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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说盗墓贼谁是盗墓贼(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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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南黑水之间,都广之野,有反缚盗械、带戈常倍之佐,各曰相顾之尸。”

一大清早,江月宙就来到大表叔家借座机用,他倚靠在门板上,一边翻旧书信一边对着话筒问道,“师姐,这句话出自哪里你知道吗?”

电话另一边的人是他的师姐褚琳,他们学院的传奇人物,学神中的学神,现已投身考古研究工作,参与过大量的古文字翻译项目,不但博学宏才,经验还十分丰富。

昨晚江月宙打开从老宅香案夹层里找到的两封信,里面除了些问候语之外,写的都是些文言文。

他读了一段发现很熟悉,但一时想不起来是哪本书里的,电脑又不在身边,查不了资料,只好远程求助亲友。

他跟褚琳隔了好几届,其实不算很熟,不过他手机弄丢了,笔记本上刚好有褚琳的电话号码。

是当年在同校会上留的,褚琳写下号码的时候,大大方方的表示让师弟有事随时联系,他也就不客气了。

褚琳应该是在忙,话筒那头一直传来翻动纸张的杂音,听见江月宙的问题,有些无奈地道:“你特意打电话过来,就是为了拿这种小儿科来考你师姐吗?”

“师姐,我绝没有消遣你的意思。”江月宙赶紧解释道,“我现在在贵州老家,遇到了一点事情,这些内容和我正在经历的事有关,你也知道,我没求过你什么…”

听完他的话,褚琳沉默了片刻,说道,“这是山海经中海内经的段落吧,不过是两段打乱拼接的。”

说完文言文,她又轻声问道,“你问这个干什么?怎么不好好休息?”

大概是高智商人群的通病,褚琳脾气和耐心都很一般,这样温和的时刻是十分少见的。

江月宙得癌症的事在圈子内都传开了,褚琳原本想介绍他进自己的研究组实习,听到这个消息也觉得十分可惜。

他可是那一届的孩子里,最出挑的一个。

即使以后没机会做同僚,褚琳也很希望他能好好的,至少走得舒服一点。

“…山海经?”江月宙皱着眉头思索,信里的行文方式确是山海经的风格,不过为什么要打乱了写呢?

他一时想不出来这个寄信人写这些的目的,干脆收起了信件,跟褚琳说起另一件事,“对了,师姐,你知道有什么殷商末期的帛书出土吗?如果有,是关于什么的?”

“殷商帛书?你从哪里听说的?”听到帛书两个字,褚琳态度一下子没有了刚才的淡定,有些急切,说话的声音也拔高了。

此时正值寨子里的村民外出农忙的时间,江月宙看了一眼路过的村民,等人走远了,才压低了声音回答褚琳的问题。

“不瞒你说,我这里有两片契文帛书的残片,字迹比较模糊,排列也过于紧密,一时翻译不完全,不过我猜测应该是夏商时期…至少是商朝末期的。”

“小江…”褚琳的语气变得认真严肃了许多,说,“你知道殷墟吧?”

“我当然知道了。”江月宙推了推眼镜,笑着回答,又笃定地道,“但是殷墟里面只有甲骨,没有帛书出土啊。”

“不是没有,是丢失了,准确地说,是上个世纪就被盗了。”

褚琳的话如一道惊雷平地起,让江月宙意识到自己可能摊上事了。

他怎么没想到呢,那两个阴险的蛊师和一群盗墓贼混在一起,必然也干过挖坟掘墓、破坏古迹的缺德事。

还偶然得到,依他看,是赃物的可能性极大。

要不他们从盗墓贼手里倒的,要不他们祖上就是干这个的,指不定还有个贼窟,专门储存盗来的文物。

但这么推测的话,另一张残片是从他家老宅里找到的,难道他家祖上也是…

“那我可能是看错了,谢谢你啊师姐,有空请你吃饭!”江月宙不敢再想下去了,匆匆和褚琳告别,挂了电话。

他正要回老宅再翻找翻找,看看有没有什么另外的线索,就见拿着斗笠的杨元虎从楼上下来。

看江月宙已经用完了座机电话,元虎道,“厨房里还有些苞谷稀饭和蒸腊肉,你一会叫谢医生一起来吃,我早上事多,就不给你们送饭了。”

说着他走到门口打开门房,拿出小仓库里的麻绳和挑子,看样子是准备出门干活。

“欸元虎哥,你等等,我想问你个事…”江月宙想到什么,忙叫住他。

外婆家的老宅是元虎请人帮忙打扫的,说不定有找到什么特别的东西,江月宙便想跟他打听打听。

这边江月宙在为祖上的职业担忧,另一边谢英理谢医生也没闲着。

他借口脚痛,天不亮就起来坐第一班客车回医院了。

说是要重新上药,其实是回去用办公室的电脑,把这几天发生的事、神秘蛊师和恶心的大蛊虫,一块儿给远在莫斯科的导师仔仔细细写了封邮件发了过去。

谢医生在办公室里百无聊赖地等了一下午,天黑之前总算等到了导师的回信。

信里洋洋洒洒的一大段俄文字母,组合起来就一句话:

