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呲”的一声轻响,一点火星飘摇。
“呼……”扶风对着火折子吹了一口气。
“嘭……”漆黑的夜里一簇暖黄的柔光前跃又拧腰往回,似是要吻上那没什么血色的薄唇。
圆润的指尖压在竹筒上,携带着竹筒缓缓上移,那双木然的眸底攀上一丝火光。
“小僧只知不可白日宣yin。”
即使点了火扶风也看不见那二人的模样,但听声也知,那男修未停。
方丈为了防止自家子弟被狐狸精蒙骗,倒是没少给他们讲狐狸精勾引佛修的故事,扶风也没无知到那个地步。
粗重的喘息声被黑暗包裹,龙昊盯着远处那簇火,抬手给了女修一巴掌,“我知道你(*)……”
女修的呜咽被山洞清晰地折射进了扶风的耳中,他心底溢出一丝烦躁,“这位施主就非要小僧在这听着?”
龙昊戏谑:“那你走啊。”
扶风眉头微皱,“那甬道突变,落入此地非我所愿,入口已发生变化,暂时应是出不去了……”
“你的……(*)”
有些东西真的大概是刻在骨子里能无师自通的,龙昊没有明指,但扶风瞬间就读懂了其中的双关。
“这旁侧还有人,施主就不能忍耐一二?”
说白了佛子还是年纪小了点,若朗月知道定要嘲笑他不知老司机玩得花了,蒙眼跟有人旁听算什么,简直不要太初级好么?!
“忍耐?”龙昊语气带笑,动作略停却没打算结束,“看来修佛是真的清心寡欲啊,还是佛子年纪轻轻毛都未曾长齐?没体会过清早起来洗那被罩的乐趣?!”
“污言秽语!”佛子微怒。
龙昊却是起了兴,“停是必然不会停,佛子若是忍不住了不如一起?!”
“不……不要!”那女修明显是在抗拒。
扶风目含杀意:“一派胡言!一开始就认出了我的身份却没有第一时间对我发动袭击,想来你是正道联盟的修士吧?你一个正道,讲出如此下作的言论,行如此下作之事与那群邪魔歪道有何异?”
龙昊直接被气笑了,“这就下作了?”
他舔了舔唇,不知这佛门秘法及你心中的道义能否顶得住这人类最原始的欲?
龙昊看着缓慢增长的积分:[兑换。]
【您已兑换特殊商品——特效春药】
——
朗月:“粱师兄,帮我个忙,往那里,打一记!”
粱鹤微愣,但听着朗月那笃定的语气下意识地拔剑一挥!
“轰!”
石壁崩开!
碎石落地的声音里掺杂着两声闷哼,朗月眼神还行,一眼就瞅到了那比自己都白的背上肌肉绷紧。
宽肩窄腰,即使那人青丝如瀑也能看得出来是个男人,更何况那人满是红色抓痕背后还攀着一双凤仙汁染过指甲的手……
“啊——”粱鹤尖叫捂脸,又悄悄岔开一点点指缝,看着那边的香艳,微妙的咽了咽口水。
朗月扇了扇鼻尖四起的烟尘。
石楠花的腥臭味裹着劣质的玫瑰香气……
霍肆被撅了?!
朗月瞥见盘在那劲腰之上的圈着白皙足腕的玛瑙红得扎眼。(*)
符慕灵?!
朗月忍不住吐槽,龙昊这是什么鬼XP,黑灯瞎火的手链还挂在脚上?
正经玩法不该是挂铃铛吗?!
粱鹤忽然想起一旁还有个师妹,抬手……
“啪——”
“诶唷,粱鹤师兄你打我干嘛?!”
“我……”粱鹤松手,瞥见那边的“活久见”事件,慌忙把自己眼睛捂上,又捂上朗月的眼,“师妹,非礼勿视。”
朗·反骨仔·月,不仅吹了个流氓哨,还非常认真地评价道:“屁股还挺翘。”
粱鹤大惊失色,完了祁师兄家的师妹被合欢宗的“仙子”带坏了!
这回头怎么跟祁师兄交差嘛?说好了遇见了定照顾一二的。
龙昊舌尖顶了顶腮帮子,咬紧了后牙槽,当着三个……(*)。
粱鹤被雷得外焦里嫩。
佛子早已闭眼,不知从哪摸了串佛珠,念起了清心咒。
朗月心想:这都没痿?是嗑药了还是因为种马文男主心里素质是真的强?
要不是粱鹤在一边,朗月都想给龙昊当场鼓掌!
至于扶风,那小子知道朗月马甲,朗月现在面对那二愣子秃驴那是毫不掩饰且毫不在意。
可符慕灵这个没参加大比的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朗月幽幽地感叹,自从见到了游归(*)之后,出现啥人她都可以心如止水了。
什么垃圾名额筛选,一堆冒名顶替的,一点都不严谨!
龙昊爽完了但并不吝啬对这些个电灯泡展示自己的好身体,他慢悠悠地站起来,穿衣术也未用,就这么大喇喇地从储物袋里拿了两件外袍出来,一件丢下去裹住了没露过脸,只有朗月认出来了的符慕灵,另一件随手穿上,腰带松松地一系。
像极了大数据时代朗月在小说描述中见过的渣男霸总。
“噗噜噜……”
众人闻声转头,那雕像底下的水池里冒着泡,平静的水池开始抖开层层涟漪。
粱鹤往前一步,手压在剑上,将朗月挡在了身后。
朗月并未理会他,只是用余光盯着龙昊,她可还记得这小子换了瓶【特效春药】在手里,对象是符慕灵的话,那药他多半还没用。
龙昊拦着符慕灵的腰,将那被衣物包裹得严实的女修揽在了怀里,倒也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那只在少女腰间有规律地轻敲着的手泄露了他脑子里的不平静。
念着清心咒的佛子睁开了眼。
不过一息。
“噗!”
一人破水冒头,水中那人光着膀子抹了把脸,粱鹤杀意一顿。
朗月嘴角微抽,忍不住“啧”了一声,他喵的,楚禧……
“楚师兄怎么在水里?”粱鹤问。
楚禧看着岸上这三拨人,想着自己如今chi身luo体,有一丝微妙地尴尬,只得赶紧找了套药谷的衣服在水里把自己裹上。
“我不知道啊。”楚禧裹着湿衣服从水中爬起,“我顺着水路出来的,不知道这里是出口。”
楚禧看着几人古怪的神情一愣,“该不会只有我这么倒霉一开始就被关在石洞里了吧?!”
朗·他嫡亲的师妹·月:“怎么会呢?那当然是只有师兄你了。”
楚禧无语,思考现在把这死虾子逐出师门还来不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