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手愣在了当场,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效命了五年的老板居然会如此听不进忠言,甚至还把他给开除了。
一个酒囊饭袋,之所以能够混的这么好,可不仅仅是因为依托豪门,更大的原因是有这个助手从中帮助。
然而,宋老板现在居然要把这个有功之臣给开除掉,这跟自毁长城有什么两样?
可能是最近宋老板连续打败了秦颖,陈山,让他自信心爆棚,觉得自己天下无敌,已经不需要任何人辅助了吧……
然而,但凡是认为自己天下无敌的人,往往就会死的很惨。
比如千古无二的项羽,比如我二弟天下无敌的关羽,又比如手中方天戟,胯下赤兔马的吕布……
宋老板连以上三位的汗毛都比不起,那么他注定会死的更惨!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滚出我的办公室,没用的东西,就知道给我添堵,我早晚会让你看到陈山是怎么跪在我面前的。”
宋老板看了一眼呆立在面前的助手,暴躁万分地斥责道。
“知道了,宋老板,我这就走,你好自为之吧。”
助手心灰意冷,实在是无力再争取什么,只要留下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然后就转身离开了。
他离开了奋斗了五年的地方,准备换一个城市发展,毕竟这里是他的伤心地,而且无论宋老板以后会怎么样,那肯定都不会容下他的。
宋老板要是赢了,凭他那好大喜功的性格,肯定会去羞辱他,彰显自己多么伟大,怒斥助手有多么无能。
但宋老板要是一败涂地,他第一个就要去收拾助手,以免助手反过来嘲讽他。
助手实在是太了解他的主子了,所以他必须要马上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离开公司的当晚,助手就买了南下的火车票,准备去遍地是黄金的广市发展,毕竟那边兼容并包,风云际会,各种枭雄如同雨后春笋,总有老板愿意欣赏他的才华。
可是他刚刚到达火车站的时候,却被几个彪形大汉给拦住了去路。
“你,你们是谁?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助手抬眼看了过去,一颗心瞬间跌入了谷底,因为他从那些浑身上下都泛着彪悍气息的壮汉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种莫名的压力。
“我师父要见你,跟我走一趟吧。”
一个壮汉面无表情地说道,他正是陈山手下最能打的人,许大力。
“你师父是谁?我不认识,我拒绝与他见面!”
助手非常警觉的说道,总是觉得这群人肯定是图谋不轨,自己要是跟他们走了,那么应该是凶多吉少。
“去了就知道了!”
许大力才不管对方拒不拒绝,直接一把按住了助手的肩膀,就像是抓小鸡仔一样,直接把他塞进了一辆皇冠车里。
“韩春城,滨市人,在京都上的大学,毕业之后一直跟着宋老板混,辅助他打下了大部分江山,而且还让他以一个赘婿的身份能够在豪门之中站稳脚跟,拥有不俗的地位,了不起,确实有点东西。”
就在助手上车之后,还没有分清东南西北,一个熟悉的声音就突然间响了起来,直接就将助手的简历言简意赅地说了个一清二楚。
“陈山,是你?你到底有何贵干?”
韩春城警惕十足的看了过去,一张脸上满是惊讶。
他知道陈山的为人,这是一个非常危险的存在,但凡与他作对的人,基本上都没有什么好下场,而自己今天落在了陈山的手里,恐怕多半也是要废了。毕竟就在几天之前,韩春城可是差点把陈山逼进了绝境,要不是宋老板太烂泥,恐怕陈山根本就没有机会坐在这里跟他见面。
“别紧张,我没有恶意,我听说你被开除了,而且还是被宋老板骂出来的,所以想要跟你聊聊!”
陈山淡淡地说道,一切都显得温文尔雅。
“是啊,你得意了?但是我觉得陈老板今天应该不是故意来看我笑话的吧?你可是一个大枭雄,这种无聊的事情,你肯定不屑于去做。”
韩春城长舒了一口气,努力压制着心中的紧张之色,在他的内心之中,对于陈山还是存有很大的敌意,他也不想在陈山的面前暴露自己的恐惧,哪怕是被宋老板开除了,他也不想给陈山什么好脸色。
“你说的没错,我没有必要看你的笑话,因为宋老板的笑话将会更加精彩,我这一次找你,是因为我很尊重你的才华,想邀请你加入我的阵营。”
陈山直接向韩春城递过了橄榄枝。
“陈山,你的算盘打的很响,如果想让我出卖宋老板的话,那么你还是别痴心妄想了,我就算是被开除了,也不会反咬旧主一口的。”
韩春城淡淡地说道,看得出来,他还是一个很有原则的人。
“对付他,还真的用不上你的出卖!”
陈山摇了摇头,神色自若地说道:“我只需要你这个人加入就好,至于我与宋老板的矛盾,你可以不插手。”
对于陈山所说话的话,韩春城并不意外,他早就料到了陈山肯定在暗中密谋着什么。
“陈山,就算你能够赢得了宋老板又能怎样?他背后还有一个举足轻重的豪门,你能够赢的了他吗?我要是跟着你,那么肯定会被你连累!”
韩春城缓缓地说道,他这句话不无道理。
宋老板不过是纤芥之疾,他背后的豪门才是真正的恐怖所在,陈山就算是再怎么化腐朽为神奇,也不可能抵挡得住。
“那咱们赌一场如何?”
陈山微笑着说道,好似一切都尽在他的掌控之中。
“你打算怎么赌?”
韩春城侧过了身子,眉头紧皱的看向了陈山。
“三个月之内,如果我能够击退宋老板以及他背后的靠山,那么你给我卖命,我保证你的待遇不会比之前低,如果我做不到,那么我任凭你处置,如何?”
陈山直接就抛出了一个重磅炸弹,当场就让韩春城震惊的无法自拔,对于陈山的看法也发生了根本上的转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