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欲下车查看情况的萧离,被楼南溪一眼瞪了回去:“听话,过几天我会去找你的!”
刚打开车门的萧离在楼南溪的恐吓下,又乖乖将门给关上了,而在驾驶位上的萧涵见情况已经这样了,也就一脚油门踩到底,车子唰一下便飞走了!
等雷战他们撵上来时,就剩楼南溪一人静静躺在地上了。
楼南溪这也第一次见到了雷战的样子,不得不惊叹作者笔下的男主们果然一个帅过一个,个个都长得非常的高大帅气。
“咱们还追不追?”他们中有个肌肉猛男问雷战道。
“你还行不行?”雷战却看向了一个小白脸男人。
小白脸男人此时的面色有些不大好看,他十分痛苦地回道:“还是暂且不要追了,它的精神攻击远远大于我,刚才若不是他们逃走,毙命的可能就是我了。”
“那就把她捉回去好了,上一次是咱们没设防,这次他们胆敢再来攻击咱们,绝对让他们有去无回!”说这话的是个女人,样子长得非常漂亮,看得出来她是这支队伍的团宠。
五男一女嘛,肯定是很受宠的。
就在楼南溪以为他们会将自己带上车的时候,一道冰刃直直朝着她的脖子袭来,那速度之快,根本就容不得去躲!
下一瞬,楼南溪只觉自己脖子上一凉,一连串的血液顺着她的脖子滑进了衣襟。
他妈的,失算了!
就在楼南溪懊恼的以为自己就要死去的时候,一道温暖的白光从她伤口上拂过,她的脖子立刻恢复如初!
楼南溪抬头去找,发现给她治疗的是一个青稚少年,而他给楼南溪治好伤口后,看都没再看楼南溪。
听得他们中的那个女人道:“把她带上车吧,这人确实没异能。”
楼南溪内心久久不能平静,搞这么大阵仗,原来只是试探自己有没有异能?
这也让她意识到做人决不能太自大,别仗着自己是穿书者,而别人是纸片人就觉得他们好掌控,事实上他们个个都聪明着呢!
这也从侧面印证这支六人小队相当的谨慎,还有一点就是若他们想取自己的性命,那绝对是分分钟的事情,所以她决不能掉以轻心!
她现在有些为自己的选择暗暗后悔了,其实就在刚才,萧离再坚持一下的话,双方可能会打个平手,自己极有可能根本就落不到他们手中。
都怪她太急功近利了!
看来很多事情要慢慢来,决不能操之过急。
还有就是,她现在必须要找一个靠山,他们中的那个女人绝对不在考虑范围之内,因为她看自己的眼神就带着鄙夷,看来她很排斥同性,这也不难理解,做团宠做习惯了嘛,肯定不希望队伍里有其他女人。
事实上团宠女还真是这么想的,但她并没把楼南溪放在眼里,大腹便便皮肤又黑,这样的女人倒贴恐怕都没人要!
剩余的五个男人,除了雷战她暂时不想招惹,其余四人的武力值排行为斗篷男、小白脸、肌肉男和青稚少年。
讲到这里不得不说一件有趣的事情了,那就是原主竟然在这个队伍里睡了两个男人,分别是雷战和斗篷男。
没错,看似毫无存在感的斗篷男,实际上拥有非常罕见的暗系异能,并且会在后期大放异彩。
但斗篷男也是这支队伍中最难搞的人物,因为他是团宠女的忠实小迷弟,在原主抢走了雷战后,团宠女一直在暗示他杀原主,原主在逃无可逃的情况下,施计勾引了他。
自那以后,他便对原主念念不忘,最终成为了一只忠犬。
但就现在来看,她也不会去招惹斗篷男的,等她培养出替身来,会让替身来攻略他们的。
接着往下分析,剩余三人中的小白脸是个花花公子并不可靠,青稚少年就是个打辅助的并没有能力保护自己。
最后楼南溪将目光落在了肌肉男身上,其拥有的金系异能战斗力还算可以,且体格子又强壮,最主要是他头脑简单,是最容易哄骗的一个。
当天晚上,他们安营扎寨起火做饭,一直在扮演贤惠角色的团宠女突然问楼南溪道:“会做饭吗?”
楼南溪点头:“会做些简单的饭菜。”
但其实她这是往谦虚里说了,本文的女主本来就是一个靠身体拴住男人的心,靠做饭拴住男人的胃,就算是一个简单的泡面,她都要比普通人做的更美味一些,更遑论团宠女还给了她一堆食材。
一顿晚饭,她可以说是做的很用心,务必要让整个队伍认为自己还是有可取之处的。
就在她做饭接近尾声的时候,肌肉男循着香味走了过来,楼南溪见时机来了,偷偷往脸上喷了些卸妆水,在肌肉男探头瞧向锅内时,楼南溪假装擦汗,用衣袖将脸上的深棕色眼影全部抹掉了。
见肌肉男靠近,她佯装受惊了一般回头去看他,果然在肌肉男的眼中看到了惊艳。
没错,肌肉男确实被楼南溪的绝美容颜给迷惑到了,本以为今晚能吃顿美味的,却让他看到了比锅中的美味还要美味的东西。
顺着她的脸蛋往下看,他怎么都觉得这女人的肚子有些违和,跟她绝美的小脸根本就不相称。
伸手去抚摸楼南溪的肚子,他使劲按压了一下,果然发现了异常。
“假的?”他问。
楼南溪咬唇点了点头。
他瞬间就明白了这是她的自保措施,在这人吃人的末世,女人长得太过漂亮不见得就是好事。
“放心吧,我会保护你的。”他从来没给人过承诺,他讶异于自己怎么能说的这么顺口。
楼南溪在心里笑了,看来最近她不用担心性命问题了。
下一瞬肌肉男便从锅底掏出一些灰来,晾凉了后涂在了她的脸上,并帮着她把做好的饭菜端上了桌。
这样一张好看的脸,他可不想被其他队友看去,要知道他在整个队伍里不是长得最帅的,也不是战斗能力最强的,所以他很怕别的男人把楼南溪给抢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