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念叨老子!”他呢喃了一句:“不会是那死猴子吧!”
他目露凶光,与在孙武面前表现的,那副懦弱的面孔全然不同。
完全没有了在内府是的唯唯诺诺,跟在御马监是的不堪。
“大帝也真是的,我好歹也是一名星君,但现在竟然要在一个猴儿的面前,表现得那般不堪。”
他咕哝了一句,而后恶狠狠道:“等他没有利用价值了,本君定要让他知道自己的脑浆是什么颜色的!”
嘴里放着狠话,可眼底深处,却带着化不开的恐惧。
摇头驱散了心里的恐惧,他便离开了紫玉宫。
御马监内。
孙武进入殿内的瞬间,便察觉到了数道隐晦的目光,他顿时知道自己的计划成功了。
天宫多数的目光依旧被他吸引了过来。
当他进入大殿,见到等候多时的太白金星,眸底深处浮起笑意。
因为他最终的目标算是完成了一半。
“大王好久不见,近来可还安好?”孙武踏入殿门的瞬间,太白金星便率先开口。
“你觉得呢?”孙武一句反问的话,让太白金星身体顿了一下。
但他毕竟获得时间比较长,只是愣了一下就恢复如常。
带着歉意道:“抱歉啊大王,我最近一段时间出去访友了,今天在回来。”
他上前拉着孙武坐下,一脸真诚地看着孙武:“你看我回来的第一时间,便前去寻你,到了从零岛才知道玄珠做的荒唐事。”
看着太白金星满脸诚挚的表情,若非孙武最近时常化作他人,在天宫随处乱逛。
或许就真的相信了太白金星的话。
‘这天宫就没有一个简单的,连看似软弱无能的王二狗,都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又何况是身为天帝近臣的太白金星呢!’
孙武在心里长长地感慨了一句,脸上浮起委屈的表情。
“老官,你可以要给俺做主啊。”孙武哭诉了喊了一句,而后便扯着嗓子诉苦。
“俺老孙辛辛苦苦地给陛下训练新军,可玄珠那老娘们,竟然把俺从新军踢出。
甚至给俺带了一个什么劳资缚仙铐,让俺变成了什么缚人,走到哪里都要遭受别人的白眼。”
孙武说着,还把双手升起来,在太白金星面前晃了晃。
“你看!”
太白金星闻言看去,只见到了孙武毛茸茸的手腕。
孙武的目光也自然落在自己举起的手上,见到双手之间并没有什么链接的物品。
眼里闪过一丝尴尬,而后快速地晃动了一下双手,手腕之间便有了连接之物。
也就是他全是见过的手铐。
太白金星眼里还没看清,只觉眼前两只手晃动了一下,原本金色的手腕上,就出现了一副金色的缚仙铐。
他嘴角抽了抽,心里却浮起滔天巨浪。
这金色的缚仙铐,可是专门针对大罗金仙的,一般都是给犯了错的天兵戴。
缚仙铐被戴上之后,若非有专门的术法,或是准圣的修为,是无论如何也打不开的。
至于秘法,他不觉得孙武会知道,那剩下的,便只有一种可能了。
“老官?”孙武的声音传入耳中,太白金星回过神来,离开回应道:“大王怎么了?”
“你给不给俺主做?”孙武委屈巴巴的声音响起。
见他这副模样,太白金星有一瞬间怀疑自己的推测。
可作为亲自把孙武弄上天宫的人,他自诩对孙武的情况还是比较了解的。
脑海中的念头一闪而逝,太白金星出言安慰道:“大王放心,我定会为你讨回一个公道。”
安慰了一句,他的话头一转:“可新军毕竟是陛下亲自组建的,我也不方便参与。”
他看着孙武越来越委屈的脸,嘴角忍不住抽了抽,但且改变了来时的想法。
他立刻安慰道:“为了弥补大王,我重新去跟天帝为你讨一个职位如何?”
“给俺老孙重新弄个官职吗?”孙武双眼透着惊喜,而后快速道。
“能不能给俺搞个比玄珠那老娘们还要大的官,最后还能官他的。”
“我尽力,我尽力。”太白金星安抚了一句,而后道:“玄珠可是男仙,并非女仙,大王出去可别这样说了。”
“好吧好吧。”孙武摆摆手敷衍道:“只要你给我搞比他还大的官,俺老孙便不这样叫他了。”
“那大王等我几天,我这就回去想想,想想有什么官职能管得了玄珠将军的。”
“好好,你快走,快回去想想!”孙武迫不及待地把太白金星从椅子上拉起来,把他朝门口退去。
“大王莫急,大王莫急。”太白金星一边走,一边道:“就算有比玄珠将军高的官职,也需要周旋一段时间,才能让陛下松口。”
他站到门口,朝孙武叮嘱道:“大王最近就好好待在御马监,被惹出了什么乱子。”
“知道了知道了,你快去吧!”孙武敷衍地回应着,催促他赶紧离开。
那着急的模样,果真没有辜负他的种族。
总是猴急的模样。
太白金星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身朝太微玉清宫飞去。
‘不知道这样到底是对是错?’转身之后的太白金星自问道。
‘但愿我没有想错吧!’
他对着疑惑离开了御马监,孙武则转身回了内殿。
走在空旷的大殿中,他脸上神色淡然,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
全然不似方才那火急火燎的模样,更是没有一丝在内府似的憨傻模样。
反而宛若以为浊世佳公子。
如果他脸上没毛,恢复人类身体的话。
御马监外。
两人离开后,王二狗不知从何处窜了出来,看着御马监内长长的背影,他脸上满是兴奋的神色。
嘴里呢喃着:“这猴儿果真与昊天有所联系,即便没有直接的关联,也一定要非同一般的关系。
说着说着,他的声音愈发笃定:“没错,一定是的,不然太白金星不会出现在此地。”
王二狗满脸兴奋,偷偷摸摸地走入御马监,仿佛很怕别人发现他进了御马监似的。
他好像忘记了,自己才是御马监内的掌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