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顺着他指引的地方看过去,路边竟然都是蛇尸,一节一节的躺在地面上,血液已经凝固很久了,说明这些蛇也死了很久,但是为什么还没有任何的气味?
等我们走过去一看的时候,这些蛇竟然一条一条的恢复成原来鲜活的模样对着我喊。
“回来...回来...”
我惊的身体一震,全身瞬间冒出冷汗,然后对着姬玄说:“这条蛇怎么...突然活过来了?”
他也有点害怕的样子:“姐姐,我也不知道啊,这个地方好恐怖,怎么渊哥还没回来?”
是啊,怎么去了这么久还没回来?该不会是被蛇吃了?
见我紧紧盯着自己家那栋房子以后,姬玄却提议道:“要不..我们一起去那里吧!”
他给我指了指我家那栋楼,说完便抬脚走了上去,一路上只要看见的蛇身,在见到我们时都恢复成原来的模样对着我参拜了起来。
我害怕心里毛毛的,这手笔不用说都知道是娄焰弄的,只有这他这个变态才会用这么变态的办法迎接我。
果不其然,牧之渊这么久没回来就是被娄焰拦截了,等到达家门口不远处的石子路时,娄焰似笑非笑的盯着我,他一身纯黑的蟒服,头戴金丝绒冠正坐在我家门前。
他长发飘飘的样子确实好看的紧,如果不是他作恶多端,我对他会没这么讨厌。
娄焰笑眯眯的说“欢迎回来,我的…女人!”
我炸毛似的语气极凶“娄焰你这yos是闹的哪一出?”
看我生气的样子也没有半点不耐烦,相反的他还拍了拍自己座位上让我过去坐。
我瞪着他看了几眼半点都没有要过去的样子,反而指着一旁的牧之渊说:“给我把他放了,不然…”
他却略带带玩味的笑了笑看着我并未说话,而是对着牧之渊随手一挥,我心里咯噔一下,竟然这么听话?
看着牧之渊一步一步向我们走来并无什么异样后,我心里松了一口气,索幸,娄焰没对他做什么。
而这一幕却被他看见了,他神色阴冷的盯着我说:“怎么?就这么不信本尊?怕我对他下死手?”
我冷笑的看着他:“不是不信,是你从未做让我能信的事!”
他不露声色道:“哦?本尊何时做过让烟儿这么失望的事?”
我他喵…这人是真不要脸呢,当我面掐碎我魄魂就算了,还让它们四处飞散,真是惺惺作态,虚与委蛇!
我心烦意乱道:“别和我掰扯有的没的,这次过来你到底想干嘛?又或者…你将我骗回来的用意何在?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算盘。”
我将话说到这里了,他的脸色渐渐变得阴沉沉,以至于的身后的姬玄退到一边小声与我说:“姐姐,他好恐怖,会不会下一秒就将我们吞进肚肚里?”
我伸手拍了拍姬玄的背安慰道:“不怕,奶狐狸有姐姐罩着,他动不了你。”
听我这么说后,他松了一口气,我心里是真的当他是弟弟一般对待,很多因素,让我不得不这么珍惜身边的人。
娄焰这回没笑, 而是不屑一顾道:“就你也配和烟儿相提并论,你连给她提鞋都不配!”
我听完后气的想上前去掐死他的心都有,但是忍住了,这么恶心的男人不配!
还不等我说话,这个男人就将我们一起带回了蛇仙庙,我站在富丽堂皇的宫殿中,我看着大堂上慵懒的坐在宝座上的男人,鄙夷的盯着他。
总觉得这个男人的脑子不太清醒,时不时的过来我面前整一出,不知道我很讨厌这么自以为是的人吗?
牧之渊这回自由了,神色淡定的走到我面前说:“你先别激怒他,看着目前的情况来说,这个男人应该有什么事要与你交易!”
我“他能有什么事,除了干点不是人干的事以外。”
牧之渊的话让我仔细一想,难道上面那个男人没有将我的命魂碎片丢掉?是的话也不是不能做交易,除了肉偿,啥都行!
好像我心里的计划被听见了似的,只见上面那个镇定自若的男人一步一步走了下来说:“你心里想的是真的?”
我“???”
我一脸问号看着他,心里不敢再想别的,就怕这个男人又听出什么来。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我们可没工夫在这闲着!”
他耐心的与我周旋:“听说…你和凌寒决裂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糟糕,把这事给搞忘记了,我怎么忘记这个男人与凌寒有仇呢!
看他胜券在握的模样,不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
娄焰“我的条件就是,你配合我气他,其他的我不要求你做到,你看怎么样?当然,条件你随便开!”
我像是听见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一般,这个男人还真是抓到一点机会就不放过的那种啊。
我诧异的看了一会后回答:“你是不是…这里有问题?”我指了指自己的脑子。
“呵呵…”他冷冷的笑了。
这笑的我心里发毛,这狗男人笑个什么劲啊,有啥好笑的?
牧之渊却说:“你这要求实在不咋地,光气人,也要人家能被气到才算好手段,你这……”
还没说完话的牧之渊一下就被娄焰隔空打了一掌,我诧异的看着这一幕,他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
见我吃惊的看着他时,娄焰顺势过来搂着我的肩膀说:“怎么,看傻了,本尊一直这么厉害,就属你看不真切,还老是拒绝我!本尊好伤心!求安慰!!!”
说实话,这些话要是他在做那么让我反感的事之前说,可能我会安慰那么一下,现在嘛,没门!
我冷淡的将肩膀上的手推开后:“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的,我和你不熟!”
他不听,依然将手放我肩膀上而且是推不开的那种后,我放弃了。
他不要脸的说:“我和你一直很熟,你和凌寒每到深夜做那种事时,我都体、会、万、分!”
我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个笑的肆意张扬的男人,他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