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她男人跟着跪了下来。
陈少杰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就向后退了一步,宋玉兰连忙上前去搀扶那女人。
宋玉兰知道自己的儿子有些特殊的本事,却不想还有人求上门来求医,这女人她还认识,自己娘家村上的嘛。
陈少杰给方大楞子回春散调节身体,并没有告诉家里人,但村上都在传陈少杰给人瞧好了病,但找上门来求医,这还是第一回。
众人七手八脚地将这对夫妻扶起,女人泣不成声,“玉兰姐啊,可怜我还有两个儿子呢,还在上学,我这要是死了,他们怎么办啊……”
一干人的眼光都瞧向了陈少杰。
宋玉兰看看她又看看自己的儿子,不知道说些什么好,自己儿子平时弄些药丸子啥的,也有些效果,但这可是乳腺癌呢。
张老爷子和老奶奶听到堂屋里乱哄哄的,也走了出来看情况,就听到了那女人说的话。
他俩对陈少杰可是有迷之信任的,他们可是亲眼见到,曹老头的女儿吃了七粒回春丹,那胃癌就彻底好了,再不用去做化疗了。
虽然曹家女儿是先做了手术在前,但如果不是陈少杰的回春丹,术后的化疗和药物控制还是不能停的,现在这人还在不在都说不定。
对女人口中所说,陈少杰治好了方大愣子的胃癌,他俩是坚信的。
方大愣子的酒酿的最好,他们也是认识的,初次见时,那方大愣子一脸蜡黄虚弱的模样,和现在那红光满面健康的样子,完全是两个人。
方大愣子被陈少杰关照过,不要说出给他药的事情,却因为老太婆和媳妇吵架时,不小心透露了出来,村上的传言自然也是有传到苏老七家来的。
只是陈少杰没有在他们面前提起过,他们也没有问,但张德培知道,这事绝对和陈少杰脱不了关系。
只是两例都是胃癌,还都是做过手术后的后期调理,并不是直接吃了回春丹根治了病灶。
现在这女人是确诊过的乳腺癌,这回春丹能不能治呢?
这个谁也不敢保证。
正乱哄哄地呢,外面有戴昊的声音传来,
“少杰,你在不在家呢,金谷的李董事长来了。”
却是戴昊领着李道闻一行人过来了。
他在村口看到两辆豪华轿车驶进来,直接向着陈少杰家而去,看那车正是上次来过的李家的豪车,他连忙一路小跑地跟了过来。
气喘吁吁地跑到苏家院门口,那李家一行人正好下车,准备敲门,他这脚程还是挺快的。
连忙狗腿子地去推开门,带着人就进门了。
早上来的时候,李明泽给陈少杰打过电话,依然是没有打通,陈少杰那时正在跟着郭供奉还有家里的几个老人,在做健身操,手机放在房间了。
对于陈少杰的电话十通打不通一回,李家人也是认命了,好在后来陈少杰看到了李明泽的信息,还是给回了一个。
李明泽说是要带着药神殿的医生来拜访,陈少杰心知就是那宋冉谷麟两位。
那天自己一战成名,被无数人灌酒,最后借尿遁而逃,也没有和那两人好好聊聊。
对于药门三圣地之一的药神殿,他是大感兴趣的。
特别是李道闻交给他的那张纸条上,有几味药竟然和自己的增寿丹的丹方上的几味主药一样。
陈少杰也是有心要和药神殿交流一下炼丹心得的,相互学习共同进步嘛。
那天宋谷两人给他的印象就是架子太高,谷还稍近人情一些,那宋冉的清高的一米,话里话外都是名门子弟自居,语气中带着高人一等的傲气,让人亲近不起来。
得知宋冉谷麟下山竟是为了李明泽的跟踪治疗,不禁对药神殿这种对病人负责的医德大为赞扬,心中顿生好感。
连着他们的那么清高,竟也觉得可能理解了。
名门大派持长恃物,有些小傲骄也是可以理解的。
对于李明泽说的要过来拜访,他自然是许可,他还抱着要交流一二的心态呢。
看着满屋子的人,李家主脸上稍稍怔了一下,却立即就笑着主动打起招呼来了,他有求于人,态度放的很低。
那刘家梁子的女人,见一下子又进来许多人,衣着光鲜,看着就不是普通人,一时倒不敢再哭哭啼啼的,收住眼泪,只是依然带着恳求的眼神望着陈少杰。
偌大的客厅一下挤进这么多人,一时就有些拥挤了。
宋玉兰见家里又来客人了,忙拉着那女人出去,”杏花,你先回去吧,回头我再问问少杰,他要是真会看病,一定让他给你瞧瞧。“
”小老板……求求你救救我……“
杏花有些不愿意,回头回头,自己要真出了这个门,还能不能回头……
她期期艾艾地房望着陈少杰,去医院要开刀,要花钱花到倾家荡产,还不一定能治好,这小老板给方大愣子治病又不收钱,就算治不好,也吃不死吧……
宋冉谷麟进门就看到这一场,宋冉呲了一声,“有病莫要乱求医,不是什么人都能看病的……”
宋玉兰心下就不舒服,这什么人啊,说话真不好听。
谷麟对着那女人仔细看了一眼,他自小在山中学习医术,人也极聪慧,能举一反三,最喜研究各种疑难杂症,只是山中接待的大多是修行界人士,普通人不多,能求到药神殿的普通人也多是身份特殊的达官贵人之类。
药神殿也算是医门的最顶层了,到了他们这一层那真是疑难杂症中的疑难杂症了,谷麟宋冉虽然年轻,但人家起点高啊,他们这个年纪的医学院学生,若是学临床的,不是在读研就是跟着主任医师屁股后面抄病案呢。
而他们却已经是可独立代表师门来出任务了,以他们的水平都是吊打一些大主任的。
宋冉是不屑于给普通民妇瞧病,谷麟则是什么病人都想上手操作一下,那天在振威武馆,小野被打到吐血,他都手痒的想给人家治一下。
他见这妇人面色蜡黄,嘴唇发白,双目无神多血丝,举止迟缓,脚步轻浮无力,隐有含胸护痛的不自觉行为,他一眼就看出这是得了严重的乳痈之症。
“这位大婶,还是要多休息,不要太过辛劳,保持平常心态,你这病是长期劳累,又生闷气,气出来的。”
杏花婶子一听,眼泪就又下来了。
“可不是嘛,我忙里忙外,又是忙家里,又是忙田里,农闲还去镇上做小工,就想让两个娃好好学习,日子过好点,可一个两个的,大人小人都不听话,光惹我生气啊……”
她本来朝门口迈出的脚步又停了下来,“那个死人头啊,看着老实巴交的样子,说话毒头毒脑的,气死个人啊,我这么累是为了什么啊,……唔唔唔……气死了我,你就能和村上哪个小马马好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