【亲爱的阿列克谢同学,你不会就想用这些东西挽回你在科学院的声誉吧?】

第二页还有结语:【别再给我发邮件了,谢谢。】

很明显,他尊敬的导师先生,看完了他的邮件,并且觉得他那通篇的恳切文字纯属是在鬼扯。

谢英理泄气地看了一眼电脑上的时间,快六点了,莫斯科现在应该是晚上十一点钟,难怪老板这么暴躁。

不过他是典型的不轻易向挫败低头的俄国男人,重新振作起来,从抽屉里翻出一个空的文件袋。

又从上衣兜里掏出一个塑料小袋子,里面是一些黑色的泥土。

凌晨的时候,他回到昨天晚上江月宙吐出虫子的地方,发现虫子消失的地方泥土还是黑的,和其周围的泥土有明显的断层,猜测有特殊物质留在了土壤里,于是收集了一些。

他将袋子放进文件袋里,在背面写上地址和联系人,又叫来医院的保安,让他帮忙拿去邮局。

打算把这东西寄回莫斯科,找以前的朋友帮自己化验,他相信化验结果一定能惊掉所有人的下巴。

到时候再拿着结果去说服导师,重启他的研究室,让他早日回俄罗斯大展雄图。

是的,谢英理留在中国是不得已,只是因一场实验事故,让他在俄罗斯医学界名声扫地,沦为学术欺诈犯,他为了逃避追究,才自我流放到麻窄镇这个中国小城。

不过流放期间他也没闲着,不但继续研究新药,还发现了蛊这种充满了神秘色彩的东西。

他一直没找到能证明蛊真的存在的证据,直到遇到了江月宙,跟着他去到香吉村,亲眼看到他被两个蛊师下蛊。

他越发觉得,江月宙是自己咸鱼大翻身的关键人物,暗自下定决心,不论江月宙怎么赶他走,他都跟定他了。

“啊嚏———”

正在聚精会神听元虎说话的江月宙,突然打了一个震天响的喷嚏。

他揉着通红的鼻子,问道,“你是说当年杨氏先祖拉了一个大木盒子来山里?”

元虎点了点头说,“是啊,我也是小时候听爷爷他们闲聊时说的,据说那个盒子不但很大,份量还很重,当时太太爷爷们本是躲避战事逃难过来的,粮食都没带多少,却用了五六匹马拉这盒子,爷爷那时候都还是小娃娃呢,但过了许多年对这件事印象还十分深刻。”

江月宙又问,“那表爷爷有没有说过,盒子里是什么东西?”

“没有。”元虎道,“而且他们在山里住下来之后,就再也没见过这个盒子了。”

