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指尖,季月月有那么一瞬间的心脏抽痛,接着她故作镇定的对着言御恒笑了笑,收回了自己的手。
虽然墨茹晗确实是言御恒的心头宝,可那又如何,自己一定不会输给墨茹晗的,自己一定要成为言御恒心中的人。
转眼之间,就已经到半夜了,月亮躲进了云层当中,整个大地就陷入到了一片的黑暗当中,让人不由觉得心里发麻。
言御恒跟着电话上的信息查到了墨茹晗的ip地址,他抬头看着这金碧辉煌的酒店,顿时一双眼睛阴沉的仿佛能够滴出水来似的。
现在言御恒只要一想到白如玉那一张脸,就恨不得上前去将他狠狠的揍一顿。
敢和他言御恒抢女人,也不看看他到底有几个胆子。
“这位先生,请问有什么可以为你服务吗?”大厅的服务小姐礼貌的对言御恒说道。
言御恒抬起眼睛,紧接着从自己怀里抽出了一张黑色的卡片,“给我安排一下403号房。”
“抱歉,我们403号房里有客人了。”看着言御恒那黑色的卡片,顿时众人面面相觑,面上的谄媚之色越发浓郁。
能够拥有黑卡的人屈指可
数,身价必定上亿。
“给我安排一个靠近402的房间就可以了,速度。”言御恒浓密的眉毛微不可见的皱了一下。
“好的,这位先生,请你稍等。”
片刻之后,言御恒便住进了靠近墨茹晗房间的405号房。
这一个晚上墨茹晗睡得非常不安稳,仿佛言御恒无处不在,然后占据着她的每一个空间,霸占着她的每一秒时间。
而墨茹晗好不容易对言御恒有那么一丝丝的动容,可是身边又会出现季月月的声音。
然后季月月就会用她那涂成了大红色的指甲指着墨茹晗的脸,对她吼着。
而言御恒则会在二人之间选择了季月月,从而抛弃了墨茹晗。
“呼,这该死的男人真是阴魂不散,连我睡觉的时间都不放过。”墨茹晗从睡梦当中挣扎着苏醒过来,顿时额头上就湿了一大片。
“现在才3:00呀。”墨茹晗翻出手机看了看时间,整个人累的仿佛从水里掏出来了的一样。
偏过头看着睡在自己旁边熟睡着的轩轩已经将被子给踢开了,墨茹晗无奈的给他盖上了被子,紧接着站起来到洗手间里去洗了一个脸。
“言御恒你真是把
我给折腾疯了。”墨茹晗看着镜子当中蓬头垢面的自己,咬牙切齿。
突然,墨茹晗仿佛听到了一声轻笑。
男人的轻笑在整个空荡荡的屋子里,显得格外的突兀而刺耳清脆。
墨茹晗不由毛骨悚然。
她透过镜子看着自己的背后,发现背后除了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着。
现在洗手间的灯已经被她给打开了,然而没有开客厅里的灯,就这里是亮着的。
现场的气氛却显得格外的阴森恐怖诡秘。墨茹晗顿时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暗道自己不会这么倒霉吧,第一次住酒店,这里面就来了人。
没有从洗手间里走出去,墨茹晗静静的观察着。
然而当她竖起耳朵,在仔细听的时候,周围又没有任何的声音了,现场恢复了一片的安静。
“真的是见鬼了。”墨茹晗嘀咕着。
一边想着自己是不是想多了,一边就再次洗了一把冷水脸,让自己清醒了以后,就暗暗拿起了晾衣棒就朝着外面走去。
要是真的遇上什么人的话,自己也能够有自保的能力。
非得把他打到头破血流。
可是当墨茹晗刚刚踏出去的时候,突然有一道巨大的力量将
墨茹晗拦腰抱住,然后将她紧紧搂住。
“唔…”墨茹晗卷翘的睫毛微微颤了颤,然后用力咬了下去,同时就拿着晾衣棒,狠狠地朝着人的身上打去。
只听见那人身上闷哼一声,然而并没有松开墨茹晗。反而伸出手将墨茹晗手上的晾衣棒给夺走了。
“墨茹晗是我。”男人富有磁性的声音在墨茹晗的耳边响起。
墨茹晗听见这熟悉的声音,顿时浑身一个激灵,一双眼睛死死的瞪着他。
“言御恒,你怎么在这里,你放开我言御恒要不然我就报警了。”墨茹晗死死的咬着牙,血腥的气味顿时就弥漫到了她的口腔当中。
虽然是这样,但是言御恒却没有半分要松开墨茹晗的手的意思。
“很久没见你了,我太想你了。”言御恒贴着墨茹晗的耳朵边说道,呼出的热气烫红了墨茹晗的耳朵。
这种陌生而熟悉的感觉让墨茹晗浑身战栗着。
与此同时,言御恒的另一只手也非常的不老实的解着墨茹晗的睡衣。
本来就已经在睡觉了,墨茹晗就穿的是真丝睡衣。
被言御恒这不老实的手一碰,她顿时就感觉后背一凉。泄露出去了大片的春光
。
“你要是再敢动我一下的话,信不信你这只手就被我咬断了。”墨茹晗弯起脚狠狠地朝他踢了过去。
可是言御恒却仿佛能够预感到墨茹晗接下来的动作似的,伸出手就将墨茹晗的脚腕给捏在了自己手中。
细细小小的脚腕在言御恒的手中,言御恒感觉自己只要一用力就能够将墨茹晗的脚腕给折断似的。
二人之间的气氛是那么的紧张。
“之前的事情是我错了,我到你那里来,只是想拿走当初的结婚证,不想让你一时冲动。导致二人的离婚。”言御恒沙哑着嗓子贴着墨茹晗的耳朵。
墨茹晗心头微微一动,没想到当初言御恒到自己房间里来竟然是因为这件事情,可那又如何呢,虽然这样,但是一点也不能够就对之前季月月的事情有一个完美的解释。
“现在已经晚了,我根本不想听那么多。”墨茹晗心情平和了一点,这才扬起下巴一字一顿,咬牙清楚的看着他。
言御恒悲伤极了,低头在墨茹晗白皙的脸颊上落上了轻轻的一个吻。
“为什么你还是不愿意相信我呢,我到底应该怎么做你才能相信。”他的嗓音当中带着几分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