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庆东吓得一溜烟儿跑了,捂着眼睛脸红的像是猴屁股似的,出了门才反应过来,他已经见了太多顾煜珩和白玲珑之间见不得人的事了,还差这一点嘛,那么着急干嘛。
“东哥,您这是怎么了,顾总在里面吗?我送份文件。”有人过来探头探脑的想进办公室,话刚开口就被王庆东捂着嘴巴带走了,回头还有点心惊胆战。
顾煜珩被白玲珑突然这样吓了一跳,浑身僵硬不敢乱动,轻轻托着白玲珑的肩膀想要保持距离,可越是这样白玲珑就越主动,甚至主动的过分。
“别…不要乱动。”顾煜珩严肃的说话,吓得白玲珑还以为犯了什么错。
白玲珑眨巴眨巴眼睛故作疑问的问道:“怎么啦,阿珩为什么这么凶,好难过啊,阿珩好凶。”说着还往下蹭了蹭,极其嚣张的在危险边缘疯狂挑衅。
顾煜珩闷哼一声脸色有点微妙的变化,低头看着白玲珑眼神逐渐深邃起来,喘息声由轻到重,一下接着一下好像敲击的鼓。
“阿珩怎么反应这么大?嗯?”白玲珑完全完了来这的目的是什么,满脑子都是调戏顾煜珩,越玩
越开心,干脆直接上了手。
顾煜珩隐忍的有些痛苦,按住白玲珑不安分的小手,喉结上下滚动似乎有些痛苦,每碰一下都浑身颤抖,欲罢不能的感觉太难受了。
白玲珑十分享受顾煜珩纠结难受的表现,越来越放肆,手指在腰间徘徊,似乎在找入口钻进妥帖的衣服里,向往着美好的身体,在阳光下散发光芒。
可这里毕竟是公司,白玲珑最后一丝理智占领了高地,担心玩的太过分从此顾煜珩的形象在公司就坍塌了。
“怎么了。”顾煜珩假装什么都没发生,尴尬的咳嗽一声看着白玲珑眼里还带着不太正常的情愫,即便如此依旧能保持冷静镇定。
“没什么,就是刚想起来还有正事没办,老实交代,为什么要突然收购那家杂志社,别说什么商业目的,也别说为了我出气,这些都不足以成为理由。”白玲珑趴在顾煜珩胸口听着心脏强有力的跳动,每一下都像是测谎仪的警告声。
“这些就是理由,为什么不能这么说,珑儿不觉得在我意乱情迷的时候更容易说真话吗?回家吧,慢慢问。”顾煜珩的眼神闪烁了一
下,却很快恢复正常,白玲珑没有看到,如果看到就知道接下来的话都是对谎言的掩饰。
“顾先生是真的不知道你在外人眼里的地位有多高多圣洁嘛,这些话被别人听到了,恐怕要觉得其实你是个不知节制,精虫上脑胸无大志的草包。”
白玲珑只关心逐渐平缓的心跳,微微笑着好像七八月明媚的阳光,温暖、炽热也可以很平和。
顾煜珩捏着白玲珑的下巴亲了上去,辗转反侧。
“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只想知道珑儿怎么看我,觉得我是个怎样的人。”顾煜珩的眼神太温柔了,像是笼罩着粉色迷雾的棉花糖,满满当当毫不保留。
“你是我的丈夫,孩子的父亲,无论你怎样,在我看来都是很完美的另一半,很优秀的父亲。”白玲珑从顾煜珩身上爬起来,慢悠悠的好像一只乌龟,恋恋不舍眼神中好保留着渴望,咬着嘴唇仔细衡量要不要回家。
顾煜珩不知道白玲珑想的什么,只是怕问题再回到杂志社上,跟着起身活动了一下,让那些乱七八糟不该存在的想法消失。
“没想到我在珑儿心里的评价这么多,既
然这样的话,晚上一起不要一起出去吃饭,顾泽景可以吃一点东西,我们好久没有一起出去了。”顾煜珩突然靠近喝水的白玲珑,伏在耳边轻轻的说着,低沉磁性的声线让白玲珑浑身汗毛都起来了,脑子里瞬间炸开只剩下一片空白。
“怎么…怎么突然这样,你已经好久没有这样对我了,阿珩。”白玲珑突然有点委屈,撅起嘴巴就要哭,自从她去京城找十七,顾煜珩就对她有些没有从前热情,现在突然这样,还真有点不适应。
顾煜珩被白玲珑的哭声吓了一跳,手足无措的接过杯子,想抱抱白玲珑人却已经趴在桌子上哀嚎、痛苦程度不亚于最喜欢的零食被顾泽景偷偷吃完的程度。
“不过杂志社的事情你真的只是为了帮我出气,对于那些员工的安置你并没有想到是吗?”白玲珑突然抬起头抛出问题,突然的好像刚才全都是假象。
“嗯,这次的确是我处理的不好,那些人找到你了吗?让他们联系王庆东吧,我来解决。”顾煜珩拿着杯子手指在杯沿摩挲,下意识眼神看向地面,思考要怎么解决这件事。
白玲
珑点点头没有说话,拿起包伸了个懒腰就要走,顾煜珩伸手把人抱在怀里,下巴抵在肩膀上,轻声说道:“一起回家吧,该下班了。”
“阿珩,你会有对手吗?那种让你感到紧张,不得不想想尽一切办法应对的对手。”白玲珑微微歪过头有点抗拒这样的接触,不知道是不是她太敏感,总觉得身边这个男人有了秘密,过去的坦诚对现在来说是致命的。
“没有,那些人不配成为我的对手,现在的我只想照顾好你和孩子,我们一家人好好生活在一起,珑儿,见证了那些可生离死别,所以我会更加珍惜一家人在一起的日子,什么都不要管,把一切放心的交给我好吗?”
顾煜珩的深情告白对白玲珑来说更像是一种变相霸道的控制,掌控着她的思想她的一切,恨不得让两个人交融成为一个人,或许这也是一种病态。
白玲珑慢慢把顾煜珩的手松开,转过身温温柔柔的笑了,却夹杂着淡淡的疏离,好像面前的人是多么陌生的存在。
即便是夫妻,也应该保持一点点神秘感,两个人是完全不同的个体,怎么可以混为一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