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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第五十六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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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檀令端起茶盏的手顿时僵在了半空。

卢夫人与尔朱华英先是一愣, 随即不可抑制地带出了些笑模样。

“周太医,这……何喜之有啊?”

顶着众人或欢喜或期待或紧张的视线,周太医慢悠悠地捋了捋白胡子, 道:“娘娘身体安康无虞, 较之上回臣为娘娘诊治时体内郁气消散不少, 双目有神,面带红气, 此乃长寿多福禄之相, 臣自然该恭喜娘娘。”

听了这话, 崔檀令几不可见地微微松了口气。

她就说!

怎么可能会,会有喜讯……

卢夫人不知是该放下心来还是该失望, 逮着周太医问了许久:“娘娘前端时日病了一场,没伤着根本吧?”

周太医摇了摇头:“许是汤山行宫风景宜人, 娘娘在此处修养了一段时日, 身体底子调养得好了一些。这与娘娘自己的心性也有关系,心情好, 这身子自然也就跟着好起来了。”

是这样的吗?

崔檀令思索了一番, 好似是从与陆峮重逢之后,她便没时间去想那些个沉闷气人的事情了。

她安安静静地坐在那儿,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诊出喜讯的事儿有些难过,尔朱华英见了有些心疼, 便问了一句:“娘娘若想有孕,可需要再温养一段时间?”

兕奴被人掳走, 颠沛流离惊惧交加之下难免对身子有影响,虽说这白胡子老头儿说她身子并无大碍, 但尔朱华英已经诞育过一个孩子了, 自然知道生育之事对女子气血身体的亏损有多大。

崔檀令身子本就孱弱, 若是此时有孕,尔朱华英其实还要更加担心,索性问个清楚,即便是流着崔氏与天子共同血脉的那个孩子意义重大,可尔朱华英私心里还是觉得自家妹妹更加重要。

周太医抚须,沉吟一番才道:“我朝妇人生养年纪多在十七至三十不等,娘娘如今才刚过及笄之年一岁有余,加之娘娘自小身子较寻常女郎要孱弱些,近日虽有好转,但若子强母弱,娘娘有孕时或比常人要辛苦一些。”

简言之,此时有孕虽也使得,可对母体耗损会更大。

子强母弱。

想到当今天子那魁梧巍峨的英姿,众人不禁有些愁,那泥腿子出身的天子,他的崽儿必定也是个强健活泼的!

只可怜了她的兕奴。

卢夫人忽地道:“劳烦太医开些温养补身的药汤,娘娘畏寒,是得调养一番。”

周太医点了点头,跟着宫人去偏殿写药方子了。

卢夫人强调的是调理畏寒之症才开的汤药,三言两语便将此事儿给拨了过去,看着崔檀令坐在那儿无意识地捏瞳哥儿的小圆脸,微微笑道:“这事急不来,总归你与陛下都还年轻,这年轻气盛的,夫妻俩多聚聚才是正经。孩子的事儿急不来,知不知道?”

崔檀令心中一窘,阿娘说的,怎么以为她会为了要个孩子就缠着陆峮做那不知羞的事儿一样……

见女儿乖乖点了头,卢夫人这才满意了。

其实她心中方才转过一个想叫兕奴服用避子丹的念头,可又担心弄巧成拙,万一叫外人知道此事,存心离间兕奴与天子女婿之间的关系可怎么好?

她自然不知,看起来懒散不管事的女儿竟敢一成亲就开始服用避子丹。

自然了,其中缘由不是她们设想的那般,不愿为草莽出身的新帝生儿育女才这般做,实在是局势未明,这个还未到来的孩子,很有可能成为他阿耶的催命符。

崔檀令眨了眨眼,摒去了那些杂念,心里边儿哼了一哼,此事只看陆峮的本事罢了。

若他能施行新政,在与世家的斡旋中稳稳地占住有利一方,那这个阿耶,他便当得。

若是不行……

崔檀令慢悠悠地想,那就等他行了再说。

·

陆峮回来时,傍晚万丈霞光将天空映成了一片瑰丽红色,紫烟云霞交相辉映,在寒冷萧瑟的冬日里倒是一副难得的盛景。

可在他看来,崔檀令身上披着雪白素锦底杏黄牡丹纹大毛斗篷,手里边儿捧着一个掐丝珐琅暖炉,被宫人们簇拥在中间赏景的模样,比什么都要来得美。

“特意在这儿等我?”

