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蝎尾豹愣神的瞬间。
八尺已经抓住机会一耳光抽在蝎尾豹的脸上。
“嘭——”的一声闷响,蝎尾豹愣是被抽飞了出去。
其实八尺的力气一直都很大,之前苏年也是靠着缩骨才勉强挣脱八尺铁钳般的鬼手,结果后面还是被含住差点被一口闷。
“小豹子什么不行了?”
八尺的鬼爪继续朝着吃瘪的蝎尾豹扫去,锋利的爪牙与地面刮擦发出刺耳的尖叫,留下数道半指深的划痕。
蝎尾豹晃了晃脑袋,一个翻身躲过鬼爪,身影一闪,速度快到极致,再次朝着众人扑来,这一次它的目标就很明确了,就是先击杀苏年。
刚刚就是这个人类扔了个破纸出来让它停顿了一下,它可是非常记仇的。
“来的好!”
苏老魔嘴角扬起一抹狞笑。
说句实话,这蝎尾豹的速度他确实跟不上,但谁让这豹子眼睛又亮又红呢?这不就是个现成的靶子吗?
当晃动的红光定格,并朝着他扑来的瞬间。
苏年又是一张符箓飞出。
“啪!”
一二三不许动。
蝎尾豹懵逼落地,八尺一个大逼兜子“嘭”的一声抽在脸上,这傻豹子再次哀嚎着倒飞出去。
气抖冷。
这群人类简直该死。
蝎尾豹怒了,张嘴就要来一发积蓄已久的腐蚀吐息。
苏年:“花子发牌!”
花子瞬间闪现到蝎尾豹面前。
雪白的小手不知道从哪掏出一卷纸递了过来。
蝎尾豹嘴里的吐息强行熄灭,一脸懵逼地看着眼前的小女孩。
踏马的没完了是吧!
它怒急攻心,张嘴就咬,然而花子物理免疫,蝎尾豹愣是一口“咔吧”一声咬了个空气,甚至还把自己的牙齿给崩掉了两颗。
苏年已经不打算跟蝎尾豹玩下去了。
现在只有八尺能给蝎尾豹造成有效伤害,符箓数量有限,还是那句话,质量不够数量来凑。
他趁着花子控住蝎尾豹的一两秒,手中的符箓连续飞出,接二连三地贴在蝎尾豹的身上,不过由于还不能远程控符,有那么几张符箓不会拐弯儿就打空了,但效果是显而易见的,刚刚脱离控制的蝎尾豹就在不间断的符箓中跳起了“机械舞”。
“八尺!”
苏年低吼了一声。
“来啦~来啦~主人不要那么着急嘛,那么猴急可不好呢~人家又不是不给你~”
八尺妖媚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由远及近。
“呼——!”
只见一双惨白的大手毒蛇吐信般探出将难以动弹的蝎尾豹抓起来,接着往后一拖。
“咕叽——”
血肉开合的声音传来,紧跟着就是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黏液蠕动声。
苏年回头一看,只见八尺的胸腔才刚刚闭合,粉红色的肌肉组织还在外翻卷着没有完全收回。
一个豹子形状的轮廓正在她的皮肉下挣扎。
但明显八尺的皮肉极有韧性,不管那蝎尾豹怎么上蹿下跳都挣脱不开。
大概过了不到二十秒,豹子逐渐停止挣扎,三十秒左右完全失去动静,又过了十秒,八尺的胸口已经恢复如初,锁骨下的肌肤白皙紧凑,伟岸妖娆的曲线被掩盖在白色的连衣裙里,那蝎尾豹已经被吞噬殆尽。
“多谢主人款待,但并不怎么好吃~”八尺舔了舔修长的手指,猩红的指甲在昏暗的光线中闪烁着诡谲的光,连同那赤红的眸子一般邪气横生。
“还是主人的阳气更好吃呢~又浓又烫,还想再多吃一点~”
“没了。”苏年翻了个白眼,催动五雷咒抽走三分之二,剩下的三分之一半数给了八尺,半数用来催动符箓,他现在还有个屁的纯阳之气。
“而且这豹子我本来想带回去吃肉的,现在你给吃了,回去晚饭你做,没意见吧?”
“如果这是主人的命令的话,妾身什么都愿意做哦~”
“哼,倒是蛮听话的。”
苏老魔没找到收拾八尺的理由,冷哼一声往小巷外走。
八尺亦步亦趋地跟在身后,犹如一道惨白的,被拉长的影子。
她跟一般的鬼物不同,主要以实体为主。
苏年现在还没有办法将她收进体内,等到他修至金丹期获得海纳百川的能力就能把她收进体内方便携带。
对标金丹期修士就是把飞梭,宝剑,法宝等收入体内。
这么说来,八尺其实和飞梭还挺贴合的,三米多的身高,走路肯定快,刚好可以作为代步工具。
重新回到蓬莱街的告示牌处。
自行车依然孤零零地停在那里,街道上还是一个人都没有,灾情管理局的人也没到。
其实可以理解。
东区毕竟穷人多,穷人的命也不怎么值钱,大部分灾情管理局的,来的都慢,那天他和马国生看到的虎贲,只是极个别的特殊情况。
不是每一个灾情管理局的驭兽师都把消灭妖兽当做自己的职业操守,很多进入灾情管理局的只是拿着高额的工资和资源混日子。
“此地不宜久留,得赶紧回去。”
灾情管理局来的慢也是好事,他还不想太早把自己暴露出来。
“八尺,你能载着我走吗?提着这个自行车?你的速度应该很快吧?我再让文心鸟给你加个速。”
“可以哦~”
八尺俯下身来凑到苏年的耳边,呵气如兰地问:“不知道主人要怎么使用我呢,是让我抱着您呢?还是让您进入我的身体呢?我个人推荐主人进入我的身体哦,这样更方便,我也可以跑得更快呢……”
苏老魔挑了挑眉,二话没说直接反手将八尺的胸腔撕开钻了进去,那熟练的动作就跟开小轿车车门一样流畅。
这个操作让八尺着实愣了愣。
半晌,她才妩媚地轻笑两声,伸手将胸腔翻卷的皮肉合上,白皙的俏脸浮现出一抹病态的红晕,她捂着脸颊,声音颤抖地说:
“哈啊~和主人融为一体了呢,这种感觉真是令妾身兴奋~”
“少说废话,快走!”
胸腔里传来苏年的怒斥。
八尺讪笑着,不敢怠慢,一只手提着自行车,身形一闪,三米高的身躯犹如一道诡异的白影在城市的街道与房屋间闪现,每次落地都会砸出一声闷响。
这一夜对于很多人来说都是难以入眠的一夜。
房顶上的巨响让他们肝胆俱裂,总以为那是妖兽从头顶经过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