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只神蝶,周鼎暂时还不知道该如何取舍。
但在没出这太古战场之前,周鼎并没打算舍弃这个胃口极大的家伙。
如今血月关闭,周鼎暂时只能待在这太古战场的第二域。
虽然有可能那轮血月便是第三域的入口,但直觉告诉周鼎不是。
因为这轮血月出现的时机太过巧合,也正因为这个巧合,周鼎才确信不是。
由于那头神秘凶兽的出现,令得此次进入太古战场的荒域一陆损失惨重。
那些没能进入血月的上古遗种们,它们此刻也与周鼎一样,正在这片辽阔的荒芜之地漫无目的的游荡着。
事实上它们心中也是不信那轮血月便是第三域的入口。
所以,它们虽然失落,但也并没因此而垂头丧气。
“我觉得不是。”
第二域的某片荒芜里,两头太古遗种一边走着一边交谈。
“我也觉得不是,虽然我们都是第一次进入这太古战场历练,但在进来之前,我老子可是和我说的清楚,那第三域的入口根本就不长血月那样。”
“谁说不是?等着吧,或许要不了多久,第三域的域门便出现了呢。”
前方出现了一片粼粼波光。
看到这波光,这两头太古遗种皆是一愕。
“我说,这地方什么时候多了条湖出来?”
“你问我我问谁去,走去看看。”
于说话间,这两头太古遗种快速向前方那片湖泊跑去。
待得跑到岸边,这两头太古遗种的眼睛皆为一亮。
因为它们在那粼粼的波光之上看到了两柄古剑。
此两柄古剑悬于湖面,剑身与剑柄皆流转着一种近乎于日辉与月辉的光泽。
“血月没进去,这两柄古剑是给我们的弥补?可我们要这东西做甚?”
就在这头太古遗种话落的刹那,只见那悬于湖面之上的两柄古剑忽而震动了一下。
亦是在这震动之下,有两道虚影自这两柄古剑中走出。
走出而起舞,起舞而曼妙!
这两头太古遗种看呆了。
因为这两道虚影实在舞的太美了。
从身形上看,这两道虚影乃一男一女,男的沐浴着日辉,女的沐浴着月辉。
于这粼粼的湖面之上,它们时而脚下生风,又时而脚下生花。
总之,这两道虚影的舞姿,将这两头太古遗种看的如痴如醉。
并于这种痴醉的状态中向着这两道正在湖面曼舞的虚影走去。
“他们真丑。”
一道声音忽于一柄古剑中响起。
“丑又如何,等得了身体,你在化为你的模样便好。”
“那也好丑,我是说,心里别扭的好丑。”
“丑就丑吧,总比没躯体的强。”
“也是!”
两头太古遗种已是情不自禁的走到了湖中心的这两道虚影前。
并学着这两道虚影的动作开始起舞。
“他们好臭啊,我才不要这样的躯体。”
“臭了就洗,等我们得了躯体,你想洗多久就洗多久。”
“都那么久了,你怎么还是不懂我,我说的是他们的身体臭不是身子臭。”
“我怎么不懂了?那不都是一个意思?”
或许是这两头太古遗种舞的太过忘情,又或许是它们根本听不到这两柄古剑的对话。
总之,在它们忘我的舞动下,这两柄身披日辉与月辉的古剑已是悬在了这两头太古遗种的头顶。
“你先吧!”
“不,你先!”
“那我们一起!”
随着这一声话落,两柄古剑如水滴石穿一般的没入了这两头太古遗种的头颅。
随着这两柄古剑的没入,惊悚的一幕发生了!
这两柄古剑分明洞穿了这两头太古遗种的头颅,可是这两个家伙像似完全感觉不到疼痛一般的仍在起舞。
直到,那两道正在湖面上起舞的虚影停下动作,并投入这两柄古剑的剑身之中。
两声凄厉的惨叫于这片波光粼粼的湖面上荡漾开来。
当这两柄古剑的剑柄也没入这两头太古遗种的头颅时,这两头太古遗种的身躯开始分裂。
分裂而蜕皮,蜕皮而重生。
当这两头太古遗种于这汪湖水中重生之时,两个妖冶的人形生物出现了。
这两个人形生物为一男一女,男的长的恐怖至极,只有半张面庞,女的虽生有一张完整的面颊,但是其身躯却如孩童般大小。
此刻,这个女性生物便坐在这个男性生物的肩头。
不,不对,这个女性生物根本就没有坐在这名男性生物的肩头,而是就长在他的肩膀上。
“好臭啊,臭的我想杀人!”
长在男性肩膀上的女性生物伸了一个懒腰说道。
“人没找到,但不远处有一只独角貔貅。”
“独角貔貅?那不就是天貔?在哪,我要杀了它。”
放眼望去,在这湖泊四周根本就没有什么生灵。
可是这仅有半张脸颊的男性说有,那它就一定有。
男性移动身子转到了一个方向,并一指前方那一片荒芜说道:“它太远我够不着,你来!”
“哼!太远,你不会走过去杀呀,就知道使唤我。”
虽女性的语气有些抱怨,但她还是向男性伸手所指的方向挥了一下。
这一挥,便是一轮月轮。
只见这轮月轮在女性的一挥之下忽然于湖面消失。
“哎,无距就是无距,不管多远的距离,你的攻击都能无视距离到达。”
“真是的,说的好像你很羡慕一样,要不咱两换换,你拿你的无离跟我的无距换?”
“这可换不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走,带你去血色之路,让你杀个够。”
话落,这一只连体生灵缓缓没入这一汪波光粼粼的湖水。
天貔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反正当它醒来时,血月与那头凶兽全都不见了。
真是惭愧啊!
没救成三足金乌不说,自己还被那个人族只用了一根指头便按在了地上!
耻辱,与那个人族的一战,于它的身份而言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真是没用啊!
面对那头从血月中飞下的凶兽,它竟然被那头凶兽的残暴给吓晕了过去。
这一晕,让它什么也不知道,
反正,当它从尸堆里醒来时,就剩了它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