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如果真有文明陨落在这星海之中的话,那它一定不会就此消亡,因为它会随波逐流、因为这块石头便是最好的见证。”
向老坚说完此话,周鼎又接着向他说道:“别想了,还是先去找那名女子吧。”
话落,只见周鼎操控着仙梭开始于这片星海搜索。
然而,于这片星海中,无论周鼎如何搜索也未搜寻到那名女子的踪迹。
不单是那女子的踪迹,周鼎也再未在这片星海中看到一块与那块赤石一般的石头。
星海是无垠的,周鼎当然不可能将这一片无垠星海完全搜寻个遍。
又是于这方星域搜寻了一圈,周鼎只能无奈着操控仙梭回去。
这天芯中的灯捻残留有那名女子的残识,只要这名女子哪怕是仅曾出现于这片星域,这灯捻中的残识都能感知得到。
可是,这灯捻无动,便也代表着那名朱仙要找的女子并未来过此片星域。
周鼎出来了!
当他飞出星海的刹那,青娴自是欣喜,朱仙自是紧张。
“怎样?”
不等周鼎开口,朱仙便先向他问道。
在朱仙向他询问时,周鼎能清楚的感觉到她此刻的紧张。
看来,这位朱帅要找的女子于她而言一定无比重要。
“抱歉,让你失望了。”
“不在吗?怎么可能?我方才分明看到——”
仿似是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朱仙紧忙闭口不言。
“朱帅方才看到了什么?灯捻中那缕残识的主人吗?”
此刻的两人正站在这片星海之上,再加之朱仙特意布下禁制,所以仙舟上的青娴他们并不能听到他们二人在说些什么。
“你方才不也看到了吗?”
但听周鼎所问,朱仙向他反问道。
“我?我可什么都没有看到。”
“那你?”
“我方才不过是根据朱帅的所行猜测的而已。”
“猜测?”
“嗯?”
看着这个比之自己不知高出多少境界的女将军,周鼎略一思付向她问道:朱帅之所以亲自带队,便是为了于这星海上寻找这位故人吧。”
“你怎知?又是猜的?”
“这次还真不是!”
不等朱仙开口,周鼎又接着说道:“那敢问朱帅,朱帅何以确定朱帅要寻的这位故人便在这星海?”
“这个是她亲口所说,不过,自那一去本帅的这位故人便再也没回来。”
当朱仙决定要让周鼎下星海寻找神姬之时,她便知道,此事一定瞒不住他。
既瞒不住,那所幸还不如半真半假告诉于他便好。
这样也省的周鼎自己暗自揣度与猜测。
“再也没有回来?”
嚼允着朱仙所说,周鼎亦再向她问道;“不知朱帅的这位故人去了多久?”
“到如今整整百年!”
“百年?那会不会?”
“这绝无可能!本帅的那位故人乃——”
话到此处,朱仙忽然话锋一转道:“这个你无需操心,本帅的那位故人绝不可能出事。”
“这样呀!看来朱帅对您那位故人相当自信呀。对了——不知朱帅可知您那位故人为何要只身前往星海?”
“不知,本帅的那位故人并未告诉本帅因由。本帅一直以来也是对此事百思不得其解。”
“百思不得其解吗?可若我说,我兴许知道这其中的缘由呢?”
目不转睛的看着朱仙,周鼎再次一字一句的向她说道:“我说的是,我兴许知道朱帅这位故人只身去那星海的缘由。”
“你知道?”
但听周鼎所说,朱仙的目光亦是一凝。
“我说的是兴许!”
明明她朱仙的境界要远远高于这周鼎不知多少个层面,可是于这一刻,自周鼎身上所散发出的那股气势却隐隐竟有压过于她之势。
“你想要本帅如何做?或者说你想要我若神殿如何做?”
看着周鼎一字一句的说完此话,朱仙又再向他说道:“但这都要建立在你能帮本帅找到本帅那位故人的前提下。”
既知缘由,至少不会如她这般于这无垠星海大海捞针。
周鼎于她所说,朱仙当知何意。
“朱帅,那咱就一言为定咯!”
话落,只见周鼎操控着仙梭飞上仙舟。
由于朱仙之前的冒进,天启星盘已是错乱。
只是这并难不倒周鼎,确切的说是难不倒老坚。
登上仙舟之后,朱帅便将这艘仙舟全权交给了周鼎操控。
而在老坚不断的指引下,这艘仙舟没用多久便驶回了原海。
继续前行,星海依旧无垠。
而在仙舟驶回原海后,周鼎亦是在白无、黄夫二人的疑惑下,再次乘仙梭飞入星海。
星海中一天启之境。
此境修者众多,一座座大营如之山峦般此起彼伏。
“人都在这里了?”
一座其内布置极尽奢靡的大营,徐生坐于主位看着这营中的十一名青年问道。
“回殿主,一个不差都在这里。”
但听所问,一名大罗期的修士紧忙向徐生回道。
“与你说了多少遍了,莫要再叫本君殿主。”
“是——是,回仙君,玄元尊者自下界带上来的都在这里。”
“行了,下去吧!”
“是——”
但听徐生所令,这名大罗期的修士亦是紧忙毕恭毕敬着退出营帐。
帐内安静如斯,针落可闻。
在这十一名青年的忐忑下,徐生缓缓自椅上起身。
这十一名青年虽不知道徐生是谁,但是他们却知道这徐生的身份定然不凡。
“本君问你们,你们可认识那个与你们同来的青年?”
“与我们同来的青年?”
但听徐生所问,一名鸿象境的青年揣着小心向他询问道:“仙君说的可是费青?”
“费青?原来他叫费青?”
“不对吧,留在那位将军麾下的可不只有费青,还有那两个呢。”
“对,没错,仙君未必问的就是费青,兴许是那两个也不一定。”
“那两个?”
但听所说,徐生看向这名说话的青年道:“你说的那两个可是一男一女?”
“仙君怎知?”
“告诉本君那青年的名字。”
于这一刻,徐生的目光变的阴戾了下来,这股阴戾没入此名青年的眼中,亦立时让这名青年脊背发凉,忍不住的向后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