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房间里就进来了一个女人几个男人,为首的女人看起来二十五岁上下的样子,一头利落的波波头,简单的白色T恤牛仔裤,看起来青春洋溢。
女人身高有170左右,身材修长,白皙的肌肤吹弹可破,笑起来脸颊两个甜甜的梨涡。
女人身后跟着好几个黑衣男人,坐在沙发上的男人也赶紧起身,“西风姐。”
西风面带笑意,看着凌占川,端详着他的脸,“不愧是凌氏集团的董事长,都落入阶下囚了还如此镇定自若,佩服。”
她施施然在沙发坐下,翘起二郎腿,坐姿悠闲,“我受人所托,忠人之事,委屈凌董了,我们要的不多,十个亿而已,凌董不为难吧。”
“不为难,我多给你2个亿,你告诉我背后是谁在操纵这件事,告诉我你们的密谋。”凌占川财大气粗的谈条件,现在不是多少钱能解决的事情,多少钱都行,只要对方开价,只要自己给得起,多少钱都要保命。
“哈哈。”西风笑的花枝招展,“凌董就是爽快,成交了,不过劳烦凌董再等等。”
两边通吃也可以吃的如此痛快,她吩咐道,“给凌老先生弄些食物和水过
来。”
凌占山见状又开口道,“对方是不是姜力盛,我能想到的人是他,放心,你现在承认了,那两亿我也照常给你,我老头子说到做到。”
西风挑眉,“嗯,就是他,你手中有没有他的什么把柄?”
凌占川一下子就明白了,他们是想要两边通吃,好,他们要吃,那就给他们吃,自己的命现在攥在他们的手里,竭力为他们服务,让他们吃得多占得多,自己才能安全的离开这里。
“有,姜力盛几年前走私了一批奔驰车。”
“什么?”西风没听懂的样子,又问了一遍。
凌占川耐着性子从头到尾讲了起来,“几年前,姜力盛遭遇经济危机……”
凌占川的话被一字不落地录了下来,他完整的讲了这个故事,他知道这个故事所有的细节,那都是儿子告诉他的。
这一刻他非常庆幸将儿子召回了国内,庆幸将集团交给了儿子打理,庆幸儿子如此能干。
他非常高兴拥有如此强大的儿子,儿子是他的福音。
讲完后,西风又问了些细节上的事情,然后就起身走开,凌占川喊住她,“小姑娘,我可以给我儿子打电话,让他转账给你。”
“不急。”西风留下两个子,尾音还未消散,人已经连背影都看不见了。
西风刚走不久,一波黑衣人又回来了,一左一右两个人拎着他就往外走,凌占川吓的挣扎,“你们要干嘛?”
突然一个男人狠狠地对着他的脸打了他一拳,他一口献血喷吐而出,晕了过去。
这是一楼的一个房间,他们将凌占川拎到院子里,院子里有一个铁笼子,将他扔了进去并将笼子锁了起来。
是的,凌占川被关进了狗笼子里。
就在凌景信忙着向警局打听有没有查到往大宅打电话的那个号码的时候,姜力盛接到了杀手组织的电话,“姜总威武啊。”
姜力盛得意地说,“凌占川现在很老实吧。”
“是呢,很老实,问他什么他都说,不问的他也说。”
姜力盛顿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是吗?那他都说了些什么。”
“原来姜总还涉嫌走私啊,几十辆奔驰,啧啧,你说说你,为了这么点蝇头小利,让人抓住把柄了吧,你要是走私几十架飞机,也算你的本事。”杀手的声音笑的一点也不含蓄,“姜总,这要是在你的国家公开,姜总要被判刑多少年?”
姜
力盛的头嗡嗡作响,“你们要多少钱?”
“嗯,凌占川出1亿,让我供出幕后主使并提供证据,我也不知道该要多少呢。其实我们合作的好好的,如果没有走私事件,我还真不会答应多要他一亿,毕竟我们和姜总合作在先。”
这时候姜力盛只能全力自保了,他有一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感觉,“好,我出2亿,你们撕票,杀了凌占川。”
“呦呦,当初说好的只是绑架,现在怎么成了杀人了?好,看在蒋总有诚意的份上,我们就勉为其难吧。”
“给我三天时间,我把资金打入你们的账户。”姜力盛也谈条件,“我只有一个要求。”
“说。”
“你们不能两边通吃。”事已至此,这是姜力盛目前最担心的事情,若论财大气粗,他现在真的比不上凌占川。
“好。”杀手很痛快地同意了。
……
姜力盛头都大了,他和史密斯先生进行的赚钱的项目都被凌景信瓜分走了,现在被凌氏集团打压,公司一团乱麻,资金本就紧张,目前流动资金有限,而且还面临着走私事件随时暴雷,他多处打点,哪里还能再轻轻松松地拿出2亿?
但
是不拿也不行,如果凌景信确定了是他绑架凌占川的话,就不是钱的事情了,凌景信一定会要了他的命,所以不管多难,都必须将这2亿给对方。
凌占川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漆黑的院子里,他幽幽地睁开眼睛,有风吹来,感受到身下冰凉的铁棍,他顿觉不好。
借着从小楼里投射出来的灯光,他看清楚了这是铁笼子,或者是狗笼子。他扒着笼子喊,“来人啊,为什么要给我关在这里,我给你们钱,你们放了我。”
他喊了几分钟后走过来一个黑衣男人,手里拿着一把枪,抵住他的头,“别他妈废话,现在还不是找你拿钱的时候,拿到钱会让你进屋子里的,先在这里呆着吧,再他妈叫唤把你跟狼关在一起。”
凌占川吓的噤若寒蝉,竭力稳定情绪,“年轻人,我也可以给你钱。”
男人一拳对着他的头打了过去,“你XX妈的是要害死我吗?”
凌占川倒在笼子里不敢多说话了,年轻男人离开了。
在笼子里站不起来,坐着下面是一个又一个的铁棍,不舒服,无论什么姿势都不舒服,这对一个年近六十岁的人来说也是一个很大的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