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着暗夜中打了一个响指,一个黑衣男人不知道从哪个方向出来的,几下就将这些杀手处理干净了。
“首领,处理完毕!”
顾云漾依旧懒洋洋,一副喝多了的样子:“把这些尸体扔到顾家大门口。”
“是!”
黑衣人来无影去无踪,转眼就又剩下顾云漾一个人,动作如此的悄无声息,没有任何人察觉到刚刚这里进行过激烈的打斗。
接着,东南方向射出一阵强光。
晃得她眯起了眼睛,好一会儿才适应。
那里停着的可不就是某人的劳斯莱斯。
轻嗤一声,走到车前,双指弯曲,指骨扣了扣车窗玻璃。
车窗被放了下来。
露出的是一张戴面具的脸。
“容诀,你是有多么舍不得我,大半夜的守在我小区里,怎么?看到你想看的了吗?”
男人手中摩挲着那串黑色的佛珠,嘴角轻扯:“我竟不知道顾小姐身边高手如云。”
顾云漾桃花眼微眯,看向他,他难道就是故意等在这里试探自己?
“对你所看到的的满意吗?”
男人慢条斯理从车里的小桌上倒了一杯红酒给自己:“如果能看到你亲自出手就更满意。”
顾云漾面上不动声色,脑海里却响起了警铃,他这话究竟无意还是有意?他究竟知道些什么?
“时间不早了,我不奉陪了,容二爷自便吧。”
刚要转身,车门电锁解开的声音,男人单手一拉,顾云漾就倒在了他的怀里。
没有其他女子的惊慌,而是笑着食指在男人坚硬的胸膛打转:“二爷想干嘛啊?”
男人握住她不安分的手,唇齿轻起:“你!”
简简单单两个字,明明是马蚤话,被他说的愣是一本正经。
这世界上有两种男人,一种是本身就是花花公子,隐藏不住自己的欲望,还有一种就是禁欲系的,表面看上去就像是高岭之花,让人望而生畏的那种感觉,实则私下就是一整个氵良样。
大概容诀就是后者了。
她眼神瞟了一下车里:“你这车够大,够宽敞!”
男人好以闲暇:“所以呢?”
顾云漾说出的话永远比谁都直接:“要不就在车里?”
容诀闪过一丝促狭:“莫南还在呢。”
莫南:“……”此刻心里有一万个曹尼玛奔腾而过,你们说话干嘛要带上我啊?
顾云漾失望的叹了口气,还以为能来点不一样的呢。
“失望了?”
她撇撇嘴:“有点吧。”
容诀将人打横直接抱回了家里:“没事,家里也能!”
下车时,男人给了莫南一个眼神。
莫南立马就明白了。
顾锋太放肆了,敢对二爷的人一而再再而三的下手,该给他点教训了。
容二爷果然是说到做到,一晚上,家的各个角落都有他们的身影。
浓情蜜意时,
容诀的磁性的声线:“可以吗?”
顾云漾脚指头都酥麻的蜷曲了。含糊的嗯了一声。
“那想不想和我结婚?”
“不想!”
容诀:“……”他就不信了。
于是……
凌晨的时候,顾云漾实在筋疲力尽了,被他抱到浴室洗澡的时候,又问了一遍,谆谆善诱:“想结婚吗?”
“不想!”
容诀:“……”
总有一天他得让她对自己上瘾,离不开的那种。
第二天还得拍戏,顾云漾累的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更别说拍戏了。
纵欲伤身,说的真没错。
不过她还是很敬业的硬是从床上爬起来,顶着两个大黑眼圈去了剧组,把许筝吓了一跳:“你这是一整晚没睡?”
“差不多吧。”
“我觉得我下面要和你说的事,估计能让你清醒一下了。你和陆羡之又上热搜了。”
顾云漾清醒了:“怎么回事?”
“昨天陆羡之来找你,被人拍了。你看这张照片,是陆羡之拉你胳膊,现在被人恶意改成扭曲事实,说你不顾伦理,一直勾引姐夫,还欺负亲姐,拿顾软媛威胁陆羡之。”
顾云漾不服了:“我用威胁?我看谁不爽都是直接开撕的。”
许筝头大了:“大姐,你现在抓不抓的住重点啊,现在是你勾引姐夫,今天头条标题就是《狐媚顾云漾死性不改勾引姐夫》。”
“你看下面的评论区。”
【死漾,快去死!死性不改勾引姐夫,真够不要脸的。】
【陆影帝你可不要上狐媚女人的当啊,呜呜呜呜,你和媛媛可是最配的一对了。】
【陆陆,不能被美色所吸引啊。】
【臭不要脸的,连勾引姐夫的事情都能做出来,听说她爷爷都是她气死的。】
【就是就是,这种丧尽天良的女人太可怕了。】
网上现在全是骂她的,一个比一个难听,顾云漾草草扫了几眼,就有点困了,她打了个哈欠:“许姐,我想睡觉。好困。”都怪那个死男人,折腾了一晚上。
“你还能睡的着?顾软媛虽然不在娱乐圈,但是她毕竟是顾家大小姐,长相清纯,有属于自己的一批粉丝,现在这批粉丝连同陆羡之的粉丝都恨不得撕了你。”
顾云漾又看了几眼拍到的照片,这个角度,一看就是有人刻意偷拍。
单手托腮:“许姐,我是不是太红了,走到哪都有人拍我?”
“小祖宗,现在不是你打岔的时候了,这会影响你《寻弦》的戏,上次酒店被拍到你和陆羡之,公司用了多少人力,财力才帮你压下去的,那也是看在你爷爷的份上,刚压下去不久,现在又起来了,这次我怕顾氏那群董事们不会帮你,更别说,你还有个虎视眈眈的二叔。”
顾云漾不用想都能猜到谁会这么闲,再看古语梦频频看向这里,除了她这么没脑子,也没别人这么不会隐藏自己了吧。
“你过来!”
被当面叫住,古语梦心里一惊,她难道是猜到什么了?
光天化日下的,她猜到又能怎么样,想到这,挺直了背走了过去:“什么事?”
还挺拽,顾云漾笑了笑,拿起手边的水直接泼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