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俊领着贾一凡去动物园玩了一上午,还给他买了几个孙悟空、猪八戒的面具、还有一根金箍棒,熊孩子就是熊孩子,不到一个小时,全给弄烂了。
贾一凡哭着、喊着让李俊再给他买,李俊没惯着他,吓唬道:“再嚷嚷就把你扔去喂老虎!”
贾一凡也是欺软怕硬,见李俊不鸟他,也不敢再闹了。
李俊看看时候差不多了,于是就把他送回了四合院。
四合院这边,秦淮茹正发疯了一样饶世界地找贾一凡。
大院里的人跟她说李俊带着贾一凡去动物园了,说这话的时候还带着一脸的意味深长。
秦淮茹看的那叫一个心急,正在这时,李俊带着贾一凡回来了。
秦淮茹抢上去,一把搂住贾一凡:“凡凡,你去哪儿了,可急死奶奶了!”
贾一凡笑着说:“傻大个领我去动物园了,我爸老说带我去,也不领我。我认他当爸爸了!”
秦淮茹黑着脸问李俊:“这是你教孩子的?”
李俊笑道:“哪儿能啊,秦姨,我这不是看孩子在院子里面没人管,到你们家喊人,又没人应声,怕孩子出事,就领他出去玩了会。”
秦淮茹听了,也不好翻脸,只能抱怨道:“这槐花也是,让她看个孩子吧,她比孩子还不让人省心,孩子她太奶奶也不知道上哪儿去了。”
正说着,贾家的门打开了,贾张氏打着哈欠,说:“我就迷瞪一会儿,这怎么了是?院里怎么这么吵?”
秦淮茹看贾张氏在家,脸立马就拉下来了:“妈,您在家呢?你在家,你不好好看着凡凡,凡凡差点丢了!要不是李俊看见,就找不着了!”
贾张氏一听就开始哭天抹泪:“凡凡啊,我的乖重孙儿啊,我的宝贝儿啊,你可不能有事,你有事太太可怎么活啊!我可跟你说,以后不能在跟人到处瞎跑,他可不是什么好人!”
李俊一听这逻辑绝了,自己没看好孩子,还说帮忙照顾的邻居不是好人?
气得他转身就走。
倒是贾一凡还给李俊辩解道:“太太,傻大个儿是好人,他给我买了好多好吃的,有包子、油条,还有,嗯,我记不清了,对了,他还给我买了玩具,孙悟空的金箍棒!”
秦淮茹心生疑惑,问道:“那玩具呢?”
贾一凡不好意思的说道:“都让我弄坏了。”
秦淮茹见李俊对贾一凡这么好,又想到大院里人们的表情,强自按下心里的怀疑,敷衍了贾一凡两句,就去了棒梗的屋子,等周艳红回来。
周艳后在医院待了一晚,医生说也没什么大事儿了,傻柱和她就出院了。
周艳红一进屋,就看见秦淮茹面色不善的在堂屋里坐着。
她以为秦淮茹是因为棒梗的事来兴师问罪,于是心虚地问:
“妈,你怎么来了?”
秦淮茹双眉一竖,问道:
“说!凡凡到底是不是棒梗的儿子?!”
这是藏在周艳红心底最隐秘的秘密,
乍一被秦淮茹就这么揭开,顿时吓得双颊苍白,
秦淮茹一看更加确定了!
问道:“凡凡是不是李俊的孩子?!”
周艳红听了,反而放心了,看来秦淮茹并不知道她真正的秘密。
这时的周艳红反而坚定地跟秦淮茹否认了凡凡跟李俊有关系,还说:
“妈,我跟李俊是小姨介绍认识的,就上午相亲见了一面,下午就跟棒梗在一起了,您又不是不知道,凡凡怎么可能是李俊的孩子呢?
“你要不相信,现在有那个什么亲子鉴定,不管花多少钱,我掏了,现在你就拉着凡凡和李俊去鉴定,他俩要是父子,我一头撞死在这!”
秦淮茹一看她这么理直气壮,心里反而打起鼓来。
退了一步,说道:
“那为什么今天李俊又是带着凡凡逛公园,又是领着他买玩具的?他这么做,你说妈能不多想吗?”
周艳红道:“妈,你糊涂啊,要是李俊真是凡凡的爸爸,他能忍到今天?”
傻柱在一旁抢着说道:“我明白了,我都搞明白了!”
秦淮茹没好气地问道:“你明白什么了?”
傻柱道:“我知道李俊为什么对凡凡这么好了!”
