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狗娃冷笑,随即!
“轰——”
一股强大的威压笼罩下来!
使人半分,也动弹不得!
这些人,彻底慌了!
“你难道就没有惧怕的事情了吗!?”
“大燕国不会放过你的?!”
大腹中年陷入惊恐之中,那些获得自由的玩物,并不足以使他感到恐惧!
但失去行动能力,却让他遍体生寒!
“开始吧,将痛苦还回去!”
狗娃张开臂膀,猛地指向亭下那些人。
已经围拢过来的那些女孩,登时爆发出令人肝胆欲碎的尖叫,其中恨意,甚至使得气温都降低许多!
“不、不要过来!?”
“你们这群猪狗……别、啊!”
“扑通——”
一名男子被推倒在地,一个失去双眼,只留下两个深色空洞的女孩,缓缓跨坐在他的胸膛上。
双腿打开,一股饱受虐待的气味,飘进鼻息。
“贱人,贱人!!”
“别碰我!!”
男子认出了对方,仿佛意识到女孩要做什么,登时宛如待宰猪狗,身体抽动,剧烈挣扎起来。
然而在那强大的压制力下,任何挣扎都是徒劳。
月,兀自清白。
一双冰凉的、满是伤痕的、缺少指甲的手掌,捂上了男人的双眼。
“不、不……”
男人涕泗横流,女孩指尖感受到男人的眼球疯狂转动,然后缓缓用力,用力。
“啊啊啊!!”
男人发出痛苦的嚎叫,女孩的手继续用力,用力……
就像是当初对方用汤匙抠掉她的眼睛时一样,缓慢,而又稳定地将手指插进男人的眼眶。
“啊啊!!”
男人嚎叫的越来越凄厉,只是院落中并不缺少这样的声音。
女孩听腻了,手指也真正的‘触及眼底’,她弯曲手指,勾住湿滑的眼球,用力一扯——
“咕叽!”
“啊——呃……”
眼球被生生拽出,带着两条筋肉,甩出血珠,男人身体一抽,登时昏死过去。
“不要,不要——啊!!”
另一边,一个女孩用尽全力捡起地上的长杆法旗,从会阴,刺入了长旗主人的身体。
看着对方承受同样的痛苦,女孩跌坐在地,一张布满新旧刀痕的脸上,浮现渗人的笑容。
这些女孩将秽物,灌入这些人的口鼻,就如同当时的遭遇!
没有刀斧,于是用牙齿,撕下这些人胸口的两团肉。
就如同当时的遭遇!
没有反射着寒光的刑具,这些女孩便用独臂抠出地上的鹅卵石,将这些人,一寸寸连同骨骼砸碎!
就如同,当时的遭遇!
在这一刻,混乱,血腥,冲击下限的画面不断产生,可是没有人有资格去阻止她们!
她们只是将痛苦,尽数返还,并让这些人,付出应有的代价!
……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穿过海上,雾气洒在大地上。
正视图将面前的肉团,砸成肉泥的女孩,微微一愣。
她看到,自己的双手双臂腿上乃至胸前,都沾满了半凝固的血液和肉渣。
周边散落着残肢断臂与内脏,女孩的脸上却始终保持的死一样的镇定。
她抬头,一对黑洞洞的眼眶看向朝日,明媚,温暖,在视线中产生无数的绚烂光彩,山花的黄,蝴蝶的紫,甲壳虫的绿,嫁衣的红……似乎,和小时候看到的,没什么不同。
忽然,整个世界黑了下来,女孩怔在原地,久久之后,惨白脱皮的嘴角,微微扬起一个释然的弧度。
小亭子顶上,身披晨光的狗娃,看向下面那些或坐或立在血肉之中的女孩,晨光照映的眼底,闪过一抹怜悯的神色。
眼睛乃先天之物,他能够使对方短暂复明,却不能永久持续。
“现在,该你体会了……”
狗娃缓缓望向天空,在他周身,散发一道不可察觉的波动,瞬间扩散在天地之间。
随着波动散开,天地之内悄然产生一股,悲痛之意。
普天之下的所有修士,或多或少,受到影响。
有甚者,当场破了道心,修为直线滑落,此生再无,进阶希望。
……
万剑山,玉剑峰。
白姜儿的小院中。
“我……好难受……”
正与白小姑对拆招式的白姜儿,忽然丢掉木剑,捂着心口蹲了下来,两行泪水从日益饱满的面颊滑落。
“这天地间,哪来的悲切之意?”
白小姑也感到心中一沉,但好在他只是被封了修为而不是失去结尾,所以对她来说,影响不是很大。
“不要被这种情绪带进去了,陷得太深,会让你无法自拔的!”
白小姑赶忙去指导白姜儿,对抗这股来自万事万物的情绪。
“我……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
白姜儿红着眼眶,泪眼婆娑地说。
她知道这种情绪,甚至在刚刚被那牛氏带走的那段时间里,他的内心之中也充满了这种绝望,无助,悲痛甚至想要一死了之的情绪!
“我感受到了……她们很痛苦……”
白姜儿不知道在向谁说:“她们想要得到救赎,她们想要脱离那痛苦的地方,可是她们办不到!”
“她们?姜儿,你要保持清醒,千万不能陷进去啊!”
白小姑紧紧扶着白姜儿的肩膀,对方这种状态十分的危险,一旦被这种情绪所裹挟,一不留神就会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这么多天相处下来,二人之间渐渐生出一些姐妹之间的情谊,若白姜儿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且不说那位大人对她会有什么处罚,白小姑自己就会自责到死。
“不,我没事!
只是她们需要帮助,我……我应该怎么帮助她们?”
白姜儿看上去已经开始胡言乱语,白小姑的脸色越来越不好了,正当他考虑要不要打混对方强制中断这种干扰的时候——
“嗡——!”
一圈无形涟漪,从白姜儿周身扩散开,那绵长的力道,甚至险些将白小姑掀翻!
“这是?!”
白小姑瞪大了眼睛,满目不可思议!
直接蹲在地上的白姜儿身边,凭空出现许多道半透明状的七色匹练!
那至柔至顺的姿态,好似最为轻薄的丝纱!
然而这些匹练划过地面和桌椅板凳之时,却又能在于无声无息之间将其切成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