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问话的是夏止,在问萧瑾时,夏止的脸上写满了担忧。
“我也不知!”但听所问,萧瑾从打坐中睁开双眼。
“自进入归墟便没见卫师兄的踪影,该不会是卫师兄已经被那大元的傻子联合云山宗的林若与风雷门的齐玉给杀了吧。”
“嗯?”
听得梁风所言,萧瑾亦是双目一凛。
他想起来了,在他进入归墟前,卫然是与那周鼎一起的。
既然他二人在一起,那没理由周鼎在岱舆神山卫然却不再。
“不会吧!大元的周师弟与卫师兄又无过节,周师弟杀卫师兄做什么?”
“师妹!你还叫他师弟?他可有拿我们当做师兄过?”
但听夏止所言,梁风恨声说道。
“行了别说了!”
自地上起身,萧瑾看向岱舆神山的方向道:“卫师兄的实力深不可测,即便是林若与齐玉联手,卫师兄即便不敌,也不至于陨落。但——”
说到此处,萧瑾话锋一转道:“大元周鼎勾结外宗,只此一罪,便当诛灭!”
方壶神山乃归墟五神山之一。
此刻,令得萧瑾三人“牵肠挂肚”了二十多日的卫师兄便在此神山深处的某个山洞里。
从外看,这山洞只是一山洞。
但其内却是别有洞天。
这洞天内乃一山庙,庙里供奉着的不是什么神明而是一个小女娃娃。
此女娃梳两根冲天辫,穿一双虎头鞋。
仅仅只是一尊雕像,也能看出此女娃娃的可爱。
自周鼎在他面前用神通逃跑后,卫然便去了方壶神山。
他本意是要一座神山接一座的去找,但却偶然发现了这个山洞。
进入山洞一看,他立时便被这山洞里的别有洞天所吸引。
风干的果核仍的四处都是,丢在地上的拨浪鼓与小泥人也依稀能见它们曾经的模样。
看着这一地的果核与玩具,卫然惊呆了!
尤其是当他看到这山洞里竟然供奉着一个小女娃娃时,他更是惊呆不已。
只是当他惊呆过后便要离开这山洞时,他竟是发现他出不去了。
一道不知从何而来的光幕将山洞的洞口封住,即便他使出了浑身的解数也无法将其轰开。
事实上,卫然是被困在了这个山洞里。
被困的他,在这二十多天里当真是欲哭无泪。
蹲在这山洞里,他曾看到十一座神碑出世,也曾看到有大批青年向某座神山杀去。
外面的世界真精彩呀!
只是这外面的精彩都与他无关,他只能这般透过“铁窗”望眼欲穿的看着。
堂堂一名方寸山千百年来最为杰出的天才,也是最有希望在百年内便能踏入归鸿的天骄。
如今却被这二十多日的孤独折磨的不成人样。
才仅仅二十三岁,卫然的脸上便布满了胡渣。
唏嘘的胡渣、蓬乱的头发,忧郁的眼神……
如果此刻再给他配上一个高脚琉璃杯的话……
如果此刻再给他配上一把斩骨刀和粘板的话……
“放我出去吧——”
眼里已经再也挤不出眼泪了,被孤独磨平棱角的卫然向着那尊女娃娃石像跪了下去,并沙哑着向女娃娃说道:“求求你……”
这石像仿似是听到了卫然的所求,并于卫然那无力的眼神下忽然青光大盛。
身披青光,女娃娃石像突然开口道:“神炁八堑,离九堑还差了那么一点。”
话落,只见女娃娃石像伸手按住了卫然的天灵。
一道道肉眼可见的青光没入卫然天灵,卫然骇然的发现,他竟从神炁八堑忽而迈入神炁九堑。
那第九道炁堑清晰的刻在他的体内,在他还没自这份彷如天大的机缘中回过神时,他又惊讶的在体内看到,炁堑已达十二。
只是刹那,卫然便从神炁八堑迈入神炁十二堑!
“这?”
卫然惊呆了,并一扫之前之阴霾震惊的看着女娃娃石像。
“本玄尊助你突破了,你是不是要报答本玄尊呀。”
这石像开口了,竟真是一个小女娃娃的声音。
听到此话,卫然震惊到都忘了回答。
“本玄尊呢,很讨厌里面的一个家伙,你去帮本玄尊好好教育教育他,最好能给本玄尊教育的他向你跪地求饶。”
“他是谁?究竟何人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惹玄尊您?”
“就他!”
只见女娃娃石像随手一抹,一名青年便出现在了卫然的眼前。
看清此青年模样,卫然心中一震道:“怎么是他?”
归墟仅剩最后一日便将关闭。
堵在秘门外的各门天才们眼见周鼎他们还不出来,亦换了思路开始朝着秘门大骂。
“齐玉,你们有种进去就没种出来吗?”
“林若,你当真以为你钓上那位从神宗来的,就可以野鸡变凤凰了吗?告诉你,人家不过是图你个新鲜才和你玩玩。”
“方兄,你说他们在里面待这么久再干什么?总不至于把时间都一直用在参悟机缘上吧?”
“二十多天,别说参悟什么机缘,便是造娃都够,兴许啊,里面还有什么我们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在发生呢。”
“哦?方兄,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我们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名为方磊的青年神秘一笑道:“六男一女。这事啊,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混账!”
秘门外的所骂,齐玉他们全都听到了。
也正因为听到,齐玉才要冲出去与外面那群嘴欠之人一战。
“我都还没生气你生什么气?”
拦住齐玉去路,林若向他继续说道:“让他们骂吧!骂的越狠,越表示他们越急。”
“可是他们这样辱你……”
“没事!”
看了一眼那仍在参悟《浅谈传阵拙见》的周鼎,林若挂着深深的忧心说道:“二十多日了,周师兄仍在参悟这传阵拙见。我担心周兄怕是已陷入其内,却不自知。”
但听林若所言,李宝亦皱着眉头道:“这《浅谈传阵拙见》乍看之下简直胡说八道,但是可若细看,便会发现这里面所蕴含的的无上玄奥。”
“是啊,这《浅谈传阵拙见》我只是看了一便而已,便感觉头都要跟炸了一样,可周兄却已经不知道读了它多少遍了。”但听李宝所言,林木也跟着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