气宇轩昂的天子大步走了过来,宫人们识趣儿地低头退了下去,脸上都挂着笑。

谁说皇后娘娘病了之后就失了圣心的!人夫妻俩恩爱着呢!

想到七日后的宫宴,宫人们都卯足了劲儿,不知往尚宝局、尚衣局跑了多少趟,就想着能用最华美的珠玉华裳来陪衬娘娘,狠狠打一打那些个落井下石的小人嘴脸才是!

面对他的自信,崔檀令懒得解释:“陛下说是就是吧。”

此时已经入了冬,廊下美人靠上多多少少都积了些雪,瞧着便冻人得紧,绿枝她们不叫崔檀令坐下,只站在庭院里略略赏一会儿景便也罢了。

站了那么一会儿,崔檀令原本都有些累了,但瞧着远处走来一个小黑点儿,再走近些,她就看清楚了,小黑点儿变成了一个英俊的黑脸郎君。

不知是他身上传来的热度与气息太令人安心,还是站得腿软,崔檀令习惯性地往他怀里靠去:“郎君抱我。”

哼,需要他的时候就叫郎君了!

陆峮再一次看清了自家娇小姐这副懒洋洋的嘴脸,手上十分娴熟地给她拢了拢披风上的风毛,嘴上还是不饶人:“这时候怎得不叫我陛下了?”

他语气虽不严肃,可话里的意思还是叫人下意识地提起了心。

“在外边儿,陛下是万人之上,威仪逼人的天子。”崔檀令却连从他怀里起来请罪的心思都没起来,看着最后一点儿瑰丽霞光照耀在他线条冷毅俊美的脸上,半明半暗之下,透出一种平时不常有的缱绻柔情,看得她声音也不由得柔和了许多,“进了昭阳殿,便是我的郎君。”

她自个儿调.教出的郎君,使唤使唤怎么了?

陆峮被她说得一怔,下意识低垂着眉眼去看怀里的人,却见着她眉眼弯弯,眼尾翘起,眼里盛着的除了潋滟春意,还有他的倒影。

崔檀令倒是越说越理直气壮了,她辛辛苦苦……嗯,说到这儿她还是有些心虚的,好似只有在刚成亲那几日,她费心调.教了陆峮几日,这后边儿……

好像都是靠陆峮自个儿琢磨进步的。

不过这也不耽误她乱发小脾气:“郎君你说,是我说得不对吗?”

陆峮还没来得及点头,就看见她不高兴地绷起了脸:“郎君不说话?是要与我生分了吗?”

看着那张柔润红唇张张合合,陆峮索性低下头亲了一口,看着她果然老实起来,这才哼了一声:“我何时说不是了?”

崔檀令埋在他怀里,手上熟练地找准方位,用力拧了一把。

陆峮哼也不哼,只埋头亲了亲她乌润鸦青的头发:“今日岳母她们来过,你心情很好吧。”

崔檀令点了点头。

陆峮心里边儿有些酸溜溜的:“若不是见着岳母她们来了你心里边儿高兴,还不一定会抓着我说那么多话呢。”

这话说得有些严重了,崔檀令从他怀里抬起脑袋,严肃道:“陛下是嫌我话多了?”

