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的说是盯着“猎物”秦臻腿部的纹身图案。
庭下的花树是扭曲缠绕的花枝,枝蔓延伸到秦臻的私密处,宛如灵蛇归巢。
而花树勾勒的轮廓恰好组成一个“庭”字。
“霍少,关于蔚来医院体系考核未通过验收已经公示了。”
左航清楚霍靳庭画画的习惯,只是站在折叠屏风外,传递消息或等候吩咐。
霍靳庭视线纹丝未动,手里的画笔没有停。
左航继续道:“碰过小小姐的医生也已经处理好了,这是相关文件。”
“知道了。”
接下来的一个多小时霍靳庭都没说话,而他笔下已经完整的画出了一幅裸体肖像。
隔壁纹身机规律起伏的“嗡嗡声”也敲打着霍靳庭的耳膜。
明澜补色后就让秦臻趴在了升降的躺椅上,按照要求在秦臻不盈一握的腰窝处,纹那双猎物的眼睛。
两人偶尔会交流,大多数是明澜在聊。
秦臻话不多,但她们的声音会顺着无线耳麦传到霍靳庭的耳中。
“唔……”秦臻疼的皱眉闷哼了声。
不知道为什么霍靳庭却因为这短促的声音竟有了反应,跳动的心脏酥麻如电流划过。
明澜安抚秦臻:“很疼吗?受不了的话可以再喝杯药茶,今晚若是纹不完眼睛,霍少那边不好交待。”
“先纹一只眼睛行不行?”秦臻恳求道。
实在是太疼了,脂肪越少的地方,痛感越强烈。
何况还是特殊的腰窝部位。
明澜微微扭头看了一眼落地窗的方向,请示霍靳庭。
下一秒,明澜夸张的金属二环里传来了霍靳庭的指示:“今晚到此为止吧。”
“嗯,那今晚先纹这一只眼睛,很快就好,你再忍十分钟左右。”明澜说道。
秦臻感激的道谢,咬牙忍耐。
十分钟后,霍靳庭先一步起身离开,将画放入内嵌式的保险柜,里面放着一沓画纸,主角都是同一个人。
“咔哒”保险柜落锁。
霍靳庭穿上外套和鞋袜,离开包厢前扫了一眼黑色文件夹,直接让左航用碎纸机处理掉。
……
“小小姐,我送你搭乘电梯离开。”赵璐领着秦臻搭乘专用的电梯抵达负二层的停车场。
秦臻疼得脸色发白,却还惦记着手机里拷贝的资料,可惜手机快没电了,等电梯门缓缓拉开时,她以为还是保镖等在外面,头也不抬的伸手道:“麻烦把移动充电宝给我,谢谢。”
她摊开的手掌却被猛地攥住,电梯外的人毫不留情的将她拉到了怀里,还用力收紧,导致腰窝处的痛感骤然加剧
“你做什么!放开!”秦臻惊呼一声,拿起手机劈头盖脸的砸了过去,可下一秒瞳孔骤然紧缩。
怎么会是霍靳庭?
以前等在外面的不是保镖吗?
秦臻如遭雷击,欲哭无泪:我竟然打了霍靳庭!
一时间秦臻觉得空气都变得让人窒息,温度都骤然冷了下来。
霍靳庭的眉骨被秦臻的手机砸破皮了。
“对不起,少爷。”秦臻颤声道歉。
霍靳庭却怒极反笑,揉捏秦臻不盈一握的柳腰,将她禁锢在怀里:“你还真是,长本事了,敢和我动手。”
“少爷,我,我以为是陌生人。”
秦臻除了恐惧之外,更多的是蚀骨的痛感,后腰处放射性的疼让她声音都打着颤儿。
“啧,这西施垂泪的可怜劲儿,真是我见犹怜。”霍靳庭动作粗鲁的扯住秦臻的头发,迫使她抬头对视。
秦臻倒吸了一口凉气,痛感蔓延全身,寒毛都炸了起来。
电梯里的赵璐全程沉默旁观,眼观鼻鼻观心,仿佛蜡人似得。
“少,少爷,我知错了,我愿意接受惩罚。”秦臻头皮发麻,乖巧的道歉。
现在她除了认错外,没有其他自救的办法。
在她第一次纹身时,她曾剧烈反抗过,被绑在升降躺椅上时,她改变策略控诉明澜手法太差,疼得她无以复加。
当时明澜急着解释,起身太猛不小心撞碰到了霍靳庭,导致悬挂的无影灯磕到了霍靳庭的耳朵。
事后,明澜的耳朵就被削掉了一角,只能靠夸张的入耳式耳环遮掩疤痕。
秦臻每次看到她的耳朵,都会愧疚不安。
“怎么惩罚?”霍靳庭鬼魅般的声音缓缓响起。
秦臻扑闪着长长的睫毛:“今晚伺,伺候少爷沐浴更衣,行,行吗?”
霍靳庭没有开口,弯腰将秦臻打横抱起,两人坐进了车子。
霍家——
车子停在别墅门口时,已经是深夜十点半了。
对于秦臻的处罚,是霍靳庭最喜欢的环节。
霍靳庭垂眸坐在沙发上,修长的二郎腿翘了起来,冷峻的脸上看不出喜怒,他眉骨上的小口子已经微微肿了起来。
“少,少爷稍等一下,我这就去放水。”秦臻踉跄了几步。
她小跑着往楼上主卧室走去。
已经休息了的秦嫂听到动静,本来是要出来,但看到霍靳庭那阴沉着的脸,她终究还是没有走出来。
秦臻速度很快,除了放水外,还准备了霍靳庭喝的安神茶、香薰。
直到水放好后,整个浴室都暖烘烘、香喷喷,秦臻才准备去叫霍靳庭。
只是她刚出浴室,脚步太快一个没有刹住,直接撞上了一堵肉墙上!
“砰!”
鼻腔里瞬间传来酸痛的感觉,她捂着鼻子水灵灵的大眼睛委屈的看着他。
在烟雾缭绕下,霍靳庭看着她可怜巴巴的模样,喉结上下涌动了一番。
“少,少爷,水放好了。”秦臻忍着眼睛里的泪水。
霍靳庭双臂一抬,示意秦臻给她宽衣解带。
已经准备离开的秦臻深吸一口气,上前一步,抬手解开霍靳庭的西服外套,随后是摘领结,奈何身高悬殊太大,秦臻不得不踮起脚,这动作牵扯到后腰的位置,她重心偏移,侧脸贴在了霍靳庭的脖颈上。
两人皮肤接触的瞬间,烫得秦臻一哆嗦。
“怎么,急着投怀送抱吗?”霍靳庭低头看她的瞬间,薄唇在她光滑的额头上,落下了羽毛般的吻。
秦臻怕多说多错,重新站好,规规矩矩的帮他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