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不见的孟晓暖,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直接就问我相不相信她。
这种事情,让我觉得有些荒诞。
几个月之前,表示与我一刀两断,从此陌路,在滇南的这个小县城上偶然相遇后,却突然跑来问我这个问题?
我的心中很是疑惑,分外不解的看着她。
孟晓暖对我没有过多的解释,又伸手要搀扶我,我摆了摆手拒绝,道:“我自己能行,男女授受不亲,不用这样。”
她没有再说什么,点点头后退了两步。
我从沙发上面起身,带着冥童起身离开,走到前台的时候想要结账,前台告诉我已经买过单。
我也懒得去纠结是计伯常买的单还是孟晓暖,点点头不说什么,转身往外走去。
出门之后阳光刺眼毒辣,稍稍适应了一下后,才发觉此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晌午了。
“你到底要干嘛?”
我回头看着孟晓暖,有些不解的开口问道。
“我有一些事情,想跟你谈谈。”孟晓暖道。
“什么事情?”我不解又问。
“找个地方再说吧!”
孟晓暖说着,看了看我外面的四周,随即迈步往一个咖啡店的方向走去。
我想了想,也跟了上去。
……
咖啡店,靠窗的角落里。
我和孟晓暖相对而坐,一人点了一杯咖啡放在面前。
我看着她,她看着我,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就这么静静的坐着。
好一会儿之后,我实在是有些耐不住性子了,便开口道:“你有什么事儿就直接说吧,我和六叔计伯常他们下午就得回去,没有时间再在这个地方耽误了。”
孟晓暖点点头,道:“你们这一次去泰国,是要跟马云亭的孙女马深秋订婚是吗?”
我楞了一下,没想到这个订婚的事情,竟然被传的这么开,连孟晓暖都得到了消息,恐怕江湖上也早就传遍,不由皱眉道:“不是,只不过是六叔自作主张的一个玩笑,没有订婚。”
“见到了马云亭?”孟晓暖看着我又问。
我点了点头,道:“怎么?你到底要跟我说什么?直接说吧,也就别绕弯子了。”
“你觉得这个马云亭,跟正常人有什么不一样吗?”孟晓暖看着我再度问道。
我楞了一下,想了想道:“要说不一样,就是这个人看起来很年轻,不像是年龄上百的那种人,看着跟四五十岁的样子差不多。”
“这是为什么,你想过吗?”孟晓暖问。
我点点头,道:“他手底下的邪怪组织,与血灵门合作,将一些风水格局改成了极阴极煞之地,利用这种极阴极煞之地,来害死一些年轻的学生,导致这些年轻学生身上的精血被抽干殆尽,来供奉马云亭炼化长生邪术,所以这马云亭才看起来,如同长生不老一般。”
“看来你了解过一些。”
孟晓暖点了点头,道:“那你觉得,这个马云亭有没有确定真的死了?”
“嗯?!”
我有些不解的反问,道:“怎么不确定?他的葬礼我也去了,原本我是操持葬礼的阴阳先生,但因为我们已经惹火烧身,所以直接从泰国偷渡回了国内。而且马云亭是亲手被红寡妇所杀,这些事情,都有人作证的!”
“但现在有人能确定,棺材里面是真正的马云亭吗?或者说,能有人确定,马云亭真正的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吗?”孟晓暖看着我又问。
我的心中一沉,有些紧张的看着她,问道:“你到底想说什么?你发现了什么?”
“我要跟你说的这件事情,还要从马云亭开始说起。”
孟晓暖抿嘴看着我,顿了顿道:“马云亭穷极一生,都在追寻长生不老之法,所以才会研究各种邪术,并且在血灵门和邪怪组织的合作之下,利用长生邪术,来维持自己的生命。他把自己的命,看的比任何东西都金贵,我不觉得,一个红寡妇就能够直接将他给彻底杀死!”
“你的意思是,他是假死,借此机会金蝉脱壳,把自己藏在幕后?!”我看着孟晓暖,明白过来。
孟晓暖抿嘴点了点头,道:“但想要假死并不容易,这个世上,能够真正的让自己假死之后再成功复活的,我知道的,除了马云亭之外,也仅有一人,就是你的爷爷,秦正雄!”
闻言,我的心中咯噔一声。
看来孟晓暖也知道了爷爷还在世的消息!
那这么看来,这江湖之中,似乎已经有不少人,知道了爷爷还在活着。
只不过这些人,和我一样,并不知道爷爷到底身在何处,人在做什么!
“马云亭想要假死,目的也很简单纯粹,就是因为他找到了长生不老药的下落,想要借此寻得此物,以保证自己实现真正的永生!”
孟晓暖看着我,说完语气变得严肃起来,低声道:“据我得到的消息来看,马云亭已经知道了长生不老药的具体所在,如果他一旦假死成功,悄悄的离开马家之后,要做的第一件事情,绝对就是去寻找长生不老药!”
“你的消息,是谁给你的?”
我眯眼看着孟晓暖,心中充斥着狐疑。
长生不老药的事情,在泰山的时候,白狐仙娘娘就跟我提及过此事,并且告诉了我具体的地点,就在蓬莱仙岛之中。不仅如此,她还跟我签订了契约,在我解决五弊三缺之前,必须要先得到长生不老药才行!
这个事情,就算是当时在死湖下面的狐仙大殿之中,也只有我和狐仙娘娘知晓,其他几人,我从未有过提及!
而马家的事情,就算是马云亭真的要假死来金蝉脱壳,连马家的族人都不知道的事情,孟晓暖又是怎么知道的?
“我自然有我的渠道。”
孟晓暖摆了摆手,道:“当然,这并不是重点,重点是该如何寻找长生不老药所在的地方,马云亭只是知道其存在,但不知道如何进入这个地方,想要让这个存在有长生不老药的地方出现,需要一样十分重要的东西!”
“什么?”我有些不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