陆峮直觉这是一个需要斟酌之后再回答的问题。

娇小姐的话并不多,自然也就没有嫌弃的道理。

陆峮将她的脑袋又塞回怀里去,含含糊糊道:“就算你不是小犀牛,是一只黄鹂鸟,我也一样喜欢。”

崔檀令眉头一皱,老大不高兴,她不想当呆呆的小犀牛,也不想当叽叽喳喳的黄鹂鸟。

陆峮不知道她心里边儿在嘀嘀咕咕什么,但是看着她很有精神地拉着自己叽叽喳喳,他心里边儿是很高兴的。

也就顾不得是因为什么她才这么高兴了。

两人携手进了殿,宫人们下意识地迎上去想要引着她们去净手,陆峮看着那些殷切小意的宫人,剑眉却慢慢皱了起来。

他忽地就怀念起在路上的日子,只有他和娇小姐两个人,她依赖着他,他也乐得照顾她。

夫妻夫妻,还是两个人相处时最妙。

宫人们被天子陡然沉了下来的面色吓了一跳,有些惶惶然地退开了去,低头等着主子们的吩咐。

崔檀令被修竹服侍着脱下披风,殿内有地龙,烘得她浑身暖意融融,自然也就不需要厚重的氅衣了,只穿着一件玉黄色撒银丝长裙配着丁香紫仙鹤纹大袖衫,中间系着的五彩丝攒花长穗宫绦愈发显得她细腰纤纤,不堪盈盈一握。

见宫人们又默默退下了,她有些不解地转头去看陆峮,却被他眼眸中含着的幽幽暗芒给吓了一跳。

这人,莫不是现在就想拉着她滚进帐子里边儿去?

崔檀令推了推他:“郎君,你不饿吗?”她有些饿了。

“你们都先下去吧,不必在门口候着。”陆峮没想让人在冷风里傻站着,只吩咐她们下去备好热水,便拉着崔檀令施施然往净室去了。

备好热水。

这个信号一传出来,宫人们便带着心领神会的笑容退了出去,贴心地将空间留给小别胜新婚的夫妻俩。

宫人们已经备好了平时净手要用的东西,陆峮也没再费心思,只拉着她的手轻轻放进温水里,正准备捏一捏她纤细却带着点儿肉感的指头玩一玩,便听见崔檀令道:“郎君,你忘记倒玫瑰香露了。”

陆峮只得抽出一张巾帕擦了擦手,问她:“放在哪儿了?”

崔檀令想了想,指了指龙眼木嵌螺钿多宝阁上的第三层:“那个青瓷描墨梅的瓶子里装着的,大抵就是了。”

陆峮看着那些瓶瓶罐罐,原本心中升起他一人也能将娇小姐照顾得很好的豪情顿时蔫儿了不少。

好像,是娇小姐在迁就他。

和在昭阳殿里女使们围着她团团转的待遇相比,娇小姐如今就是天上仙土捏成的瓷人儿,而他照顾着的娇小姐……大抵只能是个泥人儿。

陆峮默默记下了,她洗手的时候得放香露。

崔檀令还将手沉在鎏金铜盆里,见他半天没过去,还有些奇怪:“郎君?”是没找着吗?那随意取一个瓶子的香露也是可以的。

她正想说话,陆峮就转身过来了,他打开瓶塞,倒了些香露进去,馥郁甜美的玫瑰香气顿时四散开来。

熟悉的香气叫崔檀令脸上露出一点愉悦之色。

陆峮的神色却有些怪怪的,崔檀令只当他嫌弃这加了玫瑰香露的水太香,便也捉着他的手一块儿沉了下去,顺着她莹白圆润的指尖,点点清露落在他骨节分明的大手上。

“郎君的手也得好好洗一洗。”

毕竟这人常常爱缠着她牵着手,她可不想握着一块儿又硬又糙的老树皮。

最好洗完之后再用香脂擦一擦。

考虑到陆峮那性子,崔檀令决定待会儿让绿枝去寻一些没有味道的香脂,能润润手便好了。

听得她絮絮叨叨地念,陆峮忽然抓住她的手,在荡漾不停的水流下,被晒成淡淡蜜色的大手与莹白细长的柔荑交握在一块儿,有些违和,可他们握得那样紧。

“我就知道,你最爱我。”

崔檀令愕然地抬起头:“啊?”

