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结婚可不是儿戏,不是能随随便便就能答应的”安宛如想让他冷静下来在来说这个事情。
“你难道忘了吗?昨晚你可是答应了我一个条件。”
怎么还有条件?
她也逐渐回想起了一些事情,可是她明明告诉她要送她去医院的,如果当时他把自己送去医院的话就不会有这些事了。可是没有如果。
安宛如非常小心地说出了自己的抱怨。
“可是如果你当时没有去跳河的话,你在想想你该怎么说?”顾白枫轻描淡写的说出,但却让安宛如觉得虚心不已,好不容易找到的勇气,又荡然无存了。
他是想解释清楚的,但是一抬头就能看到他的脸和他的胸脯上自己的爪痕,然后又低下了头。
“在车上的时候,你想要偷袭我,可是我将你推开了,然后你竟然去跳河去了,再然后就到了这里,到了这里,你又偷袭我……”
他说这话是在责备她偷袭他的,但是后来之所以没有推开他,是因为他怕又因为这自杀什么的,也是为他的安全着想。
安宛如真的不能再低了,听他说的这些话之后,此刻他就想化身为老鼠钻进地洞里,真是没脸见人了。
我如果对她说出我之所以这么干是因为我被人下药了,会不会让他觉得自己是在为自己摆脱罪行找借口呢?
““可是,你我之间不过认识不过几个小时,你现在跟我谈结婚是不是有点儿太早了?有点太过夸张了吧?”她觉得自己眼前的男人十分的危险,总感觉自己被他牵着鼻子走,感觉对方的智商不和自己的智商在同一水平线上的,所以还是离得越远越好。
不管他是因为什么缘由跟他提出这样的要求的,他一定是不能同意的。
“你听好了,如果和我结婚,我就能够帮你,助你夺回你母亲给你留的那份儿珍贵遗产,我知道那对你很重要。”顾白枫非常平淡的对她说。
“你怎么会知道我的情况?”顾白枫说出的话让他吓一跳,不由的警戒心提高了。
他感觉自己被对方看透了一样,而自己连对方的名字都不知道,他说的自己母亲遗产的事,只有少部分的人知道,因为他的父亲一直极力的掩盖这件事情,很多人也是站在了父亲这边。但是他却知道这件事?
“你究竟是谁?”安宛如一脸认真的问着。
“你现在给我听好了,我的名字叫顾白枫,而现在的他是你的男人。”顾白枫镇定的宣布着。
安宛如知道了他的名字,眉头不由得紧锁,她仿佛好像在哪听到过这个名字,不过这一会倒是想不起来了。
“你该不会是……顾木佳的表哥?!”安宛如想起来他是谁了,看着她震惊的说。
就在前两天,就是顾木佳的夺走了她的未婚夫,抛弃了她,而更可笑的是,顾木佳的表哥现在却跟她说要跟她结婚?
“你说的没错,就是我。”顾白枫倒是没有什么隐瞒,坦诚的说出来。
他的坦诚对安宛如来说打击无疑是巨大的,她不愿意相信这是事实,不可置信的瞪着他。
“你是觉得耍我很有意思吗?”安宛如愤怒的瞪大双眼质问着他。
她觉得很是可笑,就在前几天,安景宣,就是她的未婚夫,和顾木佳竟然做出在小树林里打炮时被打劫而去警察局的羞耻的事。当时,她未婚夫竟然还有脸打电话给作为未婚妻的她,让她去警察局给他送衣服。她过去后,没有讨得一点好,安景宣没有一丝对不起她的意思,不过,她却被顾木佳狠狠的羞辱了一番。
羞辱她性冷淡。
“安宛如,你身为一个女人跟一个你的未婚夫交往了一年多了,你最多也就是让他牵牵手,你连男人最基本的性需求都不能满足,我跟他在一起是帮你满足他,你还得感谢我吧。”安宛如脑中永远忘不掉当时顾木佳得意洋洋的丑恶嘴角。
“安宛如,你这种不能满足男人需求的女人就算躺在床上,也只能是只死鱼一样倒胃口。”
“顾木佳,你,你还知道脸是何物吗?”
“怎么?我为什么不知道脸为何物?我和景宣做些快活似神仙的事情,多刺激,多么快乐,你这种死鱼般的女人是不会懂其中快乐的。”
顾木佳不要脸的程度是她小看了,也被她说出的话震惊到不知道该说什么。
“景宣这么聪明,在你这种死鱼和我这种诱惑尤物中,景宣一定不会选择死鱼的,所以,你要怪就怪你自己吧。”
这些刺耳的话,羞耻的话到现在安宛如依然不会忘记,一直萦绕在他耳边回响,心中暗暗发痛。
从警局回到家中,又要面对继母的各种刁蛮和嘲讽,找各种茬故意陷害他,一直想把她嫁给一个老男人,而且这个老男人离过婚还有家庭暴力。
回想起那天晚上遭遇的事情,现在背后还在发冷,不知道他是真的点儿背还是怎么,竟然又遇到了顾木佳的表哥顾白枫。
“顾白枫,你故意羞辱我,是在为你的表妹出气吧,是吧!”安宛如像炸了的气球一样,站了起来,与他正面较量。
“如果你说得对,我要是想羞辱你的话,昨天夜里在酒店的时候,我为什么没有丢下你呢?还就救下了你?”顾白枫有些不满的反问着。
他说的好像有些道理呀。不过他又想起了别的重要的事儿。愤怒的指着他说“可是就算你不是为了你表面羞辱我。那么你为什么调查我?”
“这个我只是想更加了解我的女人巴罢了,你还以为是什么?”他神色不改的说。
“你说谁是你的女人呢?不要胡说了。”安宛如马上意识到,有些不安的说。
“眼下还能有谁?你现在就是我顾白枫的女人。”顾白枫微微闭着眼睛肯定的说着。
“因为你是我的女人,所以,你的事情我一定要知道。”
“可是你不觉得自己管的有点儿多吗?”安宛如不满的说。
“我管的多不多,昨天晚上你难道不是已经知道了吗?”顾白枫有些玩味的勾起唇角,靠近她在她耳边轻呼一口气的说道,“难不成你还想暗示我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