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渊用内力震断了绑着上官忧若的铁链,上官忧若整个身子滑落,他上前去接,“忧若,朕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江太后使了一个眼色,高威和高武前去抢人,羽林军当场将高威和高武斩杀。
意识朦胧时,上官忧若睁开了眼睛,“皇上,您终于来了,臣就知道,皇上会来救臣的。”
心爱之人救了她,她心安了许多。
凌渊将人带走,羽林军统领吴烽拿着剑,“皇上有令,太后娘娘身体不适,留清藻宫养病,自今日起不得出清藻宫半步。”
这就是明晃晃的软禁了,江太后怎么也没想到被皇上软禁。
这皇上才登基几个月,就连羽林军统领吴烽都为其效力了。
整个皇宫已经大换血,都安排了皇上自己人。
凌渊问吴德全,“上官将军在宫中住在哪里?”
这阵子朝中之事很多也甚少见到上官忧若,就算见到上官忧若,他也没空和上官忧若闲聊。
吴德全手拿着拂尘跟着凌渊,“回皇上,是醉月轩。”
醉月轩,上官忧若被放在床榻上,整个床榻都是上官忧若身上的血。
太医和医女都被召见过来为上官忧若处理伤口,凌渊就在外边等着。
焦太医出来时说,“皇上,上官将军已经醒了。”
凌渊去殿中看望上官忧若,上官忧若看起来很虚弱。
上官忧若的眼睛哭的红肿,“在皇上心中就一点臣的位置都没有吗,若是一点位置也没有,皇上又怎么会去清藻宫救臣一命。
臣想做皇上的后宫之人,还望皇上怜惜成全。”
楚楚可怜的样子让人心生怜惜,凌渊没有一丝动容。
凌渊想都没有想开口拒绝,“上官忧若,这件事,莫要再提。在朕的心中,你是朕的臣子,不是朕的妃子。
你好好养身体,待身体好了就离开皇宫。”
上官忧若惊讶了,皇上竟然有让她离宫的意思。
凌渊想到楚蕙还在等着他,回到了龙乾宫。
龙乾坤并未见到楚蕙的身影,凌渊召来了张兴,“张兴,蕙妃呢?”
不是让楚蕙等吗,楚蕙竟敢私自回去?
张兴如实禀报,“回皇上,自皇上走后,蕙妃娘娘犯了心疾。
传了太医,蕙妃娘娘喝了药之后,皇后娘娘就送蕙妃娘娘回了兰心宫。”
听说楚蕙犯了心疾,凌渊眉头蹙的厉害。
抬脚,就去了兰心宫。
楚蕙沉沉的睡着,睡的很安稳。
凌渊吩咐兰儿,“照顾好你家主子,莫让你家主子再犯了心疾。”
在路上,凌渊听说在龙乾宫时为楚蕙请脉之人是沈朝辞,眸子间带着一丝怒意。
江意挽坐在院子里看着明亮的月亮,心中想着一个人。
若你还活着,会带我离开吗?
凌渊出现,将江意挽的手腕抓着很紧,“江意挽,你是一刻都不闲着。
趁朕不在,竟然与人私会?”
江意挽是江家的人,能跟他是一条心吗?
江意挽被说的一头雾水,“皇上,臣妾与何人私会了?”
私会?她在宫中,想出去和心上人私会也不可能。
凌渊的呼吸深沉,“你明知故问,你和沈朝辞。”
他调查过了,在江相府时,江意挽接触的最多的两个人,一个是凌澈,一个是沈朝辞,接触的最多的人是沈朝辞。
江意挽不明白为什么凌渊至今为止还抓着她和沈朝辞的事情不放,“皇上,臣妾和沈小太医之间清清白白。”
本就没什么关系的沈朝辞就能让凌渊发这么大的火,若是唐沉……
她也不知道沈朝辞为什么去了龙乾宫,她不敢私下里和沈朝辞见面,就怕将沈朝辞牵扯到她和凌渊的是是非非之中。
凌渊故意在江意挽心口上戳刀子,“江意挽,你在想什么呢,你以为你还能和你的心上人在一起吗?
你不贞不洁,乃是残花败柳之身。”
只要她不去见沈朝辞,他可以网开一面,偏偏,她没有自知之明。
江意挽眸子中带着水雾,“皇上,你到底要做什么?
一会儿说我费尽心思争宠,一会儿又说我想要和自己的心上人在一起?
皇上,这话,不是自相矛盾吗?”
她想她的心上人怎么了,又没碍到谁?
凌渊被激怒,“江意挽,你好大的胆子,敢这么和朕说话。
你是觉得你依靠江相府,就可以对朕不恭不敬了吗?”
还真是江家的人,跟江家的人一个德行。
江意挽据理力争,“臣妾不敢对皇上不恭敬,可是皇上您平白无故冤枉人就是对的吗?
皇上是觉得臣妾不会生气的吗,那么皇上大错特错了。”
怎么也得将沈朝辞从这个事中摘出去,若是再牵扯进来,真是被她连累了。
凌渊看着眼前之人生气的离开了,回到了屋子里。
坐在铜镜旁,江意挽卸着珠钗。
凌渊脸色凝重,“你生气了?朕不是你那个意思,朕就是不想你与他走的太近。
你和他的事本就有人做过文章了,若你和他之间再被做文章,他的死活朕可管不着,可你是皇后,你想要人看着朕将你处死吗?”
为什么凌澈和沈朝辞都是先遇到她的,所以他也弄不清楚江意挽到底喜欢哪个。
江意挽的声音低低的,“说来说去,皇上不还是不信任臣妾吗?”
她可不认为凌渊是喜欢上自己了,不过是占有欲作祟,他拥有过的东西不能被人觊觎。
凌渊拉过江意挽的手腕将人扯到怀里,将人抱了起来,“想让朕信任你,你取悦朕,让朕相信你的心。”
既然想让他信任,那就要付出代价。
江意挽一瞬间怔住了,“皇上若是不相信臣妾就算了,皇上不相信臣妾,就算做什么皇上也不会相信臣妾。
臣妾今晚没有什么心情,一来担心着上官将军,二来还担心蕙姐姐的心疾,三来臣妾的身体还未痊愈,不能侍奉皇上。”
若是能选择,她不会去侍奉皇上。
她知道躲不过,能躲一时是一时。
倒是蕙姐姐,不知道能不能逃过去,蕙姐姐到现在还是清白的呢。
凌渊沉默了一会儿,目光变得深沉,“上官忧若已经被朕救出来了,蕙儿的心疾之症已缓解了许多。
你的身体还是多注意一些,若再这么生病,那凤栖宫的宫人伺候不好主子,朕可是要治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