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我因为扯的过于用力,好像手中还残留了一点那鬼的头发丝儿,像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一般,赶忙扔在地上。
那鬼好像看见我的动作一样,便对着我清晰了自己的面貌,她对着我笑了起来,眼球充血的瞳孔,脸上斑驳的痕迹,左脸基本与右边部分不像。
就好像是…两张脸拼凑在一起…我不由得想起了电视剧里的不男不女之人,难道这人是双性人?哦不…双性鬼?
就在我认为这个鬼对我没有杀伤力的时候,我被她扼住了脖子,一点一点往上提…
“呃…放…开!”我被她无形的手掐住脖子,难受的连呼吸一下都很困难。
双手拼命拍打了这只无形的手,只听见空气中有一丝轻笑的声音,这声音…很熟悉…但是我想不起在哪里听到过。
不管我怎么找寻脑海中都没有找到这个熟悉又诡异的笑声。
现在这个情况让我没有心情想清楚,只想将脖子上的手给弄开,逐渐的…我的呼吸越来越困难,就在以为要死在这里的时候…
外面风云突变天忽然暗了下来,而脖子上的手像是受到了惊吓一般,骤然松开了我的脖子。
“咳…咳咳…”我被松开的那一刻,肺里灌进了新鲜空气,让此时的我有了短暂的侥幸。
我瞪大双眼看着空中那无形的手,以及手的主人被一阵无形的力量扼住了命脉,就好像这股无形的力量霸道又有下死手的可能…
是谁在帮我?
就在我盯着上面来看的时候,这股无形的力量将那傀儡女鬼和那声熟悉笑声的女人一带走了一样。
紧接着,这里慢慢的恢复成原来的样子,头顶的灯光回到了之前的模样,外面也恢复成刚进来时。
我松了松肩膀发觉没有重力压着之后,脖子上的痛处让我想起刚刚不是在做梦,有一个不人不鬼的东西在锁定要我的命。
突然想起刚刚救我于危难的那股无形力量似乎气息很像某个人,但是想想就算了,他已经全身而退,又怎么可能时刻关注我的去向?我的安危?
自嘲般的笑了笑起身拍了拍自身的灰尘后,离开了这个恶心的地方。
看了看手中的那张去往D市的大学录取通知书,我的心一下跌到谷底,是因为没有了那人的陪伴,所以…我才这般颓废?
不…我可是打不死的小强,在哪里倒下,我就会在哪里站起来,不靠任何人!
回到堂口的时候,牧之渊心急如焚的跑过来问:“你去投胎了?还有…你这脖子…”
我被他惊的下意识的捂住了脖子,就好像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样。
我吞吞吐吐的说:“没事…我…我刚刚…不小心撞墙了,你别管!”
这话说给鬼听,鬼都不愿意相信,更何况是牧之渊这种精明的古人?
他估计看出来我不想说刚刚发生的事情,索性也就不问我了,但是接下来他却说:“你不说就不说吧,我刚刚接了一个单子,去别的地方给人看风水,价格这个数!”
他抬手给我看了一眼单子上写的,我给他的反应是兴致缺缺,但是也顺带点了点头算是同意去的意思,因为我看见单子上写的地方正好是我要去的大学。
这样一想,也就顺便赚了点钱而已,何乐而不为?
但是这个堂口意味着就要关了,我抬头盯着那人一手盘下的地方和那时刚来这里的模样,心里默哀了我那该死的爱!
至此,我都不要再恋爱脑了,哪哪都疼!连呼吸都快要变得困难起来了!
见我神色不对劲,牧之渊一句话没说,陪着待在这门口。
姬玄好煞风景的不知从哪出窜出来鬼叫一声:“你们在干啥,盯着这个门牌看傻了?”
我的思绪从远处被他拉了回来,换了一种心情后对他说道:“没有,这不是因为要离开这里了嘛,想在看看看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地方而已!”
他却嗤笑:“少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那个人有这么好?值得你天天惦记?改明儿,小爷给你找过个新夫婿,保证比他还要帅气一百倍!”
这话我可没听见去,只当这个奶弟弟逗我玩。
淡淡的笑笑说:“你说的哦,我可记着呢!”
他听我这话明显是在敷衍后也没揭我的底说:“放心放心!都是小问题!”
这会,我手中的录取通知书很显眼,牧之渊看见了便说:“决定了要去就去,我们跟着一起,这里你要是不舍得,就放着积灰,我们又不是没这个钱。”
就在他说完这话后,随手拿出了一本红色的本子,我一脸懵逼的看着他的手,等他自己说时。
姬玄比他快一步说出:“这地方不会被你买下来了吧?”
他自豪的点点头:“那当然,我可是把整栋楼买下来了,想我一品王爷,最不缺的就是钱,这点小钱还是出的起!”
但是我怎么有点不相信是他买的?
还不等我问出话,牧之渊就将这本子给了我,翻开第一页,上面郝然写的是我的名字,就如那栋公寓一样…
接下那本东西之后,我放开了心里最后一点期盼,他倒是放开的彻底啊,徒留我一人伤感至今!
那就散的彻底一点吧,我将心中想了很久的想法问了出来:“你们有没有一种可以断情丝的办法?”
姬玄第一个诧异的看着我,就好像说出这话的人不是我本人一样。
牧之渊倒是想了想说:“我记得姬玄狐族有这种秘术。”他说完看着姬玄。
姬玄吞吞吐吐含糊不清的对着牧之渊说:“没…没有,你从哪听来的消息?我怎么不知道?”
牧之渊却坏笑的盯着姬玄:“真没有?还是说,你不想拿出来?”
姬玄这才吞吞吐吐的对我说:“有是有,但是…”
我认真的看着他:“但是什么?”
他咬咬牙说:“但是必须要你心动的那个男人的心作指引,才能引出你心中的情丝。”
他这么一说,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