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答应和宁贵人脸色都很不好看,两个人都得过宠,却又都失宠了。
两个人一同选秀进宫,刚开始两个人还打算做个伴,两个人也交好了一些时日,后来两个人经常互相攀比。
梁小仪姿势得体,想要给皇上留下个好印象。
不知道皇上能不能记住自己,她不仅想让皇上记住自己,还想让皇上记住她的名字。
赵溪月在看梁吟时,想要手撕了梁小仪,“梁吟?你是哪个梁吟,你不说自己的封号,皇上知道你是哪个?
真是没规矩的,拜见皇上竟不说自己的封号。”
现在,在朝中赵王独大,赵溪月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一个小小的梁吟能掀起什么风浪。
至于江相府,若是没有阳高侯府一起相辅相成,怕是也不能和赵王府作对。
梁吟想着梁家曾经也是荣耀满门的,“嫔妾是梁小仪,嫔妾的姨母是先皇的梁皇后。”
若是梁姨母还在,梁姨母是皇后,也会是太后,才不会便宜了江太后。
凌渊打量着梁吟,有意思,梁家和江家不和,梁家竟然也将女儿送入了宫中。
凌渊对于梁吟很感兴趣,“既是梁皇后的亲侄女,这小仪的封号确实低了些,今日起就晋为嫔位,封号,瑾。
面若如玉,当的起这个瑾字。
既然为瑾嫔,就去住玉瑶宫吧,玉瑶宫离朕的寝宫龙乾宫不远,也方便朕去看瑾嫔。”
梁吟喜不自胜,连连叩头,“嫔妾谢皇上,嫔妾谢皇上。”
没想到就逛个御花园,就荣升嫔位了。
江意挽思忖着,梁家自梁皇后病重而逝,就没落了,皇上这是要抬举梁家了。
既然皇上要抬举梁家,肯定是要打压江家。
凌渊走到桑秋身边,揽住桑秋的腰,“端妃,朕去你宫中坐坐。”
众妃本以为凌渊要去新封的瑾嫔那,没想到带着端妃走了。
凤栖宫,江意挽对容幕姑姑说了梁吟的事。
江意挽想了好久,“容幕姑姑,本宫觉得,皇上有扶持梁家之意。
若你出宫,或者,父亲进宫,你想办法将这件事告知父亲。
让父亲查一查,看看梁家是不是个本份的,若是不安份,我们也好做打算。”
若皇上想借梁家的东风想对付江家,那就索性将梁家压制住。
容幕姑姑端来了一杯茶,“皇后娘娘是不是多虑了,皇上不过是将一个小仪晋升为嫔,也许只是因为皇上喜欢梁小仪。”
不过皇后娘娘说的也不无可能,既然入了宫,总是要做好万全准备的。
江意挽拿起了茶盏,却没有喝茶,“皇上有喜欢的人,皇上喜欢的人是楚蕙,是上官忧若,除了她们,皇上不可能去喜欢别人。
皇上何故晋了梁吟的位份,不可能只是喜欢那么简单。
何况,皇上也不会轻易喜欢一个人。”
皇上自登基,除了一开始的封号,并没有晋升任何妃嫔的位份,这个梁吟却是一个例外。
容幕姑姑在想一些事,“皇后娘娘,奴婢甚是不解,若皇上喜欢上官将军,何不将上官将军纳入后宫?”
上官将军在宫中有些时日了,宫里早就传出风言风语,说是上官将军爱慕皇上,就是未见皇上将上官将军纳入宫中。
还有人说,皇上不纳上官将军入后宫,是皇上嫌弃上官将军身上曾沾染血腥气。
江意挽心中有所猜测,“大抵是太喜欢了,不舍得将上官将军留在身边。”
除了他喜欢的人,旁的人他怎么可能放在眼中。
晚上,凤栖宫,只留了一盏灯。
江意挽打算睡去,果然皇上对她失去兴趣,没有来凤栖宫。
两个时辰后,江意挽发觉床榻上似乎多了一个人。
睁开眼,看到凌渊目光灼灼的看着她,“皇上……”
怎么会?
他怎么会来?
她还以为他不会来了。
凌渊看着被子里的人儿,被子里的光景确实让人着迷,睡觉居然连寝衣都不穿,“你睡吧。朕今日批阅的奏折有些多,有些困乏了,就不折腾你了。”
江意挽将被子往上遮了遮,她穿这么清凉做什么,就只穿了一件肚兜,只是为了睡的舒服些。
真是欲哭无泪了,可是,白日里,凌渊不是揽着桑秋走了吗,怎么晚上没去桑秋那过夜。
还是说他已经去过桑秋那了,然后又过来了?
江意挽闭上了眼睛,只要他不碰她,他爱去谁那,去谁那。
这一夜,江意挽睡的昏昏沉沉,直到身边有了动静。
一声震怒将江意挽吵醒,“皇后,起来服侍朕。昨个又没累到你,你起不来了吗?”
江意挽起身,宫中规矩,无论是皇后还是妃嫔,早上都是要服侍皇上更衣的。
还没睡好,就要服侍这个暴君,“是,皇上,是臣妾失了规矩,臣妾这就服侍皇上。”
凌渊不满的看着江意挽,平日里侍了寝起不来就罢了,昨日里又什么都没做。
宫人们已经将凌渊要穿的衣物拿了过来,宫人们都感觉意外,平日里早上皇上是不用皇后娘娘服侍的。
容幕姑姑将洗漱用的东西端了过来,偷偷的看了一眼江意挽。
一件又一件的衣服穿在凌渊的身上,凌渊对江意挽的服侍很满意。
看着比自己低一头的人儿,指尖落在了江意挽的樱唇上,红红的如诱人的樱桃令人采撷。
正要品尝时,眼前之人眸中带着惊恐,突然将他推开。
宫人们慌乱的跪了一地,天啊,皇后娘娘的胆子也太大了。
江意挽反应过来,她做了什么,她这是彻底得罪了大暴君。
可是她想起和唐沉之间缠绵悱恻的柔情,那个如同禁地的地方,她就想守护住,忘了她眼前的大暴君。
凌渊的脸色骤然聚变,“你在做什么?谁教你的,让你如此忤逆朕?”
还没有人敢,如此做。
江意挽声音如蚊子般,“皇上不是不喜欢,臣妾也是按教导嬷嬷的吩咐做,不想惹皇上不喜欢。”
教导嬷嬷曾说过,侍寝时要规规矩矩的,既不能主动去亲吻帝王,也不能将手放在帝王身上,因为新登基的帝王,不喜欢妃嫔不守规矩。
凌渊抓起江意挽的手腕,在江意挽的耳边轻轻说,“朕保你皇后之尊,让你只做朕一个人的玩物,已经是朕心慈手软了。
若你再敢跟朕作对,朕不介意给你找几个侍卫,让你沦为几个人的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