秦淮茹说:“那你倒是说啊”
傻柱这时反而不着急了,他慢悠悠地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然后说道:
“报复,这都是报复!
“李俊当年跟艳红相亲不成,所以一直怀恨在心。
“以前他没钱,不敢,也没心思报复艳红。
“现在他发财了,就在大庭广众之下假装跟艳红亲近,你还不知道咱们院儿那帮人,出了名的爱嚼舌根子,肯定会在棒梗面前嚼舌头,这样就会让棒梗生气打艳红。
“不止这样,他还假装跟凡凡亲近,让大家以为凡凡是他亲儿子,这样等棒梗放出来,肯定会跟艳红离婚,还会打凡凡。
“万一棒梗把凡凡打出个好歹来,到时候李俊再出来,说凡凡就是棒梗的儿子,跟他李俊没关系,那棒梗还不得后悔地自杀去?
“哼!这个李俊这么歹毒,不过再聪明的狐狸也斗不过好猎手!遇到他柱爷我,他就认栽吧!
“淮茹,以后可不能再让棒梗打艳红了,这么干,这不是令亲者痛、仇者快嘛!”
秦淮茹机械的点点头,听得脸色苍白,心机太深沉了,太可怕了!
不过她转念一想,傻柱既然能看穿,可见他也不是什么好人!以后也要防着点儿。
而傻柱则得意地看了周艳红一眼,意思是:怎么样?你傻爸厉害吧?说了让棒梗不再打你,立马就能让棒梗不再打你!
周艳红对着傻柱挺了挺胸膛,然后笑了一下。
看的傻柱心跳得更乱了。
这时候周艳红说道,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我去找他问个明白!让他以后别来纠缠我们!
傻柱也要跟着去,被周艳红阻止了。
说:“爸,我自己去就行了,李俊他不敢打女人!”
傻柱一想,李俊确实挺能打的,于是也就不去了。
周艳红到了李俊家,就跟他说:
“李俊,我求求你放过我吧,你看我被棒梗打的!还有凡凡还是个孩子,你连孩子都算计,还是个人吗?!”
李俊看了周艳红一眼,然后拿出一根华子,点上抽了起来,
示意周艳红坐下,又从冰箱里拿了一瓶冰镇可乐给她。
然后说道:“我对你不感兴趣,对报复你更不感兴趣。”
看着周艳红一脸不相信的表情,李俊问道:
“你知道我怎么突然就发财了吗?”
周艳红一直很好奇,于是就点了点头。
李俊抽了一口烟,说了起来:
“我一开始下海,去了南方,南方的钱是真好赚,好像一低头就能捡到好多钱似的,可是坑也多,一夜之间暴富,再到一夜一无所有,都是很平常的事。很多人受不了这种大起大落,都自杀了。我也受不了,所以在有一次赚到钱之后,选择了收手,回来开了一间炸鸡店,后来被三大爷算计没了,这些你都知道吧?
“直到前些日子,我认识的一个南方大老板,他是替有些人排忧解难的,比如有些不识趣不知道什么时候该闭嘴的女人、有些不能认也不能丢的孩子、有些敢找麻烦的男人,这些都需要他来解决。
“至于是哪些人安排的,你不要打听,听在耳朵里都是祸事,懂吗?
“大老板肯定不能亲自干活,所以要找人帮他干活。
“我运气好,他选了我,一趟活,三万!”
李俊指了指满屋的家电,接着说:
“这才置办下这一屋子的家电。
“前两天,大老板又给我下了个命令,你猜是什么?”
周艳红似乎被这个故事吓到了,过了半晌,
才颤颤巍巍地问道:“什么?”
“有人让我搞到贾一凡的一缕头发和唾液,哦,就是口水。”李俊随意地说道。
“为什么?他们为什么要找凡凡?”周艳红发疯似的问道。
“嘘!”李俊警告周艳红禁声,然后慢条斯理地说道:
“国外现在有一种技术,只要有两个人的头发或者口水,就能确定这两人是不是父子,这门技术叫基因鉴定,你听说过吧?”
周艳红麻木的点点头。
“现在有个香江的大富豪要我们拿到贾一凡的头发和口水,你想不想知道他是谁?”李俊戏谑地问道。
周艳红用力地点点头。
“叫什么我们大老板都不知道,你以为我能知道。”李俊笑着说,
看着周艳红一脸的失落,
李俊又抛出一个重磅炸弹,
“我只知道他姓云。”
周艳红听到这个字,跟被雷击中了一样,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