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当年秦岭的真相,我基本上已经了解的差不多。
在马东云的口中,又得知了血灵门以及他们幕后势力的真实目的是什么。
这也就让我们接下来的目标性,变得更加的明确。
接下来,马东云让我简单的,与在座的马家分支族长,基本上都打了个照面,算是熟悉一下,因为他们都在全国各地存在,或许以后能够有什么事情帮忙。
随即,马东云安排我们,举行了一场盛大的晚宴。
落座之际,计伯常坐在了我和六叔的旁边,脸上笑眯眯的笑容,举杯眨眨眼看着我们,道:“小秦爷,六甲兄弟,你们看,咱们这是不是好兄弟咯?”
“呵,什么事儿都藏着掖着瞒着的好兄弟?”
我斜眼看着他,开口揶揄道。
知道了马家的真实立场之后,我对于计伯常倒也没有多大的怨气了,只不过这老登一有什么事儿,都瞒着我们,让我挺不爽,所以想逮着这个机会,好好的损一损他。
“这话说的,咱这不是为你们着想的嘛了。”
计伯常嘿嘿一笑,道:“你看啊,要是之前我跟你们说,马家其实是好的,没有想过害你们,你们会信吗?你们肯定说我立场有问题,不还是得喷我,所以啊,你们眼见为实了,我不就不用解释了嘛。”
“计把头,哦不,慧聪道长,我看这马家的家主,对你可都尊重的很啊,你这身份,看起来应该不简单吧?”
六叔在一旁眨眨眼,目光狡黠的看着计伯常,开口问道。
计伯常摆了摆手,笑道:“你猜?”
“又特么开始了!”
我和六叔顿时失去了跟他交谈的兴趣,二话不说同时扭头,不在去问。
“呵呵,这一次去泰山,我跟你们一块吧,不过,在此之前,我得先办一下我自己的事儿。”
计伯常一笑,又道:“大概,十天左右,你们在白镇等十天,我去找你们之后,咱们再一起去泰山。”
“随你。”
我懒得搭理他,翻了个白眼没再说话。
去泰山这个事情,确实不是小事儿,我和六叔也要做好充足的准备,所以他说的十天时间,对我们来说基本上也差不多。
“来来来,小秦爷,久闻不如一见,我们说直接点,就是一家人,以后大家还是多多走动啊!”
就在这个时候,一些分支的族长,笑呵呵的来到了我的面前攀谈。
我和六叔皆起身迎接,众人简单的交流了一会儿。
之前,一直都是我和六叔单打独斗。
计伯常属于那种与我们若即若离,还有着自己的事情的状态,章之海虽然说在很多事情上帮着我们,但毕竟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我也不想让他们参与太多的事情里面来。
如今,马东云跟我说了这些事情,并且对我释放了足够大的善意,再加上我的亲生奶奶,就是马家的人,我应该算是马家的外重孙,这样一看,我和六叔,好像还算是背后有了这棵大树了。
背靠大树好乘凉,尤其是在这种尔虞我诈的江湖里面,我宁愿多条道路,这对我们之后的事情,都有帮助。
所以,我和六叔也没有摆任何的架子,跟他们接触交流一番。
一场宴席下来,又是到最后怎么回房休息的都不晓得。
……
在马家呆了两天,我和六叔便告别返回白镇。
回到了铺子里面。
这一走又是半个多月的时间,铺子里面已经落了一层浮灰,我和六叔简单的打扫一番,随即便开始查找,关于那副卷轴的资料。
现在我们的手里,拿到了龙云兵符,死灵草这两种与始皇帝有关的东西,也是解决养聻之地的九件神物的其中两种。
秦六丁虽说告诉了我们一些,但这些东西下落不明,我们还是要先找到祭天诰文,才能知道这些东西的下落!
而我和六叔,以及马东云,都高度怀疑,我们在万蛇谷里面拿到的这幅卷轴,上方我们都不熟悉的字样,有可能记载的就是祭天诰文!
所以,我们要寻找,关于这卷轴以及祭天诰文的资料记载,以及这种文字,到底是什么。
只可惜,我和六叔在屋子里面找了两三天,不管是对着爷爷留下来的古籍,还是说用互联网查找各种资料,都没有发现跟这种奇怪的文字,有任何关联的东西。
这不禁让我有些挫败,看着卷轴上面的文字,陷入了深深的疑惑之中。
……
就在我和六叔百思不得其解之际,这天夜里,我突然接到了章小墨的电话。
电话里面,章小墨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向我问道:“小秦哥哥,你现在有没有空?”
“做什么?”
我有些不解,此时正在跟六叔吃完饭。
“我回白镇了,马上来找你一趟,怎么样?”章小墨开口道。
“啥?!”
我一愣,有些奇怪和意外,道:“你来白镇了?这大半夜的,来白镇做什么?”
“哎呀,你在不在店里嘛,我来找你怎么了,哦不跟你说了,看到你铺子亮灯了,来了!”
章小墨话说一半挂断了电话,紧接着,我就听到了引擎的轰鸣声。
“哐当!”
车子轰鸣声音消失之后,铺子的房门被推开,章小墨笑意盈盈的走了进来。
我看了看她的身后,没有看到其他人的身影,不由有些奇怪,皱眉道:“就你自己来的?!章总没来?”
“就我自己来不行么?”
章小墨翻了个白眼,毫不客气的走到我和六叔的跟前,坐在一旁用手拿着一块卤肉填到嘴里,看着我,道:“快,感谢我!”
“嗯?!”
我一愣,有些不解的看着她,道:“感谢你什么?”
“我给你接了单生意啊,你这不得感谢我一下?!”
章小墨冲我挑了挑眉,开口笑眯眯的说道。
闻言我不由又是一愣,有些懵逼的看着她,道:“你说什么玩意儿?你给我接了一单生意?!什么生意?”
“哎呀,你干啥的,做丧葬的,我肯定给你接的,是丧葬的生意啊!”
章小墨看着我眨眨眼,道:“就今夜里,我们学校一个教授的母亲去世了,他要赶回来没车,知道他回白镇,我就顺路带了他一程,路上聊了得知他还没有找主事儿的人,我就推荐了你。怎么样,这你不得感谢我一下吗?”
闻言,我不由一阵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