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么巧?顾锋的第一个怀疑对象就是顾云漾:“你刚刚去哪了?”
“四处逛逛。”
“去哪逛了?”
顾云漾眼底最后的笑意消失:“二叔,你是不是忘了,我是顾家的半个主人,你凭什么质问我?”
顾锋不肯罢休:“顾家刚刚着火,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有嫌疑。”
“顾家主的意思是我也有嫌疑了?”容诀走过来,揽住了顾云漾的纤腰:“她刚刚和我在一起,有什么问题吗?在一起谈个情说个爱也得得到顾家主的批准吗?”
他的嗓音很慵懒,眼神却凌厉如刀锋:“顾家主,难道我今天来错了?”
无论什么时候,顾锋都不敢招惹容诀,立马做小伏低:“容二爷,原谅顾某,顾某就是太心慌了,我也是害怕那歹人伤了容二爷。”
“闲操萝卜淡操心!”顾云漾小声嘀咕。
顾锋一噎,全当没听到了,再让她嚣张几天,等没了容二爷这个靠山,看她还怎么嚣张?
“容二爷,今天顾某其实还准备了更丰盛的晚宴,不知道愿不愿意赏个面子留下来?”
“可以!”
顾云漾诧异,他竟然答应了顾锋留下来,葫芦里在卖什么药呢?
用过晚饭以后,大家都回到了各自的房间里休息。
有些人开始不安分了。
房间里,钟梅在一旁出谋划策:“女儿啊,你一会儿把这杯酒让容诀喝下去,剩下的你什么都不用管。”
顾软媛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妈,我还是不放心。”
钟梅笑了笑:“等你当上了容太太,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到时候不放心的该是她顾云漾了。”
这么一想,心里便有了安慰,顾软媛把领口又开得大了些,敲了容诀的门。
想到一会儿可能发生的事,她的心里就是一阵小鹿乱撞。
门被打开了。
再次和他对视,那天的窒息感传来,不可避免的害怕:“容二爷,打扰您休息了吗?”
容诀扯起嘴角:“打扰你还来?”
顾软媛脸部有些僵硬,眼神乱飘:“那个……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容诀就像打量货物一般打量着她。
赤裸裸的目光让顾软媛有种被扒光的感觉。
他闪身侧出一条缝:“请便吧!”
顾软媛跟着就去了:“二爷,上次的事情是个误会,我想和您喝一杯,就当赔罪了。”
容诀低着头,半张面具藏在阴影里,抚摸着佛珠上面的经文,强忍着把她扔出去的冲动,语气悠悠:“上次我那么对你,你不恨我?”
顾软媛笑的更娇媚了一些:“我知道你是因为和妹妹有婚约在身,妹妹可能在耳边说了什么我的不好,你替她出气也是正常。我理解。”
容诀轻呵出声,他慵懒的半靠在红实木贵妃椅上,妖冶邪佞:“你倒是懂事。”
顾软媛感觉有戏,把红酒递给他:“您喝了这杯酒就当是原谅我了。”
容诀的目光从她的身上略到还在摇曳的酒杯,眉毛微动:“你想让我喝下去?不如,你用嘴喂我?”
这么大胆挑逗的话让顾软媛一惊,随之而来的是陌生的刺激感,她装模作样:“这不好吧,要是让我妹妹看到了……”
“那你就出去吧。”
“好好好,我喂你。”
顾软媛娇羞无比的小啄了一口。
将酒水含在嘴里,闭上了眼睛,准备渡在男人嘴里。
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大脸,容诀忍住一掌呼过去的冲动。
指尖在她喉间轻点。
顾软媛感觉嗓子一痒,下意识的就把嘴里的酒咽了下去。
心里咯噔一下。
糟了!
容诀嘴角咬着一支烟,邪里邪气:“怎么了?”
顾软媛慌得厉害:“没……没什么事。”
“没什么事就出去吧。”容诀身体又向后靠了靠,修长的双腿向前抻了抻,整个人就像没骨头一样的躺在贵妃椅里:“没听懂吗?我不想我的话再重复第二遍。”
已经被明着赶了,顾软媛也实在是不敢招惹他,只能灰溜溜的从房间里出去。
容诀的目光一扫,就落到了顾软媛拿过来的酒上……
歪脑筋动起来,这酒要是用在漾漾的身上……她会不会更热情了……
就在刚刚,顾云漾一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就发现了不对劲,她叹了口气,这个钟二婶每次下药的方式能不能高明一些,怎么又想起熏香了?
慢条斯理的把墙角的催情熏香扔出窗外。
房间里并没有开灯,暗夜中,一双咸猪手朝着她伸过来。
顾云漾就像别后长了眼睛一样,一个闪身,将他的手腕抓住,然后折成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你要是敢叫出声来,我就拧断你的手腕。”
霍元被她吓得硬是把巨大的疼痛憋在了喉咙里。
顾云漾松开了他的手腕,一脚踢在他的腿窝处,霍元疼的跪在了地上哀嚎。
她都不用问就知道这又是顾锋策划的,原来这就是今天叫自己回来参加寿的真实目的。
摇了摇头,啧啧嘴,也就这点阴招了。
她拽下窗帘,将人五花大绑。
等霍元再次醒来的时候,一阵冷风吹过,他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的整个身体竟然垂在半空。
他被五花大绑,挂在了窗台上。
虽然这是二楼,真要摔下去,不死也残。
失重感让他害怕的开始乱叫。
顾云漾坐在摇摇椅上,欣赏着这别具一格的画面。红唇轻启:“我说了,你要是敢出声,我就把你扔下去。”
霍元崩溃了,不敢发出声音,只能疯狂摇头,求顾云漾不要把自己扔下去。
顾云漾单手托腮:“你刚刚吸了不少催情香吧,身体肯定难受的要死,只要你听话,我就把你放下了来,听懂了就点头。”
霍元拼命的点头。
顾云漾慢悠悠的把他放下来,松了绑:“出门左手边第三个房间,那里能给你解决生理问题。”
霍元慌不择路的逃出了顾云漾的房间,好像身后有恶鬼在追他一样。
把顾云漾逗得哈哈大笑。
霍元碰上了同样出门的容诀,看向他出来的门,容诀什么都明白了,神色顿时下沉。
顾云漾刚要关门,就看见了他,再看到他手里的酒瓶,“怎么?要请我喝酒啊?”
容诀不客气的进入了她的房间:“不欢迎?”
顾云漾被他手里的酒吸引,睫毛垂下:“这酒年份不错啊,找我喝酒的,我当然欢迎。”
看着她喝的一滴不剩,容诀舌尖轻舔嘴唇,眼尾泛着媚媚的红,那酒,他也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