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他有过节,我知道。”蒋怀霜之前可是一直都在暗中收集嬴金陵所有事,就别说她和金天国二王子比试大获全胜的事了,在大周可是非常轰动。
嬴金陵摆了摆手指:“不是过节,是我单方面碾压教训他。”
一场闹剧落下帷幕,都城依旧热闹,好像刚才并没有什么事发生。
呼延少司问嬴金陵:“有没有想过拉拢金天国?”
“金天国对大周虎视眈眈。”嬴金陵完全不做考虑。
呼延少司:“看来你的同盟只有我们楚魂国是靠谱的。”
“是吗?你的太子现在可还没继位。”嬴金陵不置可否。
“水到渠成的事。”呼延少司倒是一点都不担心,“现在是出发去郡马府了?”
嬴金陵摇头:“我打算约他出来算了。”
“好吧,我也懒得去见朝舞郡主,那女人麻烦得很。”
然而到了约定的地点,宋云锦居然是和朝舞郡主一起来的。
“这也太妻管严了点。”躲在暗处的呼延少司摇头。
旁边的蒋怀霜斜眼看嬴金陵:“你怎么也躲在这儿?”
“我是不打算出面的,就远距离观察一下。”嬴金陵指了指自己的脸,“还是你觉得我有必要针对自己现在的外貌跟宋云锦解释一番?”更别说还有朝舞郡主在。
她扔了块飞镖进郡马府,没刻意隐藏自己的字迹,宋云锦见到字迹自然认出来,但她是不会现身跟他见面的,她只需要知道他过得怎么样,好不好,回去好让文瑜放心。
嬴金陵把刚才的情人饼拿出来吃,大有在戏台下看戏的架势。
宋云锦似乎等得很焦急,一直四下张望,朝舞郡主在他旁边喋喋不休说着话,他只好不停回头安抚她。
“看来他们夫妻相处得还不错。”嬴金陵笑道。
蒋怀霜翻了个白眼:“你一封信过去就不怕破坏人家?”
“我身正不怕影子歪,再说了经不起考验的姻缘就不是好姻缘。”嬴金陵又吃了一口情人饼。
“你总是有理的那个。”
“你知道就好。”
蒋怀霜:“你这样能看出什么来?”
“多了,宋云锦过得很多,和朝舞郡主夫妻和睦,我亲眼见了,也就放心了。”
蒋怀霜:“我看那什么郡主紧张兮兮的样子,确定不会吃醋然后产生家庭纠纷。”
“不会啊,我听到他们在说什么。”
“你耳朵这么灵?”
嬴金陵得意地挑眉:“我可是凰符的主人。”
蒋怀霜没有过度解读这句话,听到呼延少司耳朵里可就不是那么回事,他狡黠的眸子瞬了瞬,不动声色看了嬴金陵一眼。
“小师妹,要不要去见一见金天国的三王子?”呼延少司突然问。
“三王子?他们还有个三王子?”嬴金陵还以为上次来的公主和王子就是金天国大王的所有子女了。
“嗯哼。”
“我见他干嘛?”
呼延少司:“因为那个三王子可是最有机会继承大统的人。”
他引诱的语气。
嬴金陵瞅着呼延少司:“呼延大人是押宝押上瘾了?到处押各国的继承人来了?”
“非也,在下不是押宝,是慧眼独具。”
蒋怀霜忍不住开口:“这样我们不就暴露在三王子眼皮底下了?你怎么保证他不是对大周虎视眈眈的人之一?”
既然是最有机会继承大统的人,想必不简单。
呼延少司神秘一笑:“因为他是我师弟。”
嬴金陵和蒋怀霜同时看过去,一脸的复杂。
“不是,是真的师弟,不是像你们这样蹭的。”呼延少司赶紧解释。
嬴金陵呵呵:“呼延大人交际范围可真广啊,就连金天国的王子都是你师弟,敢问尊师是?”
她状似不经意,想趁机套一套呼延少司的话。
呼延少司凑近嬴金陵,“小师妹拜入我师门,自然就知道了。”
见他不上当,嬴金陵也不继续问,没什么兴趣似的摆摆手。
“真是可惜,宝妹妹呢?”
“滚。”
呼延少司叹气:“拐带失败。”
此时被他们忽略了很久的宋云锦那边,朝舞郡主已经开始等得不耐烦了,宋云锦也等得心急如焚。
嬴金陵又是一枚飞镖扔过去,然后躲着的三个人立刻就低头。
会武功的朝舞郡主率先反应过来,“谁?”
她四下张望,没看见人。
宋云锦已经把嵌在凉亭柱子的飞镖拿下来,“一定是皇后娘娘!”
朝舞郡主闻言凑近,看看写的是什么。
她一目十行看完,满意地笑着点头:“不错不错,这做法甚合本郡主心意!”
宋云锦难掩失望:“这么久没见了,她也不出现……”就这么走了。
“干嘛,还惦记着人家呢?”朝舞郡主把信拽走,“人家根本就不喜欢你,死心吧。”
宋云锦赶紧解释:“不是,我现在对你是一心一意的,只是……只是金陵是我的青梅竹马,就算我已经放下对她的喜欢,也不可能放下她的。”
“人家不需要你放不下,本郡主瞧她本事大得很,两天就灭了两个国家,在我们金天国的郡马府也能随便投暗器,犯不着你这样的菜鸡担心!”
面对贬损一点都不生气的宋云锦,反而笑了笑:“你说得也对。”
而且这次分明就是金陵放心不下他,才会这样的。
“走吧,回去了。”他说。
“哼。”
凉亭里的背影远去后,嬴金陵才从躲着的地方出来,蒋怀霜啧啧:“嬴金陵你啊,真是罪孽深重的女人啊。”
“他完全把我放下了,我也松了口气。”嬴金陵伸了个懒腰。
金天国的夕阳还不错,美!
没想到还能在山顶看个日落,虽然是和两个不解风情的人一起看。
“小师妹,怎么样,要不要去见三王子?”呼延少司又不死心地问。
嬴金陵:“见一见也没什么,不过呼延大人,你要是耍花样了,我可不会轻饶了你。”
“哪能啊?班门弄斧的事,你就放一百个心。”呼延少司说,“在下和皇后娘娘您是同一条船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