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景濯被下了迷药。
整个人都是酥软的,动弹不了,只能任由摆布。
“老大,这回我们总算是可以好好交差了。”小卒说道。
“若不是王爷设的局是如此地缜密,我们还怕抓不到连景濯?”肖班扬言道。
“你觉得我们到时是走着去见王爷,还是只能横着回去见他呢?”肖班的语气极其冷淡,即使看不到正脸,也挡不住浑身的杀气。
这一群人浩浩荡荡的马车就在一片竹林中穿梭。
“停下来,例令搜查!”正准备过城门的时候,却被拦下来了。
“什么人啊!”防守城门的侍卫大呼道。
好端端地怎么城门说封就封啦,往日的这个时候,本倒是畅通无堵才是啊。”肖班一脸的不耐烦,喃喃道。
前面的一辆马车停了下来,接着前面的好几辆马车都停在了前面。
“怎么回事?”
“怎么停车了?”面具杀手掀开帘子。
看到前面的马车无一例外通通地往回走了。
“老大,要不要我先前去,了解一番情况,很快就到我们了。”马夫道。
肖班眉头紧蹙,点点头。
……
而在另一边,今日的衙门更是格外热闹,来旁观看热闹的人,更是堵得水泄不通。
砰!
“大胆刁民,居然敢当众使用邪术!”
“你可知罪?”
男子始终跪在地上一言不发。
于是童定安又重复了一遍他所说的话。
“大胆刁民,居然敢当众藐视朝堂的规矩,你一言不发,可是默许你所做的一切?”
“若你坦白从宽,本官便会按照实际情况给你定刑。”
男子白了童定安一眼,仍旧不说话。
童定安的惊堂木“砰”一声,顺势从竹筒中抽出签子来,抛在地下。
“大胆刁民,蔑视王法,简直无法无天,更是罪加一等!”
“来人,先给我仗打三十!”
听到这话,男子终于是开口了。
“县令大人,草民从来就没有使用过什么易容术。”
“县令大人,我是冤枉的!”
烟罗立即跪道,“大人,我有证据!”
“我有证据可以证明,这个人,就是用了易容之术。”烟罗说话时的语气还是冷冷的,一手从身后掏出了一张人造的仿真皮!
“这个就是证据!”
“大人,这女子神志不清,她这是在胡说八道啊!”
“大人,她是在胡说八道啊!”
男子跪在地上将这段话重复了好几遍。
听到这话,童初颜脸色有些泛白,拳头紧紧攥着。
这男子,不知其身份,不知其籍贯。
关键是嘴还这么硬。
童生栋气冲冲地跑过来,眼神里闪烁着一道无法遏制的怒气,好似一头被惹恼了的狮子。
“大人!这刁民实在是嘴硬,况且还是满嘴的胡言!”
童初颜走向前来。
“大人…”
童初颜正准备地跪下来,童定安倒是立即免去了她的跪礼。
“你尚有身孕,站着说话便可。”
童定安半眯眼睛,眼里尽是思虑。
毕竟是自家的闺女,怎么也没想到有一天居然会在朝堂上以这种方式见面。
特别是瞧见告状纸的内容,童定安的心中倒是难以平静。
这时,幕僚不知在童定安耳旁说了些什么。
童定安,脸色一变,立即将眼前这一个冒名顶替之人扣押监狱。
场上的人更是一头雾水,好端端地怎么说退就退了呢?
“没戏看咯。”
“走吧,走吧。”
退堂之后,童定安急急忙忙地换上了便服。
“爹,这是发生什么了?”童初颜两步作一步,走到童定安的身旁。
“小姐!”
童初颜闻声转头,发现双儿站在一旁。
手里还拿着东西。
“小姐,请你看看这一封信。”
双儿神色慌张,更像是受了惊吓,连递给来的时候,手都在颤抖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