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五的作法虽说有他的考量,但在吴自由看来还有有些不妥,但王五作为前辈,又是黄欢的师傅当然不能当面表露自己的看法。
再说过来,目前也不知道王叔到底实力如何,是不是故弄玄虚,当然这些目前都只是猜想。
“王叔,作法算是完成了吗?还是明天接着继续?”
看着也是有些微醉了的王五,此刻瘫坐在椅子上。
“完了,完了,明天回去。”王五说话的语气都明显有些支支吾吾了,显然醉意上来了。
吴自由抿干了自己碗中的米酒,主人家的这个米酒倒是真不错,果然还是纯天然手工的才是最美味。
此刻几个人都吃好喝好了,胖子更是饱得不像样,摸着鼓起的肚皮,斜塘在椅子上,活脱脱一个躺平式的葛优躺,眼睛微眯,好似要睡着一般,让人看着发笑。
黄欢喝酒没多少,她嚷嚷的也只是想品尝一下罢了,此刻算是几个人当中最清醒的了。
正想着主人家咋的还没有进来,忽然门就咔的一声开了。木子端了几杯茶水进来了,动作娴熟,把茶水一五一十放在了每个人面前。
“王师傅,各位朋友,喝点茶水润润喉,晚点我安排你们房间休息。”
木子年龄不大,做事却很是到位,也非常真有礼貌,吴自由对他颇有好感。心想“这小子倒是挺有素养的。”
几个人点点头嗯了一声,木子于是拿起托盘自顾自的回去了。
几个人没有说话,王五端起茶水,吹了吹,送到口边轻轻抿了起来。
“胖子,喝点茶水醒醒酒。”
吴自由拉了下胖子,他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看到是吴自由叫自己,方才把想发火的臭毛病压了下去。
看到面前的桌子已经有茶水,嗯了一声就往嘴里送去,丝毫不考虑。
“喂,等下!”
吴自由呼喊着,本想提醒着他水烫,还是晚了一步,胖子刚碰到茶水立马就清醒了,嘴里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痛。
立马吐了出来,不停地呼气,好一会儿方才换了过来。
“烫死了,妈的。”
“谁叫你这么猴急,又没有人抢你的。”
黄欢在一旁早就已经乐开了花。
胖子嘴巴还是有些疼痛,索性也懒得回话了。
桌子上的菜肴已经被干得差不多的了,王五吃得还没有多少,主要是还是吴自由三人占了大成,毕竟几人长途跋涉大半天了,早已经饥肠辘辘了。
没一会儿,木子再次进来了,这次简单问候了几句,就带着众人往外面走,出了屋内左拐进入一个小院子,没一会儿就到了一栋木屋边。
跟随木子打开了门,几个人上了楼,毕竟人太多,也只能分出了两个房间,于是黄欢独自一间,吴自由胖子王五三个人就挤在了一间。
原本黄欢还有些怕,看到两间房就紧挨着。瞬间悬着的心就放了下来,毕竟这么近开门都可以听见的,不怕有什么。
“你们早点休息吧?也累了一天了,我回去了。”
“木子,辛苦了。”
送了木子回去,吴自由和胖子王五三个人进了房间,黄欢也自己进去了。
“王叔,您睡床上吧!我跟胖子铺个凉席就可以了。”
“将就得了,几个大老爷们怕社么,晚上冻着就不好了。”
三个人睡毕竟太挤了,也不习惯,吴自由还是和胖子在地上铺下了凉席,盖上了被子,睡去了。
王五也是累了一天,自顾自的也上床睡了,首先是胖子开始起了鼾声,之后轮到了王五,后面吴自由打不打就不知道了,因为写小说的这个人也准备睡觉了。
第二天吴自由是被一阵嘈杂的敲门声吵醒的。
“王师傅,王师傅,不好了出事了。”
是木子的声音,语气慌乱焦急,显然是出了什么大事了。在看床上,王五也听了声音,起来穿衣服了。
打开门,木子和黄欢进了房间,木子气喘吁吁,长长地呼了口气,好一会儿,平复了下心情。
王五皱起了眉头,说道:“木子,发生了什么事?”
木子脸一下子就变了,眉头紧锁,双眼泪花打转,声音哽咽道:“王师傅,出大事了,我侄子不见了。”
“侄子不见了?怎么回事,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
王五蹙眉道,他是怎么想不到孩子会不见,毕竟昨天他进村的时候还见到了。
“是啊,昨天还是好好的,大清早人就不见了,我们在村中找了一大圈了。”
“这样王师傅,我们先去大堂聊,爷爷在大堂等着了。”
王五点了头,吴自由等人也跟随木子下楼,没一会儿就进了昨天进餐屋子的大堂。
推门而入此刻里面已经坐了几个人了,昨天的老人坐在中间,右边靠着椅子也坐了两个人,其中一人五十上下,身着灰色长衫,目光锐利,头发泛白,一双鹰钩鼻伴着绷紧的脸,看着让人后怕。
“王师傅,你可算是来了。”老汉嘶哑着嗓子率先开了口。
王五也不做过多停留,开门见山道:“吴老先生,您说说是怎么回事?”
大堂之中没人吱声,都等着中间的吴老发言。
“是杏儿早上发现小菊不见的,小菊平时就不爱出门,他是不会乱跑的,可我们一大家子人找了大半天,却是啥也没有发现。”
“孩子是跟别家孩子出去玩了吗?”
“不可能,流花寨本就不大,小孩就更少了,现在只有四个孩子,其他三个都好好的在家呢。”
吴老越说越伤心,差点没有咳出声来。
木子上前而去,拍了拍吴老后背,给他缓缓气,接替了爷爷的话说过:“实在是不好意思,本来不想打扰几位休息,这出了这大事,也就只得想到王师傅。”
木子说话依旧是那么恭恭敬敬,彬彬有礼。吴自由实在是想不到这木子如此高素养。
“要我说句难听的就是这王师傅惹来的!!”
木子说话客气,台下有的人就不一样了,那冷峻鹰钩鼻的大汉极不耐烦的脱口而出。
大堂如同一个火药桶,此刻已经被点燃,气氛瞬间爆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