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黎萌萌瞧见我盯着手机发呆,看出我的困扰,这才给了我屏蔽器。”秦臻一五一十的交代,还将放在桌子上的屏蔽器拿出来给他看。
“黎璨不愧是妹控,屏蔽器都是顶级的。”霍靳庭露出嘲讽之意,反手将屏蔽器扔到垃圾桶里。
“那少爷还生气吗?”秦臻浓密的睫毛眨了眨,软绵绵的话说的有气无力。
霍靳庭抬了抬眼皮,说:“当然生气,所以要惩罚你。”
他俯身吻了秦臻的唇,还发泄似得咬了几下。
秦臻被动的接受,本就穿着睡裙,这暧昧的姿势,紧贴的身体瞬间燥热了起来。
“不愧是天生伺候男人的货,樱街的待客之道学得还挺快。”霍靳庭宽大的手掌探入秦臻的裙底。
他眼下打理霍氏集团大小事务,忙乱中盯着叶雪凝新药投入临床的效果反馈,偶尔要抽空回老宅,以及有时间去国外一趟。
本就禁欲太久,再加上精神洁癖,根本不会碰秦臻之外的异性,蛰伏的欲望瞬间苏醒。
“少爷抬举我了,樱街的大小规矩我都有在认真学,若是这都没学好,恐怕之前就被少爷丢出家门了吧?”秦臻低着头。
“哦,那你说说阴阳交合是怎么学的?”霍靳庭恶作剧的问,双手越发不老实。
秦臻被噎了下,强忍着身体的燥热,结结巴巴道:“除了言,言传外就是意会了,如少爷所说,我,我或许真的继承了秦明德肮脏的基因吧……”
对于秦明德这个亲生父亲,外婆唐婉鲜少提起。
秦臻作为紧急联系的直系家属,曾在秦明德入狱发疯时见过对方几面。
秦明德对叶雪凝的那些下流心思和逾越举动都得到了加倍的惩罚,好好的人没了舌头,还发了疯,见到秦臻时居然跪在地上“砰砰”地磕头,还扯着嗓子发出呜咽般的声音。
那一幕烙印般刻在秦臻的脑海中,她对秦明德的恨意都变得五味杂陈起来。
霍靳庭嗤笑了声,反手掐住了秦臻的脖颈:“真是了不得了,我这是养出了头白眼狼吧?私下勾搭黎璨就算了,还故作身经百战的模样来刺激我。”
不得不说,秦臻成功了。
“咳咳,不,不是!”
秦臻呼吸困难,却没有挣脱霍靳庭的手,宛如濒死的鱼,脸颊涨得通红。
霍靳庭发现他对秦臻含泪乞求的模样上了瘾,驯化猎物的过程最值得享受,如同熬鹰一般,他亲眼目睹秦臻眼底的光一点点的熄灭,变成依附他的藤蔓。
这是他的附属物,决不能被别人染指。
窗外不知何时又开始下雨,“噼里啪啦”的雨点砸在玻璃上,呼啸的夜风裹挟着雨滴从缝隙吹进来。
秦臻只穿着薄薄的睡裙,露在外面白皙的脚踝冰凉一片,可被霍靳庭抱着的上半身却欲火焚身,忽冷忽热的交替无疑是种折磨。
“今晚我住在你这儿。”霍靳庭将她打横抱了起来,放在了狭窄的单人床上。
秦臻试着放松身体,不至于绷得太紧,免得又惹怒霍靳庭。
两个人宛如交叠的汤勺,紧贴在一起入睡。
秦臻在呼吸起伏见,乖巧的问:“少爷,你什么时候送我去樱街接待贵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