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盯了半天发现我没走动后,过来就拉着我的手往前走,嘴里念叨着:“再不快点等会要跟不上柠清这女人的脚步了,快走!”
就这么被带着走了一段路后,到达了一堆草堆处,我疑惑的看着这普通的草堆指着:“这就是列王墓?”
她该不会耍我们的吧?见我问了出来她点点头认真的说“确实,这也是先人们想的第一个妙招,只不过有机关,而且我不知道这个机关在哪!这就要靠你们努力了!”
凌寒倒是没说什么,而是在周围的地形上考察了一番,没什么发现后对着我摇摇头,看来这个女人真的在说谎。
我押着她和我们一起找,到处都翻遍了也没有个提示,凌寒有些烦躁的看向柠清:“你该不会骗人的吧?这里就这么一个草墩子,下去的路总不能是刨开这草墩子吧?”
我一听后便伸手在草墩子里扯了扯,发觉扯不动后走了过去铺开里面的草,下面藏着一块空位子,需要将一块牌子放进去才能引动这机关?
“凌寒你看,这下面有机关,只不过要东西打开,我们没有!”
他听闻我说的后走了过来看着上面的方块在思考中。
柠清见状直接掀开自己的里衣,我会意的挡在凌寒面前,这个女人真不知道羞羞。
然后看她将藏在胸前的玉牌子拿起来放了上去,纹路什么都对的上,而且凌寒这会和我说就是这块东西才让他没了术法。
看来这个就是她妈妈找来镇住村里的东西,那难怪村口的槐树上冤魂不散了。
一会儿时间,草墩子自己浮下去变成一个个阶梯的模样,就在这个时候,季溯白不知道从哪走了出来。
“你们还真有本事,这么快就让这女人心甘情愿带你们来这里!”他神出鬼没的出现引的柠清有些反感的将自己的衣服拉好,然后走到他面前冷声说着“他们俩是你指使过来的?”说完这话以后还特地的往我们身上看了几眼。
这几眼足以表明这个女人生气了,而且是很愤怒的那种。
见季溯白不说话而是笑了笑后,她止不住的颤抖着身子指着我们就是一顿骂“你们两个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这个人明显是利用你们两个只为了拿到列王墓里的宝藏,看来这是天意了,老天要让我们村灭亡啊!”
凌寒却当着我们的面把季溯白绑了起来吊在树上,然后对柠清挑挑眉“看清楚我们到底和谁一伙的,我们只是代表我们而已,和他并无关系,收起你那一副杞人忧天的样子!”
然后随手将季溯白封在树上,他气的脸色发白就这么看着我们进去,毫无办法。
柠清作为这个女人村的族长,有义务为村里效力,列王墓也是村里的先祖和宫廷交易才得来这个机会将死后的列王下葬在这里。
其实不然,因为列王有一位德高望重的国师,这位国师学过一点风水皮毛,恰逢这个列王谁都不信,唯独这个杀千刀的国师说啥他就信啥。
列王也是个自私的君王,为了自己长生不老,没能把王位传承下去,子嗣丰盈的他何愁没人继承自己的江山?
所以柠清带着我们一路进了列王墓门前,这个门都是金子镶成的,那里头的宝物岂不是堆成山?
牧之渊一路都没说话,这会看着这列王墓有些感触的想伸手去摸那道门,柠清还未来得及阻止,他的手印了上去。
“不能碰这里,妈妈说这里的每一个地方都有剧毒,你们以为那些人为什么会死的这么惨?有一半的功劳是这些假象造成的。”柠清盯着牧之渊的手有点惋惜的跟他说。
牧之渊没当回事,他本身就是剧毒之王,僵王可以吞噬所有的毒而一点事都没有,换做是普通的僵,那就死翘翘了。
我好心的在柠清面前说道:“不要小看了他,这可是一代僵王,所有的毒都是小意思!”
柠清听完嘴巴张的老大,半天都没缓过来,凌寒却伸手敲了一下我的头:“就你贫,自己还不小心一点?”
我很不服气的瞪回去,并将他的手扯开扔掉:“说话就说话,打我做什么,你咋不打你自己?”
狗男人黑着脸继而给我一个爆炒栗子:“给你提醒你还不乐意了,还得揍一顿才老实是不是?”
我气急败坏瞪着他“那也不能动手,你这是家暴,我可以不要你!”
听完这话后他的脸更黑了,就连声音都没有像之前一样温柔“你敢?那你想要谁?嗯?老子不够香,你要找更香的谁?”说完以后还略带点威胁的意味。
知道这话有些过了便连忙安抚他:“没有没有,要你还不行吗?就要你!”怂的一批在他们看来就是闲时娱乐。
都看着我们两笑的不行,姬玄满脸荡漾着八卦的激动道:“姐夫..姐姐,你们。你们太好玩了,真是一对好玩的,哈哈哈...”
凌寒听到这话顿时心花怒放,也不管着臭小子笑不笑的,主要那句姐夫他爱听。
我不甘心又不能怎么办,只能干瞪着姬玄这个吃里扒外的臭狐狸,就知道取笑她,以后找凌寒给他上香,老娘不给!
我的眼神扫过去,他们都灿灿的闭上嘴,安静的根本不知道此时自己是待在什么地方。
地底阴气重,有些什么奢宠鼠疫的都很正常,只不过从边上飞上来的是什么鬼?
我眼尖看到了便指着它的位置脸色发白的喊着:“你们看这个飞起来的是什么?还会发光?是萤火虫吗?”
凌寒警惕的盯着我指过去的地方看,瞬间便将我抱起对着牧之渊怒喊:“快,这个虫子什么都吃,快找地方躲起来!”
什么?这好看的虫子竟然会吃人?这里就这点地方,要躲哪里去?
柠清更是被这场景吓的蹲在原地大喊大叫,牧之渊没办法将她敲晕后背在身上,看着列王墓正门有个机关便叫凌寒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