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是夫妻,所以薛夫人这一开口,还不等她说什么,薛文生就料到了,马上打断老婆说:“行了,老婆,你就别瞎琢磨了,人家林昆已经有家室了,妻子是天楚集团的董事长楚静瑶。”
“天楚集团!?”
薛夫人一脸的惊讶,在东三省,天楚集团的名头可不是一般的大,至少排在前三甲。
“怪不得”薛夫人幽幽的叹了一声,“我可听说,天楚集团的少掌门是个国色天香的美女,之前我也曾见过一次,虽然没有近距离瞧见,但咱们家娜娜,还真就没那姑娘漂亮,不过我刚才可不是要让咱家娜娜嫁给他,我是想认一个干儿子,他年纪也不比娜娜大几岁吧,这事儿你看”
噗!
薛文生刚捱在嘴里的一口茶,直接喷了出来,不偏不倚的正好喷在了薛夫人的脸上。
薛夫人愣住了,薛文生马上擦着嘴角,顺便抽出两张纸巾递给徐夫人,道:“老婆,你这不扯么,咱年轻的时候是想要个儿子,你认干儿子认谁都行,可怎么能把这主意打到林昆身上了。”
薛夫人黑着脸,白了薛文生一眼,道:“我还不是想认一个有出息的儿子,就算我的想法天马行空,至于你这样么?”
“阿欠!”
林飞正开着车呢,打了个响亮的大喷嚏,殊不知自己差点就被人认了干儿子了。
不过试想一下,要是薛夫人真兴师动众的要认他当干儿子,林昆的反应应该会比喷了满口茶水的薛文生还大吧。
来到了张垚和冯千的办公处,两人的办公处在一个旧城区里,比起吉森省的刘幸福和章寒的茶楼,可谓是简单的太多。
张垚和冯千备好了茶,另外也让人准备了晚饭,桌子上还摆好了两**老白干。
林昆走进来之后看了一眼桌上,回过头对张垚和冯千笑道:“张哥,冯哥,你们这是把我叫来喝酒还是谈事?”
“谈事儿啊,可谈事不耽误喝酒啊。”张垚笑道。
“是啊,咱这儿是东北,又是到了晚饭的时间,咱们也不多喝,就这么一**酒,喝完了也谈完了,然后再该干什么干甚,你说这多好?”冯千也笑道。
两人这么要求着,林昆也不好太婉拒,于是就坐下来,一**酒三人一人倒了上半碗,张垚吩咐了下去,菜也很快上来了,可这会儿才刚刚下午四点多钟,吃晚饭的话太早,不过林昆刚才在薛家,吃的倒是不多,还能吃得下。
所上的菜肴都是大鱼大肉,可真是够东北风格的,张垚举起酒杯提了第一下,接着三人便开始喝了起来,冯千将河口组目前的情况大致的跟林昆说了一下。
这个河口组呢,就是一直藏在暗处的一个小鬼,但这个小鬼一直有着雄心壮志,那就是想要在东三省立足起来,可他们一直以来的做派,都是躲在幕后唆使着别人互相斗狠,自己却不出力。
这种组织就和我们生活中遇到的一些人很像,平时小打小闹使小坏,真要是干起大事儿来却一点魄力也没有,这种人要是能做大事,除非走狗屎运了。
自从俄国那潜入黑河省的四大帮派,先后被林昆给灭了之后,接着又是俄国境内的几大帮派,尤其是格朗格被灭,这个河口组便被吓破了胆儿,躲在暗处不敢出来了。
当然,这群龟孙子躲起来肯定不会有好事,只要是一日不除了他们,就会给你整出新的幺蛾子来。
河口组藏身的地方就在哈市以及周边,他们河口组目前有三个头领人物,这三个人带着各自的下属躲在城市的各个角落,为的就是分散寻找他们的人的注意力。
可这些人太过异想天开了,这里可是华夏的地界,躲在华夏的地界上想不被华夏人找出来,他们也太低估华夏人的智商了。
吃过饭,刚刚四点半,说是吃饭,也只是就着几口菜把碗里的酒给喝了。
冯千说完之后,便和张垚一起看向林昆等待着他拿主意,林昆略微琢磨了片刻,便让张垚和冯千带领着手下的兄弟们,去对付一个叫川上君的家伙,这家伙是一个岛国的忍者,手下据说又十几个忍者高手,张垚和冯千带着人应该能应付的了。
而林昆则负责去解决那个叫河口一道的,河口一道是河口组在哈市分舵的副舵主,这个人是一个狡猾的狙击手。
而林昆又给龙大相和八指打了电话,让他们去对付那个虎源君,这个虎源君出身于相扑世家,是哈市分舵的舵主。
一切很快便安排妥当了,林昆三人将酒碗高高的举起来,然后啪的一下往地上一摔,眼神中满是那冰冷的杀气。
行动安排在晚上十点钟,这个时间不算太晚,也不算早,正是这个城市夜生活渐渐退去的时候,也是适合杀人的时候。
林昆一直和张垚、冯千待在一起,直到行动的前夕,他才只身一人前往了哈市的酒吧一条街,这里有一家皇后酒吧,本来的名字是天皇酒吧,是一个岛国人所开,后来华夏和岛国的关系紧张,取这么一个岛国名字的酒吧,还是天皇二字,受到了华夏人的集体排斥。
这店老板倒是能屈能伸,马上将酒吧重新装修,挂上了一个皇后酒吧的大牌匾。
目前,华夏和岛国的关系缓和不少,皇后酒吧的生意也很红火,主要这酒吧的档次够高,消费水平却只是中等。
这酒吧另外还有一个身份,就是那个河口一道的私人产业,河口一道是一个精明狡猾的人,他虽然身为河口组的人,可也游走在组织之外有自己的产业。
现在河口组的人全都隐匿起来,这个河口一道倒是胆子不小,每天晚上都要来皇后酒吧里喝酒泡妞,声称要继续他祖先的光荣,夜夜睡华夏的女人。
河口一道的祖上曾经参加过侵华战争,也是狙击手,狙击手在战争的年代,一直都是很受重视优待的,他的祖父在华夏的这片大地上人没少杀,同时禽兽不如的事儿也没少干,即便当初的侵华战争失败,在投降的面前,依旧是没有任何的悔意,还将那些禽兽不如的事情当做了光荣历史,记在家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