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不信温家会害淳王,臣请求太子殿下拿出证据,没有证据就是太子有意污蔑温家,包庇真正谋害淳王之人。"
坐在椅子上的高承渊闻言微微转身,从怀里掏出几封信,冲着那些说话的大臣晃了晃。
"巧了,孤还真有证据。文竹,你来念给这位···嗯?"
"李大人。"文竹站在一侧小声的提醒,顺便将信接过。
"姓李啊,孤还以为姓温呢。"
李大人脸色一变,还想说些什么,就被文竹高傲的声音打断,只能讪讪的退到一侧。
而始作俑者高承渊则是接过那装着奏折的盒子,修长的手指一封封的翻过。
不少大臣看着那满满当当的匣子身子就是一软。
他们毫不怀疑太子的能力,甚至十分相信他们这位少言寡语,黑心肝的太子殿下绝对能查到些什么。
只是,这年头,谁身上还没点事了,只是在于太子查到的是大是小。况且现在最可疑的是为何如此行事?
难道是要将整个朝堂都清洗一遍吗?
随着文竹声音的消失,众位大臣的思绪回笼,刚想松一口气,就见他们少言寡语的太子殿下又从盒子中取出了一封落了些灰尘的奏折。
甚至还拿到眼前,轻轻吹掉上前的灰尘,冲着跪在地上眼珠转动的李大人晃了晃。
"怪不得孤觉得你这名字耳熟,原来也写过你啊。"说着便众人惊愕的目光中将奏折朝文远递了递。
"文远你来读,让文竹歇会。"
此时所有人的心里只有一个想法。
还来啊?
文远才不管这些人的想法,将奏折揭开扬声道,"吏部侍郎李玉,藐视皇权·······"
随着一条条罪名被念出,李大人瘫坐在地面,满眼都是惊慌,唇瓣无力的哆嗦着。
视线在所有大臣脸上扫过,平日里那些相谈甚欢之人,此时都刻意避开他的视线,甚至有些人直接垂下了头不再看她。
毕竟那木匣子就摆在那?他们明确的知道,谁出头谁就的被太子状告。为此
所有人都垂下了脑袋静静听着,更何况李大人的罪名已经成立,他们没有必要为了一颗废掉的棋子赌上一家人的性命。
皇上满意的看着下面的动静,心情极好的朝高承渊眨了眨眼。
这儿子可真缺德。
不过他喜欢,总算是出了口恶气了。
随着时间的流动,读完奏折的文远轻咳一声将奏折收起,视线在殿中神色各异的大臣脸上游走。
眼珠子一转,刻意提高声音道,"殿下,属下还能再念几份,要不要继续。"
几乎是在眨眼间,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了文远的身上,有恳求,有惊慌,还有杀意。
文远十分坦然的接受着所有人的视线,甚至还从木匣中挑了起来,"礼部尚书的,还有这个,兵部尚书的。"
"兵部尚书?"高承渊跟着翻动的动作一顿,将那封奏折捏了起来。"父皇,兵部尚书用质量极差的军械替换了运送给花家的军械,那批军械现已经被儿臣快马加鞭拦下,过几日便会运回皇宫。"
皇上的脸色沉了沉,不再似之前一般敷衍。"质量差?"
"若是南蛮此时攻打,在那批军械的加持下,姜国必败。"
"岂有此理。"皇上大怒,拳头重重落在身侧的扶手之上,"军械乃是将士的命,这些人好大的胆子,所以这便是你说的温家盗卖军械?"
若说之前,他还因为老四被渊儿弄成残废,想留老四一命,但现在军械之事一出,这个想法几乎在瞬间就被粉碎。
他可以容许这几个儿子内斗,但绝不允许,他们拿姜国的基业为赌,
温家是老四的母族,若不是老四默许,这些人怎敢如此做。
看来他这个儿子也留不的了。
思及此,他重新坐回到龙椅之上,上位者的气势在这一刻章显无疑,"温家所有人即刻关押,此事由太子全权负责,镇北军暂由副将明彦接手,"
"皇上,明彦只是副将,不能担此重任啊。"
"皇上明鉴。一个副将如何能接管镇北军,当务之急还是应该将淳王唤醒。"
"皇上,臣以为···"
"你以为个*&¥,明彦不能担此重任是吧,可以!"皇上看着再次活跃的大臣,咬咬牙切齿的看着众人。
"福得海拟旨,封镇国将军之子花安为镇南将军,带七皇子与五千精锐,即刻前往边关收整镇北军。"
明彦没有经验是吧,花安可有经验的很!!!!
此话一出,诸位大臣脸色齐齐一变,立即磕头如捣碎,"皇上三思啊,花将军手握镇国军,镇北军不能放在他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