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催了,因为骤雨未停,骑马而来,身上都被大雨淋湿了。
就连药方都没有幸免,看着一塌糊涂的药方,掌柜的犯了难。
“大人,这如何抓药啊?”
这不是巧妇难无米之炊吗?
这?
大理寺监也无言以对,刚才兴师问罪一样的闯了进来,如今却拿不出来药方。
“你等我去去就来。”
这不是耽误事儿吗。
大理寺监策马扬鞭而去,留下一对儿发呆的主仆。
可是当大理寺监再一次返回的时候,总捕头却不见了踪影。
只留下一行血痕,延伸到了门外。
屋内似乎有打斗的痕迹。
铺盖被褥全都被暴力的掀翻在地下,棉花套子也被撕扯出来。
“兄弟,兄弟?”
大理寺监找遍了大理寺,也没有找到总捕头。
此时李文彦已经奉旨回到了大理寺。
“召集所有幕僚。”
李文彦回来第一件事,就是集合所有人,这可是一件棘手的差事啊。
必须要集合力量办大事。
于是乎大理寺全体有头有脸的人都来了。
只有大理寺监全身湿漉漉的。
“寺监大人,您这是?”
李文彦满脸疑惑,堂堂的大理寺监,怎么跟落汤鸡一样。
而且从大理寺监的脸上看得出来,满是焦虑和担忧之色。
“外面雨大。”
似乎大理寺监并无心应答,只是应付而已,拱拱手草草了事。
外面确实在下雨,出入乾清宫的李文彦并没有这么狼狈吧。
“总捕头怎么没有来?”
李文彦扫视了一圈众人,才发现少了一个重量级的人物。
缉拿人犯全凭着总捕头呢,据说总捕头也是大理寺里面武功最厉害的人。
听说夜探乾清宫的人犯就是一个武功高手。
“在下已经通知到了,至于为何未来,在下也不知情。”
统计疑惑地看了一眼众人,按着大理寺的制度,只需要敲击堂鼓,即可召集所有高官。
“去,派人再去请。”
这么大的谱儿吗,连大理寺丞的面子都不给?
很快前去请总捕头的人回来了。
“回禀大人,没有看到总捕头大人。”
这就奇怪了,难道他不该来当值吗?
李文彦心里怀疑,都是高手,难不成和夜探乾清宫的是同一个人?
想到了这里,李文彦也紧张起来。
真要是这样的话,大理寺岂不是监守自盗。
“随我去看看。”
李文彦亲自来到总捕头的堂室查验。
却没有什么意外的发现,里面除了办公设备,根本就没有私人物品。
可以说总捕头相当的自律,或者说很小心谨慎,不会留下任何的蛛丝马迹。
这就让李文彦很怀疑了。
“有谁见过总捕头大人吗?”
李文彦一双锐利地鹰眼如同闪烁着光亮的射电望远镜,扫视众人之后,都会让那些人望而生畏。
就好像他们多做错事了一样。
特别是大理寺监不知道为什么低下了头。
“寺监大人,你见过总捕头大人对吗?”
李文彦一语中的。
这句盘问,让大理寺监毫无准备,当时就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刚才是看到总捕头大人了,可是不知道为何又找不到总捕头大人了。”
大理寺监前后矛盾的自述,引起了李文彦的怀疑。
“难道说总捕头大人受伤了?”
也不知道李文彦是不是就是为了断案而生,总之敏锐的职业嗅觉,让他总能抓住事情的关键点。
“寺丞大人,总捕头确实受伤了,下官还曾替他去买药。”
大理寺监一看因瞒不住,只得如实的相告。
很快李文彦就跟着来到了总捕头曾经休息的地方。
李文彦喝止了闲杂人等进入现场,只有他自己走了进去。
按着大理寺监的说辞,地上有一行血迹。
李文彦俯下身子,将灯笼靠近,发现血滴呈现出自由落体滴落的样子,落地呈现出了水滴状。
通过多年积累的经验,告诉李文彦,血滴滴落的高度只有一米左右。
而事实是一个正常人不可能蹲着身子行走。
也就是说总捕头很有可能已经遇难了。
被人扛在肩头,胳膊耷拉在身下,距离地面差不多一米左右。
而且血滴前后并不在一条直线上,说明胳膊确实在左右摇摆。
答案已经很明了了,总捕头可能凶多吉少。
李文彦又来到大都过的地方。
被褥被杂乱的散落在地面上,整间屋子显得极为的狼藉。
“来人,给我搜。”
李文彦爆喝一声,立刻大理寺里面的捕快全都涌了进来。
就差掘地三尺了,整幢建筑都被翻了一个底朝天。
还是啥也没有找到。
“派出人手监视各处医馆,发现嫌疑人等,立刻上报。”
大家都搞不明白李文彦是如何想的,但是人家是大理寺丞,说了算。
“寺丞大人,在下有一事不明,不知当讲不当讲。”
大理寺监被李文彦这一通操作搞得晕头转向。
“寺监大人,本官告诉你,总捕头在玩火,自导自演的不错,你被忽悠了。”
大理寺监看着信念无比坚定的李文彦,回想着自己所做之事,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哎呀。我好糊涂啊。”
大理寺监一拍脑门子,后悔的肠子都青了。
屋外的骤雨逐渐的停歇了。
大理寺监顶着毛毛细雨,目的性很强,直奔马厩而去。
李文彦紧跟其后,当李文彦赶到的时候,却看到大理寺监戳在那里发呆。
“如何?”
“怪哉,怪哉,刚才救人心切,没有发现,怎么那么像呢?”
大理寺监目光呆滞,有些恐惧自己看到的事实。
乾清宫。
林轩伸了伸懒腰,打了一个慵懒的哈欠。
“是不是雨停了?”
“陛下,外面已经云开日出了。”
婢女望着窗外晴朗的天空,心情也格外的开朗。
“渭水水患看来已经平稳,传旨,皇后治理水患功不可没,”
“陛下,不好了。”
林轩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一个小太监,慌慌张张的闯了进来。
甚至连最基本的宫廷礼仪都顾不得了。
这可把林轩给吓了一大跳,还以为渭水又溃坝了呢。
“何事慌张,快讲。”
林轩也是心急如焚,一旦渭水再次溃坝的话,一切苦劳全都白费。
“启禀陛下,皇后,皇后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