我都已经不是沈家的人了,我也没有你这样的父亲。”
“从我离开那天起,我就说的很清楚,我和沈家已无瓜葛了。”
“所以送沈先生一句话:顽石可琢朽木可雕,如尔脑残不可救药。”
“还有在我拿你们当人的时候,你们还是尽量装的像一点儿。成不?”
沈俊胜气的咬牙切齿的,恨不立刻把手机砸了。
但是一想到自家公司,又把气压下来了。
“霍栀,再怎么说,我也是你生物学上的父亲吧,这个你不能改变。”
生物学上的父亲,这句话一出,霍栀直接黑了半张脸,这血缘关系她总有一天要消除,一想到和沈家人有一样的血缘,就让她感到发呕,恶心无比。
“我知道这一年委屈了你,而且这一年我们一家人也没有好好坐下来吃个饭。”
“所以,后天晚上我决定我们一家人在一起好好吃个饭,怎么样,以前都是误会。”
“而且我这几天也想了很多,我确实亏欠你许多,这么多年以来没有尽到父亲的责任,所以以后我想好好补偿你,把以前的补起来,所以后天你一定要来啊。”
霍栀听着电话那边传来的一字一句,不禁露出一个冷意的笑容,眼里划过一丝玩意的光。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这是看见自己上次在胜屿,听见前台说自己和傅朝关系好,所以想走自己的捷径啊~
有趣,当真是有趣,我倒要看看他们如何走这个捷径,而且她也是很好奇他们要玩什么花样,有点让人期待啊。
便一口答应了下来。
“可以,我答应了,后天我一定准时到。”
“好,那我等会把地址发给你。”
说完就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