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垃圾,就这熊样还出来抓人?我告诉你,我还一天二十四小时守在这里了,下次你再敢来,我一句废话都没有,直接把你给劈了!”
刘三子啐了一口,极其不屑地说道。
他真是打心眼里看不起孟庆尧一行人,说什么是土匪的后代,也不过就是一群欺软怕硬的垃圾,只敢对苏沐这种娇滴滴的女人下手,碰上点硬茬子就软下来了,最多说两句狠话就夹着尾巴跑,与这种人齐名,真是一种耻辱。
孟庆尧带着小弟灰头土脸的回到了自己的录像厅,肺都要快被气炸了,直接指着他的那些小利就开始斥责了起来。
“你们这些扶不上墙的烂泥,特么的跑什么?平日里跟我朗朗的吹牛逼,说自己有多么多么的狠,能一个挑十个,到关键时刻怎么都掉链子了?带你们去办事都不如多带两条猎狗,至少还能跟着我一起上!”
“刘三子他们算是个什么东西,不就是下手狠一点吗?都是一个肩膀扛着一个脑袋,你们咋就熊成这个德性?”
“养着你们这些垃圾有什么用?除了会给我丢人就剩下啥也不是了!今天这件事要是传出去了,咱们还怎么混?还不要被其他人笑掉了大牙,你们啊,以后看到刘三子他们都跪着走路吧,一群完蛋东西。”
孟庆尧气急败坏的说道,但说起来也不过就是五十步笑百步,他要是真的足够凶猛,还怎么不顶着刘三子的大砍刀上去拼?
说到底,土匪的血脉终究还不是着狼族血脉的对手。
“老虎哥,其实也不能全怪我们,主要是咱们这一次实在是太匆忙了,手中根本就没有带着家伙,而刘三子他们是有备而来,手里面不是大砍刀就是扎枪,都说好汉不吃眼前亏,咱们不能以卵击石啊。”
尖嘴猴腮的年轻人转了转眼珠子,一脸讪笑的说道。
“好啊,你说的都对,那现在全部都拿上家伙,跟我一起再找刘三子拼命,你们敢吗?”
孟庆尧直接就大声的咆哮了起来,当场就把他的手下给戳穿了。
没错,他们不敢!
就算是给他们每个人的手中都发一把扎枪,那他们也不敢跟刘三子他们叫嚣,这根本就不是武器的事,而是因为他们根本就没有留三次他们的胆量。
“老虎哥,你也别生气,没有必要跟刘三子那种亡命徒一般见识,大不了咱们再想想其他的办法,毕竟咱们的主要目的是求财,而不是拼命。”
这时候,另一个小兄弟突然提议道。
“行,算你说的有道理,那你来告诉我,到底有什么办法能够让陈山把股份转让给我?”
到现在为止,孟庆尧也渐渐的冷静了下来,确实就像是他那个小兄弟所说的一样,他只想求财,如果闹出人命来就得不偿失了。
“抓不到陈山的老婆,咱们就去抓陈山好了,刘三子就算再怎么牛逼,那么他也不可能会分身术吧?”
一个小兄弟突然开口说道,思路也特别的清晰,惹不起刘三子那还惹不起陈山吗?只要是把陈山给抓起来,那么别说是两成的干股,就算是五成,八成,陈山都得老老实实的签字。
“嗯,说的很有道理,但是目前陈山到底在哪?他骑个破摩托直接就跑了,你让咱们怎么抓?”
孟庆尧气急败坏地说道。
“反正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咱们就在他的电器大卖场等着,我就不相信他永远不回来了。”
尖嘴猴腮的年轻人开口说道,主要是他们现在除了守株待兔,额外也没有什么其他的招数了。
“行,那你们现在就马上给我滚过去,只要陈山一回来,你们就把他给我抓回来,我非要从他的身上扒下一层皮。”
孟庆尧咬牙切齿的说道,贪婪已经让他面目全非,而刘三子给他的耻辱更是让他变得狰狞恐怖。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孟庆尧的内心深处总是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因为他搞不明白陈山在这个重要的节骨眼上到底去干了什么,东边到底又有何方神圣,值得陈山在第一时间就赶过去……
孟庆尧百思不得其解,但是心中那种不祥的预感却越来越强烈。
另一边,滨市东边的八通县。
这里是属于滨市下属县城,虽然距离这个省会城市只有一百二十多公里,但是由于多山地丘陵,所以这里发展比较落后,这里也是极北省比较出名的贫困县之一。
也正是因为这里贫困落后,所以治安在当时也比较差,在犄角旮旯之中时常隐藏着罪恶。
就比如说陈山他们到达的这个看起来微不起眼的砖窑,里面就藏了很多从外地买来的劳工,他们就像是奴隶一样,干着最繁重的工作,而且还没有薪水,稍微干的不好还会遭到非打即骂。
整天生活在这种高压之下,而且还像身后一样被很多壮汉监视着,如果敢要私自逃跑,那么下场通常会极为凄惨,说不定就被扔在哪个荒郊野岭自生自灭。
“师父,你为什么要带我来到这里?这穷乡僻壤的地方又有什么说法,难道这里隐藏着什么绝世高手,能够帮咱们收拾孟老虎。”
许大力一头雾水的问道,他实在不明白,陈山完全可以让他过去狠狠的把孟老虎收拾一顿,可是为什么却突然跑到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来。
“哪有什么绝世高手?其实孟庆尧就是一个滚刀肉,收拾他一顿也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早晚还是一个隐患,最重要的是,如果你真的把他打一个好歹,那么你也就进去了,但是这里面却有一个人,只要能够把他给请出来,那绝对能够让孟庆尧吃不了兜着走。”
陈山勾起了嘴角,一张脸上写满了睿智的颜色。
他多爱惜羽毛,如果真的想要除掉孟庆尧,他又怎么可能会亲自去动手?所以他才跑到这个黑煤窑,准备带走一个至关重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