只是叫他记得涂香脂而已……

陆峮将有些僵硬的人拥进怀里,许是刚一回来便要面临积压的事务与许多要紧的政事,他的情绪紧紧绷着,只有在见着她时,才像是倦鸟归巢,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他不觉得照顾娇小姐有什么麻烦,看着她露出那副懒洋洋的享受模样,他心底里自然而然地蔓出欢喜来,像是春日播撒生机的风,呼呼喝喝刮过,整个心里边儿都觉得满足。

可是他现在才发现,娇小姐也在默默容忍他。

从前她在路上时从不要求那么多,他便也忘了,她是那样娇气的一个人。

陆峮愧疚之余,不由得有些欣慰地想,两个人都在相互包容,彼此之间的温情脉脉自不必多说。

这才是真夫妻呢!

猝不及防又被他搂到怀里去的崔檀令有些纠结,要不要把手擦在他衣服上呢?

可想了想,陆峮这不甚讲究的大概一日到头就晚上洗漱时换件衣裳,如今身上穿着的这件定然穿了大半日了。

噫,她可不想洗第二回手了。

手上还沾着水,她只得用头撞了撞他:“我要擦手。”

陆峮从善如流地拿了巾帕递给她。

见崔檀令不动,他拉过她的手准备给擦干净,却被她躲开了。

这人真笨。

崔檀令瞪他:“要新的。”那条巾帕他都用过了。

陆峮再度从善如流地取了条干净的巾帕过来给她擦手,一边擦一边还不忘嘀咕:“再那啥的事儿都做过了,现在还来嫌我用过的东西。”

崔檀令瞪他。

这是一回事儿吗!

陆峮将她手上沾着的水珠擦干净了,又熟练地拿过放在一边儿的小罐子给她涂香膏,直到将原本气鼓鼓的娇小姐伺候得脸上露出了满意之色,他才拉过她狠狠亲了一口。

“真是个娇小姐。”

谁让他们老陆家祖坟上冒青烟才能娶到这么一位天仙似的媳妇儿呢?只能宠着了。

崔檀令被他亲得薄薄的脸皮都发痛了,听他这么一说,泛着朦胧春意的眼睛慢吞吞地斜了过去:“谁巴巴儿叫你过来伺候了?”

这不是他自找的?怎么到头来还要说她娇气。

陆峮笑着捏了捏她的微微鼓起的面颊,直到将人捏成个金鱼嘴,他才俯身亲了上去。

“这可是份美差。”

陆峮退后一步,带着些磨人茧意的指腹缓缓摩挲过她后颈,惹来一阵莫名的战栗,他捏了捏那团软肉,面颊绯红的娇小姐才反应过来一般轻轻呼吸起来。

“谁要来抢,我都是不答应的。”

陆峮看着娇小姐呆呆看着他的样子,有些好笑地又捏了捏她:“被亲傻了?”

崔檀令回过神来,有些羞恼,每次亲……他都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唯独她十次里有八次都喘不过气来。

可见此人虽说从前清白,但如今定然是不清白的!

不知自己因为学习能力太强而被娇小姐暗暗迁怒的陆峮拉过她的手:“不是说饿了?走了,吃饭。”

崔檀令试图去踩他的脚后跟。

到底是谁拉着她在净室里耽误这么久的啊!她平常自己一个人洗手可快了!

