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禾整个人精神都是恍惚的,抓着男人的衣服,用了狠劲儿。
嘴唇翁张,反复半天说不出话。
黑色绸带下美眸圆睁,不知道是黑色绸带的问题还是自己神经的问题,眼前一阵阵发黑,她已经被刺-激得失神。
须臾,小水珠将男人身前的布料溅湿,江禾坐在那里手足无措的发颤。
脚趾紧绷,她恍惚地感觉自己反复在天堂和地狱之间游走。
男人敛眸,慢条斯理地关掉开关,江禾无意识地娇喘一声。
空落落的感觉传来。
男人终于放过了自己。
她曲了曲手指,两条胳膊已经被刺-激麻了。
浑身已经一点力气都没有,男人松手的一瞬间,江禾失了力,瘫倒在那里,像极了破碎颓败的布娃娃。
空气中弥漫着甜腻的香味,她嗅了嗅,还算好闻。
“娇娇……该跟我解释你和方舟齐的事情了。”
男人不轻不重的声音淡淡涌进耳道,裹胁着风雨将至的残戾,江禾浑身刚放松的神经倏地绷紧。
“我跟他没关系,他那次是为了给我解围,才在网上发了我是他未婚妻的微博。”
“我没骗你。我发誓,我要是说了假话,明天起床就变丑!”
江禾一直是爱美的,平时花钱扣扣搜搜,但最舍得在脸上砸银子,现在用自己的脸打赌,足以表明她的决心。
须臾,头顶的男人终于大发慈悲似的低着音儿,淡淡开口:“好。”
江禾以为他消了气,自己终于要被放下来。
下一秒,男人的一只手落在她的后腰上,掌心贴着她的腰骨,没有布料相隔的零距离接触,让江禾对男人微凉的指尖极其敏感。
男人的手,不轻不重地搭上,仿佛一不小心就会把女人的腰折断。
此时男人意态懒寐地压着她的腰贴向自己,直至江禾的触碰到男人被溅湿的打底衫,手指不小心抖了抖。
是她的……,没错了。
随后,他拿着女人的两只手,搭在自己的皮带扣上,微敛下眸,压低了声音在女人耳边轻声诱蛊:“解开。”
江禾:“………………”
江禾舔了舔嘴唇,喉咙发干,翘着声音撒娇:“能给我先喝点水吗?”
“嗯?”
这声漫不经心从喉结发出声音来,虽像是疑问,却听不出疑问来,男人似乎是存心逗着她玩一般,轻笑出声。
“娇娇水多,该多补充水分。”
话落,江禾感觉身前一空。
随后,拧开的矿泉水瓶口精准地对着她的樱唇。
傅西洲一手落在她的后腰,掌心贴着她的腰骨,就这么托着她,防止她掉下去。
江禾连喝了几口水,润了润嗓子,终于有种活过来的感觉。
黑绸带挡掉的视线下,男人的视线始终盯着她的唇。
“你打算什么时候给我解开,还是说要这样捆一夜。”
说完,她就感觉落在后腰骨上的修长手指,顺着她脊骨往上轻轻一划。她一下卸了力,趴在她的肩膀上,软得软得一塌糊涂。
须臾,才听见他淡淡开口。
“解。”
江禾一愣,脸颊晕染的砣红再次延伸到耳根处。
趴在他的肩上,两只手磕磕绊绊找卡扣上的开关。
傅西洲就这么贴着她的脊骨,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她的后背,似是在安慰小猫一般。
容女人在自己眼前借着解皮带的名义在自己眼前兴风作浪。
许久,在男人渐渐加深的粗喘声中,一声清脆的咔哒声,传遍卫生间每个角落。
江禾娇气的讨好:“解开了,你也可以给我解开吧。”
男人神色淡然,没有伸手的意思,就这么凝着女人讨好的脸色,一寸寸巡视,即使是隔着黑绸带,江禾也能感受到男人侵略的视线在自己身上反复游弋。
男人捏了捏女人的下巴,声色轻慢:“娇娇吃饱了,现在改我了。”
江禾:“???”
“什么吃饱了。”
“你说呢?”
“娇娇,这可是你亲自解开的。”
下一秒,江禾还没来得及惊呼,整个人就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再次落地时,胸前抵着面前冰冷的大理石台面。
傅西洲双手扶着她的腰,淡淡睨着镜子前江禾性感诱人的姿态。
暗流涌动之下,猎物已经彻底跳进他精心围起的包围圈,逃不掉了。
江禾一边与男人同频率撞击大理石台面,一边内心在哀嚎。
老!
变!
态!
摆明了今晚就是想玩死她!
她就猜错了,男人怎么可能大发慈悲的只满足自己,他还有更激烈的等着她。
……
浴池里的水热了凉,凉了热。
江禾感觉自己被男人高高的碰上云端,在云中激烈起伏,男人便是她唯一的支撑点,她只能仅仅依附与他。指尖清醒的感觉到大理石台面上潮湿的雾气,被反反复复磨蹭,直至密密麻麻交叠。
等她最后一次被男人抱出浴缸,放在床上时,江禾累的一根手指头都不想抬起来。
这次生怕像以前一样,一觉醒来男人离开,她特地强撑道到最后,直到冰冷的虚汗直流,傅西洲才勉强放过她。
“傅西洲,我快被你玩死了。”
江禾委屈死了,身上的黑色绸带已经被男人解开,现在软趴趴地躺在床上恹恹地撒娇,任由男人给她擦干身上的水珠。
“你就是个混蛋!”
她很怀疑之前在心里吐槽老男人不行的话是不是被他听见了。
他今晚就是故意报复自己。
几次把自己弄到崩溃,就是为了惩罚自己胡思乱想。
她错了……
“骂够了?”
傅西洲慢条斯理的拿过毛巾,给她擦干头发,力道不轻不重的按-摩头皮,江禾眯了眯眼。
真舒服……
“你今晚差点弄死我。”
“是吗?娇娇刚刚说的要爽死了难道是在胡言乱语?”
傅西洲弯腰弓背,探身过来,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女人抬起头看向自己。
“还想接着骂吗?”
江禾窘迫至极,两只手死死扒着床单,眸中积满雾气:“你也说的是胡言乱语,那种情况下当然说什么都不算数的!”
“哦……”
傅西洲站在那里,神态自若的看着女人的窘态。
须臾,唇畔微挑,散着孟浪的蛊惑:“可我就爱你的胡言乱语。”
“娇娇。”
江禾感觉自己要被男人羞辱至死,一头栽进柔软的枕头里:“别说了!”
呜呜呜呜
她在贼船上下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