倔强的看完这一场,直到最后一抬出了襄阳王府,景千羽才默默的离开人群。
既然得不到,那就祝福吧。
一路吹吹打.打的,总算是到了皇上府。
“皇后,到了。”
小蝶说着,一边掀开了轿帘。
温念伸手出去,就有人递给温念一根红绸,她下意识就接住,紧紧的握在了手中。
这时她的心情已经随着外面越来越热闹的气氛被带的紧张起来了。
头上被盖头盖着,原本还可以靠耳朵来辨别周围的环境的,但是现在太闹了,所以她根本没办法用耳朵。
这样的情况下,她越发没有安全感。
接着,一个人钻进了轿子里,小声的对她说了一句,“别怕,跟我来。”
是离洛城。
听到离洛城低沉的嗓音,她的心瞬间就像是被安抚了一样,瞬间就平复了下来。
被红绸那端牵引着出了轿子,她才发现,他们俩牵着同一根红绸。
默默的呼出一大口气,她不由得在心里默默的给自己打气。
没什么好怕的,不就是一个婚礼吗?
系统也透过脑海安抚她道:“对,不就是一个婚礼吗?”
“不过说起来,这婚礼对你来说可是很重要的,等礼成之后,你的第一个主线任务可就要完成了,这就意
味着你的改命之路又往前跨了一大步。”
温念有些迷茫,对她来说,难道今日这场盛大的婚礼,就只是因为要完成任务才完成的吗?
过了火盆,温念才被小蝶搀扶着进了正厅。
襄阳王和安修染夫妻俩早就已经坐在了高堂之上。
看着面前两个穿着大红色喜服的人,他心情是五味杂陈。
但他面上一直是保持着微笑。
而其他人都表现得有些拘谨,因为太后娘娘作为皇上的母亲,也亲自来了皇上府。
好歹也是目前慕岚国最尊贵的女人,众人自然不敢造次。
就连离婉那样跳脱的人,此刻都是正正经经的站在太后身边,生怕自己一个激动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话来。
孟昭担任了这次的傧相,此刻正站在高堂边上。
见二人走进来,他也是满脸带笑的看着他们,静静的等着吉时到达。
“皇上驾到!”
这时,外面传来一道尖细的喊声。
厅内众人皆是一愣,皇上成亲,太后来也就算了,竟然还把皇上给引来了!
下一刻,又齐刷刷的看向齐王陛下,当年他成亲的时候,别说皇上了,就是太后都没来呢。
然而离宇像是没发现众人的眼光一眼,表现得没有一丝诧异,淡定的站起身准备向
皇上行礼。
众人默默摇了摇头,也正常,毕竟齐王陛下一向平庸。
他这么淡定,想来也是早就认清了现实的。
梁皇来了,当然,前两天就搬出襄阳王府的黎皇夫妻俩也跟着来了。
当看清这后来的队伍之后,来宾们纷纷倒吸了口凉气,这皇上和皇后也太牛了,成个亲不仅皇上来了,连黎国的皇上皇后都来助阵了。
不得了啊!
刚进屋子,云初柔就忍不住皱了皱眉,一脸惊恐的看向黎皇。
后者像是早就料到她会有这样的反应,伸手安抚的拍了拍她的手。
这时候还是不要闹出动静才好。
云初柔回过神,不着痕迹的扫了屋子里众人一圈,最后把目光锁定在了温念那被大红盖头盖着的头上。
在众人准备行礼之前,梁皇先一步阻止了。
“今日朕就是一个普通的父亲,不过是来看看自己儿子成亲罢了,不必多礼。”
众人安了安心,这才坐回到自己位置上。
孟昭清了清嗓子,接着高声道:“吉时已到!”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礼成,送入洞房!”
拜完堂,小蝶自觉上前扶着温念往里走。
离洛城下意识的也要跟上去,却被孟昭给拦住了。
“
诶,陛下,别急啊,这大喜的日子,我们总得敬你两杯吧?”
离洛城停下脚步皱眉看着他。
接着就听见宣平候充满怒气的声音响起,“臭小子,你胆子肥了是吧?”
这可是皇上,他也不看看对象,竟然在皇上放肆。
就算今日皇上成亲不跟他计较,可是这不还有皇上跟太后在场呢吗,他也不看看场合!
像是看出宣平候的顾忌,太后还刻意笑出声,“小孩子嘛,难得碰上这样的日子,就让他们闹腾去吧。”
有了太后的袒护,孟昭越发肆无忌惮,叫上平日里玩得好的兄弟,竟是直接把离洛城堵住了。
离洛城无语的看了老娘一眼,他只想问,他是亲生的吗?
怎么还带帮着外人的?
太后对上离洛城无奈的眼神,还挑衅的笑了笑。
让他早年不急着成亲,现在知道急了吧!
离洛城被迫被拉着在外面敬酒,皇上和太后也察觉的自己在这里宾客们不能真正放松,没坐一会儿就一起回宫去了。
黎皇和黎后倒是没走,不过跟自己国家的皇帝比起来,众人们对他们二人倒是也没有那么多的畏惧。
柳艺书和许文雅当然是第一时间就想着去看温念。
于是柳艺书把玥姐儿交给了她外祖母,许
文雅向章鸣说了一声,二人便结伴去了婚房。
还没进屋,就听见里面有争执的声音传来,二人对视一眼,二话不说就推开了门。
原来是温念太热了,死活要把盖头掀开。
小蝶早就得到了乔氏的嘱咐,一直拦着她,不让她自己掀。
而早一步到了屋里的离婉也帮着温念说还是掀开好,要是她自己的话,估计也闷坏了。
“这是干什么呢?”
柳氏不解的问道。
一听到柳艺书的声音,温念更加迫切的想要掀开。
于是便不顾小蝶的阻拦,加上有离婉拦着小蝶,她便直接掀开了盖头。
盖头掀开,柳艺书和许文雅皆是脸色一变,加快步伐走到温念跟前,“你把盖头掀了干啥,得等皇上掀呢!”
说着,就要夺过盖头来重新给温念盖上。
但温念一上午紧绷着,早就受了罪,这时候再也不想委屈自己了,哪里还肯重新盖上。
她摆摆手阻止了柳艺书的动作,“哪里有那么多讲究,我都取下来了,就这样吧。”
“是啊,皇嫂闷了一天了,是该透透气了。”
听到皇嫂两个字,温念还有些难为情,但一想到自己刚才已经跟离洛城拜了堂,现在也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她也就接受了离婉这个称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