·

陆峮回来陪她闹了一会儿,用过晚膳之后又被人请到前边儿紫宸殿去了。

看着崔檀令不自觉抬起头追随那道颀长身影,绿枝笑着道:“陛下是去忙正事儿,想来不一会儿就能回来陪娘娘了。”

崔檀令慢吞吞地转过头来,懒懒道:“我可没有想他。”

娘子近来愈发有小女儿家的可爱劲儿了,虽说时下人们都说女郎出嫁了性子要更稳重些才好,但绿枝看着打小性子就偏向沉稳安静的娘子如今渐渐活泼起来的样子,心里边儿高兴还来不及。

索性现在殿里边儿没有外人,绿枝记着先前崔檀令的吩咐,转身下去拿来了一个青釉瓷瓶,还不忘吩咐守在廊下的宫人们先退下。

娘子服用避子丹这事终究带了些坏处,不好叫旁人发现,绿枝见宫人们恭恭敬敬地离得远了些,自个儿又将大门给关上,这才准备进去将避子丹拿给崔檀令。

绿枝见原本卧在罗汉床上的美貌女郎没了踪影,她绕过那扇紫檀木牙雕梅花凌寒十二屏风去到内室,看见崔檀令正坐在梳妆台前挑挑拣拣,笑道:“娘娘也觉得这些首饰旧了吧?明个儿尚宝局就将给娘娘新制的首饰送过来了,到时候娘娘戴上它们出席宫宴,定然能艳冠群芳。”

崔檀令囫囵点了点头,其实她是想找那只双螭纹海棠式玉环来着,陆峮不似前朝天子那般,腰间蹀躞带上恨不得坠满珠玉宝刀,光秃秃的瞧着难看得紧。

先给他这只玉环戴着,过两日再给他绣一个香囊。

里边儿要放她最喜欢的雪中春信。

崔檀令愉快地决定了,绿枝见她难得愿意提起精神来做事儿,笑道:“娘娘待陛下越来越好了。”

崔檀令轻轻哼了一声:“也就一般般好吧。”

带着些小女儿家骄蛮意味的话叫绿枝脸上露出了慈爱的笑意。

隔着一扇屏风,站在不远处的陆峮也忍不住勾起唇角,笑了。

原本他回来是为了取些东西,可看着昭阳殿主殿的大门紧紧关着,宫人们也没在廊下守着,陆峮猜测是不是娇小姐早早歇下了。

推开大门始终有些声响动静,陆峮不想吵醒她,便熟练地摸去了侧窗的位置,轻轻支开窗跳了进来。

却没成想听见她们主仆在说话。

而且还提到了他的名字。

陆峮脸上得意的笑还未完全绽开,便听得绿枝,他的娇小姐最为信任的女使,轻声道:“这是新制好的避子丹,娘子记得,还是事后吃上一颗就好,可千万别服多了,怕伤身子。”

这秘法制成的避子丹虽说药效甚是温和,但绿枝还是担心服用多了会伤了崔檀令的底子。

避子丹?

陆峮脸上的笑意僵住了。

他心口一窒,原本明亮的瞳色一点一点地淡了下去。

隔着一扇屏风,他看着里边儿女郎影影绰绰的婉约身影,她似乎在忙旁的事儿,说话亦是带了些漫不经心。

“放在那儿吧,我知道怎么用的,绿枝。”说到后边儿,她带了些无奈,“都用了那么些了,还记不住的话,岂不是成傻蛋了?”

绿枝见娘子如今都会用俚语了,忍不住笑:“娘娘与陛下待在一块儿久了,说话也带了些陛下的感觉。”

有吗?

崔檀令歪了歪脑袋,没再纠结这事儿。

主仆俩说着话,都没有注意到身后来人的动静。

“……避子丹?”

崔檀令心下一沉,回过头去。

陆峮冷着一张脸,他本就生得锐利英俊,现在沉下脸来的样子更是挟裹着风雨欲来的危险之意。

他一步一步走过来,步伐沉重,像是踏在她跟着越来越急促的心跳上。

“你为何要服用避子丹?”问出这句话时,陆峮以为自己能保持冷静,别吓着她,可是过于激荡的情绪叫他难以自己,上前一步紧紧钳住她的手腕,双目紧紧盯着她,不想放过她任何一丝神情变化。

他现在不知道自己想要在那张美若明珠的脸上看到什么神情。

是委屈,是愧疚,是心虚。

还是她想要解释,告诉他真相不是那样的急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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