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驿天颤抖的握着手中的照片,眼眶变得越来越红。
咬牙切齿的开口:“夏沫兮、莫楚渊、你们又耍了我一次,我不会让你们好过的。”
说话间便一拳打在那张白色的大理石石桌上,立刻看到那面桌子上裂了一刀痕。
祁驿天愤怒的打开门,几名站在病房门口的保镖。
立刻恭敬地开口道:“请问总裁有何吩咐?”
祁驿天眼神一寒,森冷的声音异常的冷彻刺骨:“走开!”
其中一名保镖恭敬地开口。
“总裁,老夫人说你不能让你出去,请总裁不要为难属下。”
祁驿天冷漠的开口:“滚开!现在本少爷说的话就是命令,还不赶紧给我滚。”
那名保镖再次恭敬地开口:“对不起少爷,我们只听老夫人的吩咐。”
祁驿天冷漠的开口,语气中充满了肃杀之气。
“你……那我要是非出去不可呢?”
那名保镖无比冷淡的开口:“少爷,那我们只能对不起了。”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说完就要动手。
这时祁夫人从一边走了过来,冷漠的开口道。
“那你们就把少爷给我绑回病房去。”受着伤还不知道安分。
到了夜晚时分,整个病房才算是安静下来。
祁驿天由于一直要吵着出去,祁夫人在无奈之下,
只好让医生给他注射了镇定剂。
但是由于对方挣扎的过于激烈,药物并没有注射进多少
就被他强制推开了,没过多久祁驿天也跟着应声倒地。
其他人将他扶到床上,这才纷纷离开。
安佑琪一直守在她的床边,祁驿天却闭着眼睛不去看她。
不知道过了多久,看着祁驿天沉沉睡去后。
安佑琪这才无奈地笑了笑,所有人都可以说她阴狠毒辣,所有人都可以自私。
她都不在乎,为了祁少,她真的什么都可以不在乎。
爱一个人没有错,她努力争取自己喜欢的人又有什么错?
因为她无法看着眼前的这个人和其他人在一起。
就这样,安佑琪在他的身边守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安佑琪醒来的时候看到依旧未醒的祁驿天,心里有些着急。
不会是昨天注射的镇定剂太多了吧?
按照常理来说,他应该醒了啊?为什么到现在还没醒啊?
想到此,安佑琪赶快跑出去叫医生。
听到关门声,祁驿天立刻睁开眼睛。
其实他早已经醒了,只是不想让他们知道而已。
就那点剂量还想制服他,真是可笑。
他躺在床上闭目休息了片刻,尝试着开始缓缓的挪动自己的身体。
他只是想让他们放松警惕,再另找时机逃出去而已。
不然以当时的情形来看,要是他不受伤。
那几个保镖对他来说,根本就不是什么问题。
可是问题的关键就是他当时还受着伤。
所以昨天他要是硬闯,根本不可能逃的出去。
等到安佑琪带着医生来的时候,才发现整个病房里已经空无一人了。
哪里还会有祁驿天的影子啊?
她立刻着急的大哭起来,看着外面依旧乌云密布的天气。
似乎在酝酿着一场更大的暴风雨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