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没毕业怎么就不能有孩子了?!
对于这种歧视当代大学生的言论,我是绝不能姑息的!
毕竟,零漪她又不是雪乃,讲道理绝对不会饿到孩子,说不定就连我都能沾光。
我的思绪一时间沉浸在那虚幻的香甜之中,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我补充营养的小计划是绝对不可能实现的了。
我有些垂头丧气,从零漪软乎乎的小手中接过那条长裙还有配套的鞋子之类的东西,一并抱在怀里。零漪捋了捋自己左边的马尾,另一只手指指门扉洞开的休息室:
“去那里面换衣服就好……需要我帮忙吗~”她眨巴着自己的大眼睛,似乎十分期待地望着我。
所以说,你为什么要期待帮我换衣服这件事啊……
……我是你的芭比娃娃吗??
虽说让零漪来帮我一定会刺激非常,堪比吉良吉影在救护车轮下反复试探,但我毕竟不是绝地科学家,不光八倍不平息还能让无中生有或凭空消失,所以这个忙是肯定不能让她来帮的。
于是我连忙摇摇头,柔顺的长发都甩了起来,口中忙说道:“不用不用……有点不好意思,让阿能来帮我就行了。”
“哦?~”零漪像是发现了什么一样,意味深长地睁大了眼睛,半是自言自语地说道:“让我帮忙会不好意思,但是让能天使同学帮忙就不会,也就是说…能天使同学经常帮桐子你……咯?呐?呐呐呐呐呐?~”
“你是声呐成了吗?!”我的脸肯定红得跟阿能的头发似的,仿佛涂了层苹果酱。被自己喜欢的女生说自己经常被别的男人……,这实在是有种……难以言喻的快感啊!
我将头埋进了怀中的长裙里,小跑着进了休息室,并决心在门关上之前绝对不抬起头。
几秒后,阿能的脚步声也进了休息室。每个人的脚步声是不一样的,我不用看就知道这一定是阿能。
门扉合拢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我这才将滚烫的脸蛋儿抬离长裙丝滑的布料。
阿能笑吟吟地了我的小脑袋:“好啦,零漪同学也就是开个玩笑,安心安心~不用这么害羞啦。”
我点点头,也不知道是这句话还是头传来的她掌心温暖柔软的感觉让我安下了心,我总算可以把注意力转移到其他的事物上。
休息室并不太宽敞,大概也就是一间小卧室那么大,里面整整齐齐放着数把椅子,舞蹈鞋和一些看起来是跳舞用的衣服也放得很规整,可以看出这里一定有一位细心的管理者。
我将怀里的长裙和配套的其他仪式一股脑放在了挨在一起的数把椅子上,开始仔细拎捡里面都有些什么。
“嗯……除了裙子外还有高跟鞋,也不知道我穿上后能不能走路……这俩是垫吗?还蛮贴心的……这是丝袜,还有吊带,也就是吊带袜咯?……嗯?怎么连内衣裤都有?!”
我一愣,谁家演出服连内衣裤都有的?!
而且那内衣裤也是纯白色泽,闪烁着银色的纯洁质感,上面还缀着可爱的蕾丝,显然与长裙是一套的。
阿能瑰丽的眼眸盯着被我以比基尼造型摊开的内衣裤,了自己俊俏的下巴,分析道:
“演出服的存在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让观众来看。观众会看到演员的外表,所以演员需要穿上华丽丽的长裙。如果是看不到的地方,自然无需演出服的装饰。
而这套演出服既然包含了这些布料,理由肯定只有一个,那就是……在表演中有向观众展示它们的环节!!!”
这句话如一道惊雷,嘎嘣一声劈在了我的脑瓜子上,我的脑海中已经浮现出展现它们后观众们向我高喊着“扶她出去!”的画面了。
旁边阿能的恶魔推理还在继续:
“……这样就出现了一个问题,白雪公主在怎样的剧情中需要展示出这些布料呢?答案很明显,肯定是那种戏的环节呀!
那在那种戏的环节中与她演对手戏的是谁?反正不可能是被封印的黑暗小矮人艾克佐迪亚……那么,答案就只有一个了!”
阿能未被刘海遮掩的那只眼睛睁得老大,其中的激动、兴奋与雀跃展翅欲飞,丝毫不亚于见到了德克萨斯的拉普兰德:
“这唯一的答案就是,白雪公主和王子不光有吻戏,还有那种戏,所以才需要准备到与【白雪公主】这个概念十分相称的纯白蕾丝布料啊!!”
阿能的分析听起来十分在理,不光让真相如沸腾的气泡般浮出了面,也让我的大脑彻底沸腾。
我的脑髓在颤抖!
在、在舞台上,在全校师生的面前,和阿能上演一出感人肺腑、让观众和演员都流下感动泪的戏剧,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
将我从露出的人类本质中解救出来的是零漪,她十分好听的少女音透过紧闭的门扉,其中满是哭笑不得的意味:
“才没有那种戏呢!你觉得我的剧本里要是有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