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槿儿眼底闪过一丝狡黠,踮起脚尖吻住男人喉结。
“嗯……”男人闷哼一声,身体直接僵住了。
苏槿儿柔柔的哄着:“夫君,不生气了好不好,我知道错了,下次不会了。”
无妄将她拉开,眼底腥红一片,带着让人不敢直视的炙热。
“槿儿。”
“嗯?”
“知道男人喉结不能随便碰吗?”
苏槿儿有些紧张:“不能碰吗?我碰了你会不会有事吗?”
她只是觉得他喉结滚动的时候特别的勾人,忍不住亲了亲,哪里知道男人喉结不能碰。
可无妄说的不能动,可不是那种不能动。
他弯腰将苏槿儿抱起,果断走去床上。
褪下彼此的衣裳,然后灭了烛火拉下床帘。
房门外是虫鸣鸟叫声,而房门内是女孩娇滴滴的求饶声,伴随着摇曳的床幔,就这么此起彼伏了一夜。
第二天中午苏槿儿醒来的时候,才深刻理解了无妄说的,男人喉结不能随便碰这话什么意思了。
某个吃饱了的男人早就不知所踪了,留她一个人在床上,动一下都腰酸背痛的。
苏槿儿费了好大劲才从床上爬下来。
穿衣服的时候她羞愤的低骂:“他就是属狗的。”
一如第一次,她身上没有一处是完好的,满身的红印。
看着那些红印,苏槿儿脑海里浮现男人唇凑上来的模样,脸不自觉的红了一片。
想得太出神,连身后的脚步声都没听到。
直到那双大手从后面环住了她的腰身,她才回过神来。
“在想什么?”耳旁是男人轻柔的嗓音。
苏槿儿有些愤然:“你还问,你自己看,这都是你干的。”
她已经穿好了衣服,铜镜里也只看到脖子上的红印。
男人抬眸看去,目光暗了暗,有些不自然的移开视线:“抱歉,我下次会注意的。”
“上次你也这么说的。”
“对不起。”
除了对不起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明明开始的时候都想好要多节制一些,她现在身子受不住,可以碰到她,就像碰到上瘾的毒药一般,脑子和身子都不听使唤了。
苏槿儿见他自责,知道他在想什么,心有不忍反过来抱住他腰身。
“不是我身子受不住,只是……夫君啊,你这样让我如何见人,给人看到都要羞死了。”
她怎么会怪他,昨晚她也是愉悦的,彼此相爱的两个人,心神交汇本就是美好的事情。
无妄轻轻搂着她,靠在她肩膀:“下次我会控制自己的。”
“我腰也好酸啊。”
无妄将她抱着放到床上:“趴着,我给你揉一会。”
苏槿儿怪该趴过去,惬意的享受着。
“可是为何你都不累的啊。”
无妄嘴角勾了勾:“嗯。”
“真是不公平。”
无妄忽然靠近她耳边轻声:“那下次公平一些,让我也累一次。”
苏槿儿一个激灵差点从床上弹起来:“别别别,我觉得这样挺好的,挺公平的。”
要他累了才停下,那她命不都得没了。
无妄眼眸噙着笑意:“不累了?”
“不累了不累了,夫君,我饿了,我们去吃饭吧。”
苏槿儿瞬间来了精神,赶紧带着无妄离开房间。
现在她觉得和无妄呆在一个房间里实在太危险了。
无妄低低的笑着,拉着她去了前厅。
当看到桌上琳琅满目的菜色,苏槿儿眼都看直了。
“这么多好吃的?”
“我怕再煮粥给你吃,你又要叫人翻窗来给你送肉了。”
苏槿儿干笑了声:“呵呵,夫君,这事过去了咱们就不提了。”
无妄帮她取过筷子:“快些吃吧,待会都凉了。”
“夫君,这都是你做的?”
“嗯。”
“夫君你手艺也太好了吧。”
关于无妄的厨艺,苏槿儿觉得夸一万遍都不为过,每天做不带重样的,而且都那么好吃。
无妄眼眸含笑:“娶了个进厨房就会发脾气的夫人,厨艺再不长进些,一家人岂不是要饿肚子。”
苏槿儿嘿嘿一笑,也不反驳了,拿起筷子就大快朵颐。
无妄无奈提醒:“慢些吃,小心噎着。”
“太好吃了,夫君你也吃啊。”
两人饭吃到一半,苏令东和青鸟来了。
苏槿儿赶紧喊他们:“你们吃了吗,要不要一起。”
两人同时摇头:“我们都吃过了。”
苏令东说:“二姐,我刚从宫里出来,托几个朋友打听了下,西尧皇似乎给足了西尧紫面子,今早都为了西尧紫训斥西尧凤了。”
苏槿儿眯起眼眸:“以西尧凤的性子,一定会跟西尧紫过不去的。”
无妄夹了一块肉放在苏槿儿碗里:“她的事,不准你再管。”
“夫君说不管,那就不管。”顿了顿她又道:“不过这西尧凤,我肯定是要收拾一下的。”
“青鸟。”无妄喊了一声。
青鸟说道:“西尧凤这会出宫了,我派人跟着的,夫人要收拾她,随时可以过去。”
苏槿儿有些诧异看向无妄:“夫君都计划好了?”
“今日解决了西尧这边的事,明早我们就出发去南国。”
“那行。”苏槿儿放下筷子:“走,咱们去收拾西尧凤去。”
路上的时候,苏槿儿想到昨晚和西尧紫聊的,看着无妄问:“夫君听说过南国的圣子圣女吗?”
问完这话,她明显感觉身旁的男人僵住了。
“是哪里不对吗?”
无妄轻轻摇头:“我应该是知道的,只是忘了。”
他不仅觉得自己知道,潜意识里还很排斥圣子圣女这四个字。
苏槿儿点点头:“也是,你在南境那些年,应该也查过南国的。”
“怎么忽然想起说这个了?”
“昨晚西尧紫跟我说的,她还说西尧国圣子丢了,正在外面找。”
无妄眉心一拧,语气从未有过的凝重:“槿儿,南国的事,我们还是不要管了,我们悄悄的去,取出飞萤虫后再悄悄的回来。”
苏槿儿有些诧异,不管是以前的年泝,还是现在的无妄,她都是头一次见他害怕。
南国……圣子圣女,真的有那么可怕吗?连西尧紫说起都是谨慎又小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