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许愿又把摆在一边的大葱斜着切成了段,然后盛了一碗黄酒,把枸杞扔进去泡着。
“蒋霜,你看着这一块,大概二十分钟左右,你把枸杞和葱加进去,然后再焖5分钟关火。”许愿对着蒋霜说道。
蒋霜比了个OK的手势,“收到!”
许愿拿过那两只被处理好的童子鸡,把事先调好的佐料液涂满了两只鸡的身体,又把剩下的佐料塞进了两只鸡的肚子里,然后,又用要来的猪网油(猪腹部成网状的油脂),分别把两只鸡整个给紧紧地包裹了起来,在用猪网油把两只鸡给定型之后,又用荷叶把两只鸡给包裹了起来,最后,用细麻绳给扎紧。
接着,许愿拿来一个大盆,把黄泥土放进去后,又倒入了刚才托汪洋的朋友们出去买的黄酒。
正宗的叫花鸡,是不用水和泥的,都是用正宗的绍兴黄酒活,但是这个世界没那个东西,就用北岛黄酒凑合一下了。
在黄酒的作用下,这些黄泥土成了泥巴状,下一步,许愿就在众人惊奇的眼神中,把这些黄泥涂抹在了荷叶上,最后,黄泥整个把包着鸡的荷叶给裹了进去。
“嘶,这怎么和我吃的叫花鸡做法不太一样啊?不过,这个做法看上去更卫生,更干净。”汪洋说道。
“老大,也许饮冰大神这个叫花鸡是升级做法也说不定,不拔毛的叫花鸡,确实是不如这个好操作。”汪洋的一名名叫小北的车队队员在旁边说道。
看起来有模有样的,看来饮冰大神真的会做饭啊,汪洋在心里默念道。
一想到这里,汪洋心里很是愧疚,自己不仅因为监管不严,导致做好的饭菜没了,没招待上饮冰,还去怀疑人家不会做饭,属实是有点过分啊。
汪洋默默地在心里给自己来了一巴掌,然后,他接着看许愿接下来的操作。
许愿把两只泥巴团放进了搭好的灶台之中,灶台的中部有两个铁丝网架着,许愿把两个泥巴团放在了铁丝网上,然后又准备了七八个裹上锡纸的红薯,放在一边待命。
现在,只差最后一步。
许愿拿过蒋霜抱过来的柴火,放进了灶台的底部,点火。
“搞好了,等就行了,然后在叫花鸡出炉前半个小时,把红薯放进去烤就好了。”许愿呼了口气,忙活了半天,他的脑门上全是细密的汗水,好在晚上并不热, 一阵阵凉风吹过,让他感觉十分的惬意。
“够专业。”赵宇点了点头,“不愧是拍电影的工作人员,各行各业的知识都要懂一些。”
“嗯...”彭湃很想提醒这位仁兄一句,这位是他们剧组的编剧,不是什么工作人员,但是又觉得贸然把许愿的身份捅出去,很不好。
而一边的路星河则是见怪不怪,对面既然没认出来许愿,说明可能是对娱乐圈不怎么关注的人,或者是没有看过挑战直播,所以,就随他们去了。
“歇一会吧。”许愿一边说着,一边伸了个懒腰,走到旁边和周野打视频电话去了。
在许愿离开后,闪闪和阿郎两个人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
闪闪还是觉得许愿很眼熟,他觉得,他自己绝对见过许愿这个人,至少在网上见过,但是,就是想不起来,每一次大脑要拼凑出许愿的信息的时候,就会突然一下被打乱掉,然后又进入了思考状态。
大概,这是因为他比较脸盲的原因?
当然,这一点只针对男性,女性他分的很清楚,什么枫老师,桃老师之类的他甚至闭着眼睛,听声音都能认出来。
“刚才,听你们在聊唱歌比赛?”汪洋车队里的小北闲的没事,找话题似的问向赵宇几个人。
“是啊,是我们场镇的一个富豪为他的女儿过生日准备的,他的女儿是个乐迷,最喜欢民谣了,所以,他爹为了讨女儿欢喜,搞了个唱歌比赛,场镇里的人和来的游客都可以参加。”赵宇笑着说。
“咦,还有这个比赛?”正在捧着手机,和不知道哪个妹子聊的火热的蒋霜闻言凑了过来,“这比赛好啊,你看我能不能参加?”
看着蒋霜那张略显猥琐的脸孔,赵宇不自觉地挑了挑眉毛,“这个,你得问主办方啊... ...”
这家伙的气质,怎么感觉有点像舔狗似的呢,赵宇在心中暗想。
“要点脸不要啊,你一个专业歌手,跑去人家场镇的舞台上唱,这不是欺负人?”一边的路星河喝了一口冰镇的饮料,一脸鄙夷地看着蒋霜。
蒋霜一脸的委屈,“我这是欺负人吗?我这是为富豪的千金庆生啊,富豪既然举办了这个活动,自然是希望参加的人越多越好,人越多,他的女儿越高兴,那么我去参加,能有什么错,对了,这位哥们,你有富豪女儿的联系方式吗?”
看着蒋霜像开火车漂移一样的转话题速度,赵宇忽然有一种冲动,他有点想把这个嬉皮笑脸,不知所谓的家伙给揍一顿,让他知道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哪有你这么聊天的啊,刚和你说个比赛,你都把注意打到我女神那里去了?
“专业歌手,不能参加。”一边的阿郎冷冷地扔下了一句话,以艺术家自居的他,向来都是直来直去,他不喜欢蒋霜这种油腔滑调的态度,所以,根本不会给蒋霜好脸色看。
“啊?怎么有这个规定啊,那我就退一步求其次,去做表演嘉宾吧,出场费可以不要,主要是给富豪的女儿庆生...”蒋霜自顾自地说着。
赵宇心中的邪火都有点压抑不住了,而这时候,在他一边的闪闪突然说话了,“这位男士,请问,你是专业歌手?唱过什么歌曲吗?”
“在下不才,最近火爆网络的《嘉宾》就是我唱的。”蒋霜人模狗样的把左手扣在右胸上,鞠了个躬。
这种比较绅士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