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燕寒秉承着男子汉大丈夫,敢做敢当的原则。
想着既然做错事就要认,就要负责到底。所以洛燕寒并不愿意离开,而是眼神坚定的对叶铭说道。
“我不要什么银子。而且我不会走的,是我害你得病,你病没好之前我那都不会去。你先歇息一下,我现在去给你煎药。”
叶铭有些惊讶,他没想到洛燕寒还是如此负责任的人,心想。
‘算了,看他这样子现在是不会走了,我也无力多纠缠,那就等我病好后再让他走吧。’
自此洛燕寒除了照顾在叶铭身边,就是偶尔出门去买药煎药,也不再到处玩乐了。
现在吃住也都同叶铭一屋。
一开始叶铭就对一天到晚待在他房间的洛燕寒劝说道,不至于如此看护自己。
但洛燕寒没有理会,到了晚上直接把被子抱来,在叶铭房间打了地铺,就睡在了地上。
叶铭很想阻止洛燕寒这样做,但这次自己太过糟践本就病弱的身体,所以病的十分严重,实在无力阻拦。
而后叶铭又缠绵病榻半月有余,身体才有渐渐转好的迹象。
此时的皇宫。
皇帝已经好些时日不早朝了。
皇帝自被刘承恩和众臣子胁迫三天三夜后,便一直病痛缠身,早已经无力忍受,现在一病不起,整日在榻上苦苦呻吟。
刘承恩知晓此事,丝毫不慌。
皇帝不早朝的日子,他天天早晨便开始在府内大宴宾客。
在他府内从早到晚都是丝竹奏乐,歌舞升平,男男女女的欢笑声。
刘承恩府院内。
此刻刘承恩左拥右抱两位俏丽的美女,喜笑颜开。
他与一众大臣看着歌舞,听着乐曲,享用美女用白皙软嫩的小手喂到嘴边的美酒美食。
众大臣全都不亦乐乎,忘乎所以。
忽然一人向刘承恩走去,两人对视一眼,刘承恩便留下美女,走去了书房。
刘承恩端坐在书椅上,看着一旁站着的人,说道。
“王应,说吧,有何要事?”
王应拱手作揖道。
“大人,听太医说,皇帝一病不起,有濒死之相。不知身体能否回转,若是皇帝驾崩,还请大人早做打算。”
刘承恩微眯着眼,思索一番,说道。
“打算?我能有什么打算?现在我才是说话算话的那个,皇帝算得了什么?
你且让太医尽力救治便是,若是死了,换个人继位就是,皇帝不还有两个儿子吗?怕什么?”
王应回道。
“是。”
然后继续道。
“大人还有一事。”
刘承恩说道。
“你说便是。”
王应见刘承恩不急着回宴席,便开口说道。
“大人可记得叶思成。”
刘承恩想了想,说道。
“怎会不记得,那个人可是一心效忠朝廷,不愿跟着我。
结果我就随便给他安了一个莫须有的罪名,皇帝就把他打进了大牢。后来皇帝迟迟不肯处决他,我便让人把他毒死在了牢里。”
王应回道。
“对,就是他。大人当时要斩草除根,但叶思成之子叶铭的死一直是个谜。
我们给他下的毒根本不会让他面部浮肿认不出本来面目。
大人当时也怀疑有人狸猫换太子,让我一直调查。最近我疑似发现了他。”