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女人死咬着唇不肯发出一丝声响,雷战耐着性子诱哄她道:“乖,别害羞,遵从身体本能的……”
楼南溪在认真聆听了他说的后,快速从书中找了段关于情爱之事的描写,按照自己的理解进行了发挥。
雷战见她脸上似乎沾染上了几丝情欲,虽然看起来并不怎么生动,但他也能完全理解,毕竟是自己强迫她的,她排斥自己也在情理之中。
虽是如此,但他还是想与她共攀高峰,这也许就是男人对待情事上的执着与坚持。
着迷地看着身旁美得不似真人的女子,雷战伸手抚上了她汗湿的脸,被打湿的碎发黏在白嫩如骨瓷一样的皮肤上,让她看起来既美丽又脆弱……
父亲会接受这种没有背景的女人做儿媳吗?若父亲不同意,自己又将如何处置她呢?
虽脑中这样想着,但一切还在继续并未停歇,身旁的女子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香汗映衬着她洁白细嫩的肌肤竟然有种清水出芙蓉的美。
雷战伸手将“楼南溪”鬓畔的碎发掖在耳后,粗糙的大手从她的脸上缓缓抚下……
这女人怎么这么会长?身体的每个部位都完美到恰到好处,人都说红颜祸水,这样美到无可挑剔的女人,留在自己身边是不是个祸害?
别的不说,就阿毅那小子若知道自己睡了这女人,一定会发狂的吧?
“溪溪~”他平时就是听阿毅这么叫她的,此时的他一边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她如瓷般的肌肤,一边如情人般呢喃道,“不如,你就这样死去好了!”
躲在空间的楼南溪一个激灵,卧槽,这狗男人这么无情的吗?
怕雷战真的杀掉自己的假身,最主要她是怕自己的变形异能暴露,所以楼南溪快速做出了一个决定。
下一瞬,雷战便发现身旁的女人将脸偏向了一侧,轻轻阖眼间,泪水顺着玉雕般的脸颊滑下,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沾染上了几滴细碎的泪珠。
哭到如此唯美,楼南溪本人确实做不到,但假身要想达到这种效果,还不是楼南溪动动手指的事情?
只要她脑中有这样的画面,基本上就可以让假身做出来一样的效果。
美人泪,断人肠。
见“楼南溪”落泪,雷战心下一紧,在这残酷的末世,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又有什么错呢?是错在不该来救他?还是错在过于美丽?
待体内的情毒消散的差不多后,雷战一件件穿上了自己的衣服,并询问“楼南溪”要不要冲洗一下,楼南溪控制着假身摇了摇头,并抱上衣服朝着灌木丛深处走去。
雷战知她这是害羞了,便钻出灌木丛,守在外面等候。
而干干净净躲在空间的楼南溪,将假身收回后,丢掉了那个脏兮兮的镯子,好在她提前存在空间一大堆镯子,这样用一个丢一个,倒也不会污了自己的手。
这样想着,她便在一堆镯子中挑了一枚戴在了腕上。
为了不暴露自己的空间,她也只是换了内衣裤,外面的衣服还是穿的之前那套。
再从灌木丛中钻出来时,她又把自己涂成了邋里邋遢的丑陋样子。
听到动静后,雷战回头看她,随后轻摇了摇头:“你以后不用再打扮成这个样子了,我说过会对你负责就会对你负责的。”
虽然不见得他就喜欢这个女人,但说出去的话他还是会遵循的。
雷战对自己有没有情,楼南溪心里跟明镜似的,但她并不在意这些,虽然书中的设定是将这十个男人拴牢,并让他们死心塌地的为自己打江山。
但事情总要一步步来不是吗?况且她现在刚完成了一个小任务,商城里的其余九样商品她一样也不想要,她只想把空间升级一下。
于是将任务奖励换成了升级空间,就这样她获得了一个2m×2m×2m的空间。
放张单人床是没问题了,此外她还想将空余的地方摆上货架,这样一些日常用的物品和吃的就有地方放了。
重新穿回浓雾,两人之间更沉默了,直到快走出浓雾时,雷战这才对楼南溪道:“放心吧,我会将咱们之间的关系告诉他们的,但这也需要个过程,我想你能理解吧?”
说完去看楼南溪的反应,见他望过来,楼南溪十分敷衍地冲他点了点头:“队长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我没有意见。”
见她一副浑不在意的样子,雷战突然觉得自己刚才的话很多余,她现在一定在笑自己没担当吧?
就这样又往前行走了几分钟,两人在浓雾边缘处找到了倒地昏迷的曲柔柔,好嘛,自己前面刚将她卖了,人家随后便也找了过来。
两人再生嫌隙那是不可能的了,说不定雷战心里还很感动呢!
好在曲柔柔只是昏迷在了浓雾边缘处,没费多少力气雷战便将她拖了出去。
齐嫣这时也凑了过来,得知楼南溪带回来的叶子能救曲柔柔后,齐嫣主动揽下了捣药的活计。
将叶子捣碎成泥,齐嫣一勺勺将其喂进了曲柔柔的口中,并细心地不停帮她擦着嘴角。
赚足了所有人的关注,这样美丽又善良的姑娘,好比黑暗里的一束光,照亮照暖了所有挣扎在末世中疲惫不堪的心。
当晚他们驻扎在了原地,打算等天明了掉头原路返回,绕行走那条较远的路。
雷战给出的解释是,浓雾中有多种不知名的毒,之前是他够幸运才没死在里面,若贸然前行,搞不好就会全军覆没。
得知齐嫣最近在学做饭,雷战决定晚饭让她来做,好让楼南溪好好休息上一晚。
这一决定让不少人嗅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息,尤其以肌肉男和陆景恒的反应最大。
肌肉男隐约觉得队长应该是见到了溪溪的真容,不然他怎么会对溪溪的态度转变那么大呢?
而善于察言观色且有精神系异能在身的陆景恒,则基本上已经确定雷战与楼南溪发生了些什么,至于发展到什么程度他就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