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和易海中都被警察带走了,这让大院里的众人都人心惶惶、心惊不已。
他们虽然不知道这两个人究竟犯了什么罪,但是他们都看到了被警方缴获的电台、手枪和密码本,更不用说从易忠海屋里拿出来的十几根金条。
傻柱在得知两个爸爸都被警察带走之后,便四处奔走,想找关系搞清楚怎么回事。
后来传出消息,两人犯的是间谍罪和协助间谍罪,案卷封存、羁押、审判都全程保密。
又过了两天,大院里的人都挨个接受了询问,无一例外,即使李俊也是。
与大家基本上接受一次询问不同的是,秦淮茹接受了很多次询问,后来就传出来她因接受金钱而与易忠海长期保持不正当男女关系的丑闻,被羁押起来。
消息传出来,有人看见傻柱在中院水池边,对着秦淮茹经常洗衣服的那个水龙头,抽了一下午的烟,等再开口时,嗓子都哑了。
他从贾家的窝棚里搬了出来,把东西搬回了雨水的屋子,但却没有住下,锁好之后就走了。
听说又找了一个包吃包住的小饭馆,继续干他的厨子,这年的傻柱已经四十多快五十了,一头白发也只是一夜之间。
由于易忠海的房子被查封,秦淮茹被收监,棒梗卷了家里钱跑了,听说是去了鹏城。
贾张氏因为没人管它,被许大茂的爸妈赶出了房子,无处可去,所幸傻柱在贾家废墟上搭得窝棚还在,反正现在是夏天,她就搬了进去。
二大爷因为许大茂的失踪,生意是一落千丈,他的儿子开始和他貌合神离,趁着这个机会,说住在大院儿里有损名誉,也卷了钱逃了。
二大爷现在成了大院里唯一一个大爷,但遗憾的是,他却无人可管了。
三大爷还继续住着大杂院的地震棚,还在捡垃圾,儿女们对此视若无睹。
李俊站在中院堂屋前面,拿出一支华子抽了起来,往日喧嚣吵闹的四合院:
前院三大爷已经搬走,
中院贾家塌了、易家封了、何家卖了、傻柱走了;
后院二大爷夫妇俩在苟延残喘,许大茂不知所踪,聋老太太的房子被放贷的从秦淮茹手中收走了。
以往以从不锁门而自豪的四合院,现在最常见的就是门上那一把把大锁。
看着空荡荡的四合院,李俊顿时觉得意味索然。
这时,贾张氏走到他面前:“我知道是你,他们都不知道,可我知道,就是你,这一切都是你弄得!
“从你打棒梗被一大爷弄到乡下插队开始,你就恨上了这院子里所有人,你就决定要报复这院子里的人,对不对?
“虽然你每天对着大家都好言好语、好声好气的,什么一大爷爷、二大爷爷、张奶奶的叫个不停,就是傻柱,你也喊他柱子叔,可你却无时无刻不再算计他们对不对?”
李俊好奇得看了一眼贾张氏,问道:“你怎么看出来的,贾张氏?”
贾张氏说道:“你现在不装了?不喊我张奶奶了?”
李俊默然地说道:“对于你,没必要,还是那句话,你怎么看出来的?”
贾张氏阴沉着脸说道:“我年轻的时候,有个阴阳先生跟老贾说过:这个四合院建在地脉之上,不管是谁,只要能住进正房,就可以大富大贵;
“但这个富贵会耗掉他的气运,所以必须夺取别人的气运来让自己别被反噬。
“我跟秦淮茹说过,她虽然嘴上笑话我,说这是封建迷信,但我却知道她心里信得很,
“所以她拼了命地想让棒梗住进正屋,又拼了命的算计傻柱,就是想把傻柱的富贵命格截下来,送给棒梗。
“你肯定是也知道了这个事,所以才从棒梗手里骗过来这间正房,你看你,做生意就没赚过钱,却每天吃吃喝喝从不缺钱,都是这间房的风水旺得你!
“你怕被反噬,所以才算计三大爷、算计一大爷、算计小当槐花秦淮茹、算计傻柱、算计许大茂,你是要用一个大院的气运来护着你!”
李俊听完都无语了,真是两军阵前我以为你必有高论,结果你搁这儿给我宣扬封建迷信来了?
李俊懒得搭理她,把门锁好,就出去了。
贾张氏还在后面喊:“被我猜着了吧?你等着报应吧!老贾、东旭……”
随着李俊越走越远,贾张氏的声音越变越小。
李俊骑着摩托车来到什刹海边的小院,他把李小婉和周子安喊出来,对他们说:
“小婉、子安,我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必须要对四合院里的人下手,所以找了你们来帮忙,同时呢,也把我会的东西统统教给了你们。
“如今呢,事情可以告一段落,剩下的我自己来就行了,我要教的也教的差不多了。
“你们两个人,我一人给你们二十万元,外加一套一进的四合院,算是我对你们不问缘由就信任我、帮助我的酬劳。
“之前做事,我们并没有留下什么首尾,所以拿了这些东西,你们去过正常的生活吧,”
周子安听了,直摇头,不说话。
李小婉则问道:“师父,你呢?你要干什么去?”
李俊故作轻松地说道:“当然是去享受生活啊!谈恋爱、做生意、发大财,然后携如花美眷,览大好河山,悠游于林泉之下,逍遥于山水之间啊。”
其实,这并不是李俊的真实想法,他知道对四合院众禽看似已经完成报复,其实最大的boss还没出现。
娄晓娥,这个被爱情和亲情蒙蔽了双眼的蠢女人还没出现,这个女人对于找何雨柱给自己当老公、找何雨柱给自己儿子当爹有着近乎变态的执念。
偏偏她还有着巨大的财力,只要何雨柱得到她的支持,把四合院恢复原貌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李俊是有些钱,但他这些钱也就布个小局、骗骗禽兽,对上动辄拿几百万给傻柱开饭店的娄晓娥简直不够看的。
不要说打商战,就是骗她,这点儿钱都不够布局的。
所以,接下来的日子他要去香江,先探探底,再布局。
香江,鱼龙混杂,这一去前途难以预料,如果再带上这两个小孩,万一出事呢?
所以自己才故作轻松的说出上面那些话。
谁知李小婉听了,直接撇嘴哭道:“师父,你骗人,你自己不知道你说谎话的时候,总是无意识地会舔一舔上嘴唇,刚才你舔了五次,所以你在骗人!
“你肯定是有什么大动作,嫌我和子安笨,所以才不带我们!
“我从小就是孤儿,不是遇到师父,现在还在火车站骗个十几二十块的小钱,我不怕死,我就怕你不要我了。”
说完便死死地抱着李俊不撒开。
这时,周子安也说道:“师父,我也不怕死,但我就怕生活平淡没意思,
“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就是遇到师父,可以过这么精彩刺激的生活!
“要是让我平平安安过完这一生,我宁可死!”
李俊诧异地看了一眼周子安,你长这么老实,内心却这么放荡无羁爱自由的吗?
再看自己前怀已经被李小婉的眼泪、鼻涕弄得的一塌糊涂了。
李俊无奈,只好说道:“是你们自己选的啊,以后别怨我!”
说着便推开李小婉,
李小婉闻言才红着脸松开手说道:“一诺千金,虽死无怨!”
周子安道:“俺也一样!”
李俊便说道:“好吧,这次我们要去香江。”
李小婉兴奋地问道:“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周子安也一脸兴奋地看着李俊。
李俊道:“走之前,我们先宰头肥羊,作路费。”
小婉、子安齐声发问:“谁啊?”
“李怀德!”李俊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