“不见了…”江月宙眉头紧锁。

他直觉这个盒子一定不简单,能用上五六匹马,必然是很重的东西,莫不是什么金砖银瓦、玉石宝珠吧。

可仔细一想也不对,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个道理他还是明白的。

那年头兵荒马乱的,金银都受管制,除非是一方豪绅或者军阀,有武装势力保护,否则这么多宝贝,对普通人来说反而是个祸根。

整个杨家湾当年都是一片苦热之地,这里的人世代务农,也没听说过莽子洞杨家这一支祖上出过什么官绅。

元虎再三确认自己没在老宅找到过什么特别的东西,要说特别也只有这个关于盒子的传说。

耽误了好一会儿,太阳都爬老高了,元虎还要忙着去干活,不再和江月宙多聊,与他告了别,就牵起驴子走了。

这个神秘的盒子彻底勾起了江月宙的好奇心,如果真如元虎所说,杨家的祖先大费周折带了个盒子来山里,这深山交通不便,应该不会放得太远,极有可能就藏在后山的某个地方。

江月宙想起和杨氏祖坟相连的溶洞,那些盗墓贼一直在后山转悠,别是冲着老祖宗留下的东西来的吧。

看来得找个机会,亲自问一下阿公才行。

他一边抓心挠肝地胡思乱想,一边朝老宅的方向走去,却看见杨阿江家人影攒动,他赶紧找了个墙拐躲起来,在暗处观察。

就见前些日子在溶洞遇到的那些盗墓贼,还有那个熟悉的戴着鸭舌帽、叫石辛的大个儿,一行人鬼鬼祟祟出了杨阿江家,抄小道拐去了后山,

江月宙知道他们又行动,也待不住了,忙回老宅拿了背包,偷偷跟了上去。

几人的目的地不是上次那个溶洞,而是大山的更深处,走了许久也不见停。

江月宙可没有他们那么好的体力,早上又没吃饭,跟了一段就渐渐被拉开了距离,而且还开始胸闷气短使不上劲儿了。

不过想到这伙贼光天化日之下,在他眼皮子底下于他家祖宗的地盘偷偷摸摸,他就咽不下这口气。

便从包里摸出一管药片,倒了两颗在手心里头,仰头干咽了下去,打起精神继续跟。

他本来已经断药很久了,这回倒是被这群人激起了求生的意志力,主动吃起了药。

幽深静谧的山林之中,壮硕的大汉用开山刀砍掉山洞口的杂草藤蔓,接着撇亮了一根照明棒朝里面扔进去。

见照明棒掉进洞里不到两秒就落了地,大汉回头对同行的伙伴说,“这个洞不深,也就五六米的样子。”

后头走上来一个中年人,探头看了看道,“拿绳子吧,下去探探路。”

伙计殷勤地上前说道,“老板,这种事交给我们,您在上面等着就好。”说着看了一眼不远处的鸭舌帽,阴阳怪气地说,“指不定今天也是白跑一趟。”

中年人瞪了他一眼,喝道,“少废话,干活!”

鸭舌帽身旁的矮个子男人拿出本子,抽出里面简易的手绘地图,用红笔在地图上画了个圈,道,“这是第十七个洞,金爷说过,逢七要小心,很可能这次这个洞里就有我们要找的东西。”

壮汉一边套绳子,一边撇着嘴碎碎地抱怨,“每次都这么说,每次都不是。这山都是空的,处处都是洞,跟大筛子似的,这得找到猴年马月去。”

矮个子看大家刚出来就有情绪,不利于团结,好言劝道,“这也没几天,有时候接一趟活儿就得出门好几个月呢,都耐心点,时间越长就越能说明是好东西。”

中年人不知从哪儿掏出一把折扇,悠悠地摇着扇子说,“哼,薛爷说的对,你们呐,就少放屁多干活吧。”

两人是老江湖了,虽然都对这个神秘的石先生颇有微词,但都明白越是这个时候越不能乱,一唱一和的把大家的不满情绪压了下去。

也不怪小的们发牢骚,他们接过不少大小活,第一次遇到这么不靠谱的向导,也不跟人说东西在哪里,画了个大方向就让他们地毯式搜索,一个一个地点慢慢找,任谁都会有意见。

不靠谱的向导伸手拉低了鸭舌帽,走到洞口,毫不犹豫地跳了下去,这么大个人落到洞底连个声儿都没有。

见他下去了,其他几人也不耽误,下饺子似的往洞里钻。

江月宙追到附近,就发现人不见了。

他欠缺侦查经验,没有注意到开山刀的痕迹,跟丢了也不奇怪,没被发现就算好的了。

就在他没头没脑地在山里转悠的时候,一个蓝色的人影从他背后慢慢靠近,并伸长了双手朝他脖子探去。

江月宙扯开衣袖看时间,已是十一点多了,他饿得有些头晕,刚想着要不要找点野果充饥,就猛然感到脖子一凉。

“嗷——!”

一双冰冷的爪子掐住了江月宙的喉颈,他惊出一身冷汗,大叫一声,却感觉来人并没有怎么用力。

他挣扎着甩开这双手,转身一看,竟然是那叫古库玛的蛊师。

古库玛见自己的恶作剧把他吓破了胆,开心极了,嬉皮笑脸地看着他道,“江先生,就你这胆量,还玩跟踪呢?”

“你有病啊!”江月宙崩溃地骂道。

他本来就饿得身体发虚,一路上还提心吊胆的,被这杀千刀的蛊师一吓,差点下路失守尿裤子。

笑得阳光灿烂、一脸人畜无害的古库玛毫不在意他的言语攻击,笑道,“是呀,我有病呀,咱们俩以后就是病友了。”

谁要跟你做病友!江月宙觉得这人长得人模人样,行为却疯疯癫癫的,估计是脑子有问题。转过身气鼓鼓地踢开杂草往前面走去,在心里的小本子上默默再记下一笔仇。

他确实吓得不轻,大太阳的天,刚才那双手冰得跟死人没什么两样,这深山老林的,突然被来这么一下,任谁都会以为是撞鬼了。

“诶!”古库玛追上江月宙,道,“好了好了,不跟你开玩笑了,你不是跟着大石头他们来的嘛,我知道他们去哪了!”

江月宙这才停下来,警惕地看着他,怕他又在捉弄人,问,“他们去哪了?”

“跟我走就是了!”古库玛伸手拽住江月宙背包的带子,力气奇大,跟牵个小狗似的,拽着他就往一处山坡走去。

江月宙挣扎了几下没挣脱,认命地跟上了他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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