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别墅,祁驿天再次回头,
望了一眼还在熟睡的夏沫兮,深邃的眸底透着一抹黯然。
她醒的时候。他从不敢让对方窥见他一丝的真实情感。
因为他无法坦然的承认。
此刻的自己,仍旧像五年前那样卑微的爱着她。
这一刻他是多么的自私,自私到希望她就这么一直睡下去。
永远都不要醒来,可是梦总是要醒的啊!
想要把人留在身边,却总怕自己拼尽全力也留不住。
因为,五年前的他,已经尝试过一次了。
叹了口气,他这才走下车,温柔的抱起夏沫兮向别墅走去。
刚步入客厅,刘管家立刻迎了上来。
看到祁驿天头上已经凝固的血液,紧张的跑上前,刚想开口说话。
祁驿天立刻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说话。
而是小声的开口:“刘叔,你先去休息吧!不用管我。”
他的的声音很柔很轻,生怕吵醒了怀中的人儿。
刘叔担心的望着祁驿天离去的背影,摇了摇头。
他是看着少爷从小长大的,在他眼里少爷就像他的亲生儿子一样。
少爷也是从来没有把他当下人看过。
如今少爷受了伤,他怎么可能会不担心。
祁驿天抱着夏沫兮来到楼上,把她抱进一间卧室。
这是五年前,她曾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的房间。
他一直都为她留着,并且每天吩咐下人打扫。
却不准挪动里面的任何一件东西。
即使是在国外,不管每天有多忙。
他都会打电话吩咐下人去打扫这个房间。
祁驿天将夏沫兮轻轻的放在床上,温柔的抚过她的脸颊。
吩咐下人去拿冰块和鸡蛋给夏沫兮敷上。
明明是一个他恨透了她,可行动上却总是一次次超乎自己的原则。
祁驿天叹了一口,他这辈子注定只会对她一个人如此了。
佐森接到刘叔的电话,便急忙赶来了。
他是祁驿天的好友兼私人医生,而且是不给钱的那种。
等到他摇头晃脑的来到祁驿天的别墅。
按照祁驿天的身手和能力,谁能伤的了他?
再说谁会无聊的找死,去惹这么个大麻烦?
他越想越想不通,看来这事也只有见到祁少本人,才能知道了。
等到佐森来到大厅时,下人告诉他,祁少在楼上。
他便来到卧室门口,看到卧室的门没关。
刚好就撞上了这么煽情的一幕,瞬间就吓了一跳。
金屋藏娇?真是不可思议。
祁驿天锐利的察觉到门外有人,立刻恢复以往的冷漠。
走到门口,眼底满含怨怼的瞪向来人。
佐森见祁驿天走出了卧室,并带上自己的医药箱。
才开口问:“呦呵~还真受伤了!管家说你大出血,我还以为你挂了呢?”
“里面躺的那女的是谁啊?我见过吗?”
佐森像个好奇宝宝似的,八卦着问祁驿天。
眼神却直直的盯着那扇门,好像能穿透这扇门看看里面的人一样。
祁驿天面色阴沉,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你没事鬼鬼祟祟,躲在我家门外做什么?”
“活腻了么?来到我的地盘偷窥,还这么理直气壮的问东问西的?”
佐森笑嘻嘻的看着他,一脸得瑟。
“嘿嘿,我就是关心一下你的私生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